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凡這麼問，姜十一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陳凡，你問的是不是太多了?」
「不多啊，我還覺得太少了呢，你如果覺得吃虧，我們不然就取消交易?」。
姜十—一臉無奈。
「我是排在末端的，這種事怎麼可能讓我知道，我的地位，僅僅比7號、8號和9號高一點點。」
「如此機密之事，也只有靠前的幾位姐妹知道。」
陳凡點點頭。
「那個，你原本是什麼樣子的?」
姜十一眼珠亂轉，尷尬的說道：
「這個，樣貌的事，暫時保密。」
陳凡當即拿出一張畫像，上面的女子正是朱由校的皇后張嫣。
姜十一見狀，臉色大變，不過馬上又恢復平靜。
「這是誰啊?挺漂亮的。」
陳凡笑了笑，沒說什麼,又把畫像收好。
可以根據這個畫像的方向來找，雖然不知道結果怎麼樣。
倒是可以用算卦的方法試試。
此時的姜十一，臉上雖然還有笑容，但是明顯帶著心虛。
即便陳凡沒有去理會四萬異能者，姜十一也沒有催促。
「四萬異能者，是2號給黑龍的賠禮吧?」
「怎麼可能。」
姜十一說這些的時候，眼神飄忽起來，沒敢直視陳凡。
「這些異能者，仿佛早就料到自己去哪裡一般。」
「這些人與你不同，等級並不高，只要我算一卦，就可以知道所有事情了。」
姜十一聞言，臉色大變。
「陳凡，你別再說了好不好?當初老八便是同你接觸多了，跟你說太多了，最後慘遭拋棄。」
「我本來就很可憐了，她們已經當我是棄子了。」
「你再繼續的話，我可能隨時殞命，你知道的，我一旦死了，毛小雨的這些分身，可就都活不了。」
「你忍心嗎?」
陳凡笑了笑。
「不忍心。」
「這不就得了。」
「但是，我也不可能毫無條件的將四萬異能者拱手相讓?」
姜十一—臉無語。
「十二是死在你手裡的，這還不夠?告訴了你那麼多的秘密，不夠?」
「而且，我還在你手裡呢?」
「你要對我做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
這是用美人計?
陳凡直接嫌棄的將她推開。
姜十一一臉懵逼。
「別把自己太當回事了，就你的樣子和身材，我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呵!
男人!
越是容易得到，越不懂的珍惜。
姜十一哀怨的看了陳凡一眼，隨即笑著討好道：「其實，這四萬異能者，原本便是黑龍的。」
「黑龍與寶靈子很早就相識了。」
「寶靈子算是聽命於黑龍，即便是九人組織，在碧游宮能用的人都很少。」
「寶靈子的權力也不大，當年地龜子就是因此才出走去了祖地。」
「我們早就眼饞這四萬異能者了。」
說著，姜十一看了一眼陳凡。
「也就你，不眼饞。」
我也眼饞，可是我不知道怎麼控制他們。
陳凡笑著詢問。
「那如今呢?」
姜十一繼續乖乖的回答。
「實際上，黑龍在地府負責為我們獵殺西王母后裔。」
「為此，我們就答應了他許多要求。」
「原本，將他兒子殺死的事，以為惹到他，交易肯定無法繼續了。」
「沒想到，他竟然又為我們帶回了一個奄奄一息的西王母后裔。」
「不過，也提了更多的條件。」
「將四萬異能者送入地府，就是其中一個條件。」
「我可以發誓，我沒有一句是騙你的。」
聽著都很合理的，但是自己就輕輕推了推她。
什麼威逼利誘都沒有用。
她就都乖乖說出來了。
總感覺不對勁。
「怎麼和黑龍聯繫?」
面對陳凡的詢問，姜十一頓時懊惱不已。
「不是，你不會是想自己聯繫黑龍吧?她們肯定會要我命的。」
「不用跟我演戲了，你之前說那麼多，目的不就是讓我跟黑龍聯繫。」
「呵呵，你都看出來了?」
「其實你不用這麼刻意，我就是跟你聊聊天，不是取你性命，咱們的對話，你自然有方法瞞過你的姐妹們。」
姜十一嘿嘿一笑，隨即拿出一面小鏡子。
「你敲一敲，黑龍就能出來了。」
陳凡當即在小鏡子上，敲了幾下。
上次，陳凡和黑龍聊的時間太短，以至於很多話沒來得及說。
沒過多久，一名憔悴的中年男人，在小鏡子上出現了。
他就是黑龍。
黑龍看到陳凡後，直接緊皺眉頭。
明顯不想看到陳凡。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這明晃晃的嫌棄，是你對待恩人的態度嗎?陳凡淡然的笑了笑。
「我想你了。」
「請你注意用詞，咱們沒有任何交情。」
黑龍並不想與陳凡有任何交情。
陳凡只是笑笑，然後將小鏡子對準了四萬異能者。
「他們都是你的異能者吧?」
姜十一當即放下心來。
幸虧自己沒有在這上面沒騙陳凡。
黑龍一臉不耐的點點頭。
「沒錯，你究竟要做什麼?上回，你用消息換自己一命，這回，我只是要帶走我的異能者，有問題嗎?」
陳凡搖頭說道：
「沒問題，但是你跟2號合作，將你以前的老下屬們怎麼看?」
黑龍毫不在意的說道：
「我兒子都不在了，我會在意他們怎麼看?」
「我當初會建紅龍，只是想幫幫祖地。」
「那些人里，也就龍王還不錯，其他人我都看不上。」
「他們願意怎麼待我，我都無所謂。」
「好了，別廢話了，趕緊交易吧!」
黑龍催促起陳凡來，他仿佛很著急。
「不如我們做個交易?」
「跟你交易?」
黑龍嫌棄的看向陳凡。
「你太聰明了，跟你做交易，我擔心自己吃虧。」
「你對自己太沒自信了。」
「我並非是不自信，而是我有自知之明。」
陳凡輕笑一聲。
「就如同當年放棄的黃巾軍?」
黑龍愣了愣。
「你都知道了?」
「沒錯，實際上比你認為知道的更多。」
「你究竟要說什麼?」
「你當時都是盜天秘錄第二層了，為何要放棄黃巾軍?」
黑龍嘆了一口氣。
「罷了，我就與你說說。」
「當時我的盜天秘錄剛進入第二層，算了黃巾軍與道門的未來。」
「你知道我算的結果是什麼嗎?」
陳凡一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