在豬豬俠震驚之餘,殷靈又繼續說道:「你性格強勢,為人雷厲風行,你婆婆怕你,所以剛開始挑了比較柔弱的二兒媳。」
「但他們離婚以後,你婆婆沒了借壽的目標,只能鋌而走險,對你下手。」
「只是你命格比較硬,她借不走,所以厄運全部轉嫁到了你丈夫和兒子身上。」
「好在他們與你有密切的聯繫,受你拖累也受你庇護,不然,他們恐怕早就死於非命了。」
豬豬俠聽到這已經咬牙切齒,氣得渾身都在哆嗦。
「這個老太婆也太惡毒了,我天天好吃好喝地供著她,她居然想要我的命!」
豬豬俠自認為她脾氣雖然有些暴躁,性子比較急,但對待老人,她問心無愧。
即便婆婆喜歡無理取鬧,沒事找事,她也沒對老人說過什麼重話。
反而按月給她打錢,買補品,買衣服。
不說把婆婆當親媽一樣對待,但在物質上,親媽有的,婆婆也沒少。
她本以為婆婆只是喜歡管東管西,有些神經質。
卻怎麼也想不到她背地裡居然打著這樣的算計。
想到這,豬豬俠看向殷靈,臉上充滿憤怒:「主播,她這種行為有破解之法嗎?」
殷靈點點頭:「有,給她磕回去,口中說三聲『因果循環,皆有定數,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即可。」
「就這麼簡單?」
「嗯。」
「可是我不記得她給我磕過多少怎麼辦?」豬豬俠有些苦惱。
「磕三個響頭就行。」
「好的。」豬豬俠說完又忽然想到什麼,「我能不能叫上我弟媳婦一起?」
冤有頭債有主,她不仁就不能怪別人不義,該討的必須要討回來。
「這個你自己決定就好。」殷靈淡淡的說道。
「我明白了。」豬豬俠的眼神充滿涼意。
掛斷連線,豬豬俠就給弟媳婦代寧寧打去了電話。
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代寧寧性格再軟弱也是氣得火冒三丈。
當即決定去找前婆婆討回公道。
朱珠和代寧寧相約來到醫院,順便把老公的弟弟姚志遠也叫了過來。
姚志遠對於前妻的到來有些意外:「你怎麼會來?」
代寧寧冷哼一聲:「我來要回我的壽命。」
姚志遠兩兄弟聞言一愣,這是什麼意思?
可一旁的姚老太卻慌了神,她眼神閃躲,尷尬地笑了兩聲:「老二媳婦,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呵,老太太,別人聽不懂,你心裡應該比誰都清楚不是嗎。」代寧寧一改往日的溫和,語氣里充滿強硬。
姚志遠聽到前妻對母親說話的態度,當即有些不悅:「你怎麼跟我媽說話呢。」
「我樂意怎麼說話就怎麼說話,你現在還管得著?」代寧寧毫不客氣地回懟。
她在這個家受夠了窩囊氣,老太太看她性格柔弱,處處欺壓。
在家裡衣服零食買多了就要被婆婆一頓數落。
說她敗家,不知道節儉,把她兒子的錢都花光了。
代寧寧吃點水果,姚老太就會陰陽怪氣指責她,餓死鬼投胎,沒吃過好的,嘴饞得要死,像個老鼠一樣,不停地吃吃吃。
不僅如此,代寧寧哪怕化個妝,姚老太也要管她。
說她已經結婚了心還那麼活,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去勾搭野男人。
並且囑咐兒子,不要給媳婦錢,否則被她拿去鬼混。
飯桌上,更是經常一言不合,便將代寧寧辛苦做的飯菜掀翻在地。
弄得滿屋子狼藉。
最過分的是,姚老太經常趁代寧寧不在家的時候去她臥室亂翻東西。
看到一些款式新穎的內衣內褲,姚老太就對她一頓嘲諷。
罵她不知廉恥,表面看著文靜,背地裡卻藏著騷氣。
而且姚老太一邊指責兒媳婦不規矩,另外一邊又偷用代寧寧的化妝品,打扮得不倫不類去公園裡勾搭老頭。
諸如此類的操作,數不勝數。
代寧寧被氣得七竅生煙,找姚志遠主持公道,姚老太卻在兒子面前表現得楚楚可憐、裝無辜。
動不動就說自己拉扯兩個孩子有多苦,說她現在老了,子女用不到她了,就開始嫌棄她了。
但凡說她有錯,老太太就往地上一跪,哭天喊娘,一把鼻涕一把淚訴說自己的委屈。
那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樣子,讓人恨得牙痒痒。
偏偏丈夫豬油蒙心,一直看不清婆婆的真面目。
代寧寧原本以為自己身體不好是被氣出來的,今天才發現是這惡毒老太婆故意折她的壽。
她態度怎麼好得起來。
看到代寧寧怒氣沖沖的模樣,姚志遠皺起了眉頭:「所以你今天是來幹嘛的,找事兒是嗎。」
朱珠在此時站了出來,冷冷的解釋道:「寧寧是我叫來的,當著你們兩兄弟的面,我有事要說。」
躺在病床上的姚家老大姚志剛不解地問:「什麼事啊,氣氛弄得這麼凝重?」
朱珠怒視著姚老太:「媽,你知道磕頭借壽一說嗎。」
姚老太面色一僵,頭搖的像撥浪鼓:「我不知道,聽都沒聽說過。」
然而語氣里的慌亂卻暴露了她的心虛。
「是嗎。」朱珠冷笑,然後打開一段監控錄像,「那你半夜不睡覺,對著我們的房間磕頭拜什麼呢?」
在場的幾人看到畫面里姚老太的詭異行為,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代寧寧不禁心想,老太太在她家住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拜過!
可惜她沒有裝監控,一切都不得而知了。
這老太太心思真是陰險又歹毒。
「媽,這是怎麼回事?」姚志剛驚訝地問道。
姚老太坐在凳子上,顯得有些局促不安,可她依然否認:「我不知道,我不記得,可能是我年紀大了,夢遊吧,對,一定是夢遊。」
「夢遊?我看你動作和眼神可是清醒得很。」朱珠臉色陰沉的說道。
「老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姚志剛問。
朱珠收回手機,雙手掐腰:「我看咱們家最近太倒霉,就在網上找大師看了看,她說媽經常給我們磕頭,是在借我們的壽。」
「這怎麼可能!」兩兄弟異口同聲的說道。
朱珠冷笑:「有沒有可能,試試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