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西王母后裔的異能覺醒，都是如此的嗎?」
不是。
姜十一面上卻笑著說：
「當然了，西王母后裔如此厲害，異能自然也是最厲害的，時間也就用的長一些了。」
「若是你連這些都無法堅持，豈不是太廢了。」
此話一出，陳凡不高興了。
從他掌握盜天秘錄後，就沒人再說過他廢了。
不過，他此時也覺得自己有些廢了。
已經過去十個小時了，他的異能竟然還沒有覺醒。
儘管覺醒時間長，代表異能更加強悍。
但是，太長的話，就有可能出現異能無法覺醒。
陳凡看向姜十一。
「你們西王母后裔有很多人會出現無法覺醒異能的情況吧?」
姜十一直接點頭說道：
「對啊，我們無法覺醒異能，就代表著是她人的食物了。」
「若是能活著，沒人願意死去，我們沒有一個活的是容易的。」
「實際上，我們這些分身，跟你們的道門那些掌門一樣可憐。」
「你們被我們培養長大，實際上是用來當祭品的。」
陳凡聽後，眼神閃了閃。
「什麼祭品?不是你們的食物嗎?」
「怎麼可能?你為什麼有這種想法?」
「不是，你為什麼從未對我說過這件事?」
「你也沒問啊!」
陳凡被氣的，差點兒一口氣沒上來。
「那你們是將我們祭祀給誰?」
姜十一當場愣住，她也從未思考過這個問題。
陳凡看了一眼姜十一，知道她也不知道。
九人組織說過，他們是用這些人，減輕龍脈對他們的壓迫。
如今看來，好像並非如此。
道門分支的掌門，如果都是祭品。
獻祭的主人絕對不會竊世黑龍。
因為對竊世黑龍而言，這些本身就是它的。
這些在竊世黑龍面前，根本算不得什麼。
不過對別人而言，就不是這樣了。
「是誰提出要獻祭的?」
姜十一搖頭說道：
「這不是我管的事，因此並不知道是從何時開始的，我只知道時間不短了。」
「有數千年了?」
「有。」
「具體多長時間，能查到嗎?」
「不能查到。」
姜十一不知道陳凡為什麼問這些。
他現在不是該將所有心思都放到異能覺醒上嗎?
怎麼關心這些無關緊要的事了。
隨著時間的增加，陳凡身體的溫度也不斷升高。
如果不是他的衣料夠好，此時的他估計就會出現衣不蔽體的情況。
這個溫度，普通人肯定無法承受，但是陳凡還能忍受。
不僅如此，陳凡還能想著獻祭的事情。
20個小時過去了。陳凡還沒有覺醒異能。
姜十——臉無語。
「不是，你這個異能還能覺醒嗎?不然你就放棄吧!
陳凡沒好氣道：
「閉嘴，這種事可不是你一個丫鬟該管的。」
姜十一氣的鼓著嘴。
「什麼丫鬟?咱們可是簽的勞動合同。」
陳凡直接拿出合同，在上面寫了起來。
「從今天開始，直至六百年後，姜十一甘願成為陳凡的丫鬟。」
最下面，有姜十一的名字和手印。
「這不，上面寫的清清楚楚。」
「靠，你就是這麼對待你姨母的?」
陳凡淡然一笑。
「字是你簽的，上面也是按的你的手印，你這是想違約?」
姜十一忍住暴揍陳凡的衝動，看向別的方向，不然她擔心自己真的會忍不住動手。
毛小青在外面看著大殿裡的一切，眼神複雜。
楠楠看到後，出聲詢問。
「你都來了，怎麼不進去啊?」
果果也走了過來，牽起毛小青的手。
「小青阿姨，咱們進去吧!」
毛小青見狀，最終點了點頭，朝大殿裡走了進去。
陳凡同姜十一聽到動靜，朝著門口望去，就看到了毛小青。
「外甥媳婦。」
姜十一突然大喊一聲，直接把毛小青給喊愣住了。
「外甥?」
姜十一笑著指了指陳凡。
「就是他，你都不知道把?」
毛小青震驚的看向陳凡，就差出聲詢問陳凡是不是真的了。
陳凡一臉不屑。
「她就是我的一個丫鬟，還是有賣身契的那種。」
毛小青聽後，眼色一變。
「無規矩不成方圓，丫鬟就該遵守丫鬟的規矩。」
姜十一連忙為自己解釋。
「我真是陳凡的姨母，而且我簽的是勞動合同，只不過內容得他來寫。」
毛小青詢問陳凡。
「究竟是怎麼回事?」
陳凡解釋起來。
「我的親生母親，可能大概是2號的分身姜三，這樣算的話，姜十一就是我姨母了。」
毛小青驚訝的看向姜十一。
「姨母好。」
「真乖。」
姜十一一副姨母笑的模樣。
來到中庭這麼久，此時是她最舒心的一刻。
陳凡看了她一眼。
「但是，我一直沒承認。」
毛小青依然笑容滿面的說道：
「姨母，在中庭里，但凡你有需要，直接找我就行，陳凡不重要。」
毛小青說完，朝陳凡伸手。
「勞動合同呢?」
陳凡只能乖乖上交。
毛小青看了看合同，然後看了看姜十一。
姜十一頓時高興起來，覺得對方會將合同給她。
然而，下一秒，毛小青就在上面寫了起來。
姜十一急忙跑去查看。毛小青快速的寫了起來。
「合約期內，只能保持一種關係。」
什麼情況?
毛小青看向陳凡。
「我添加的，能算數嗎?」
陳凡點頭說道：
「當然算了。」
毛小青對姜十一說道：
「以後，無論你與陳凡有沒有血脈關係，這六百年以內，你都只是陳凡的丫鬟，你也要本分的做好一個丫鬟。」
姜十一麻了。
這兩人，沒有最損，只有更損。
「你們行，我真是服了，陳凡，你的異能還能覺醒嗎?」
她現在說不過，索性就不說了。
陳凡看到姜十——副嗶了狗的樣子，輕笑一聲。
「小青，你找我有事嗎?」
「你的覺醒時間太長了，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陳凡搖了搖頭。
「開始還有燥熱的感覺，如今並不怎麼難受了，不過異能好像沒覺醒。」
毛小青有些放心了。
「只要人沒事，異能覺沒覺醒不重要。」
陳凡朝她笑了笑。
兩人閒聊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