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臉上青紫交加,上面還印了一個大腳印,鼻血橫流。
幾乎掛滿了腳印,此時正蜷縮的躺在地上,疼的站不起來,明顯被打的不輕。
要不是他的保鏢太過敬業,此時的他只會更重。
《桃花劫》的工作人員見到這個情況後,當即就跟蘇武說了。
沒過多久,蘇武帶著施兮柔以及劇組的主要人員就來到了現場。
眾人看到馬向東的樣子後,心裡都笑瘋了,但是表面還是一副關心模樣。
「我現在就報警,把你們都給抓起來。」
馬向東躺在地上大喊起來。
原本那個挨他拳頭的男子,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勞資早就報了警,靠,莫名其妙的被撞還被打,真當勞資是慫包了。」
「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男子聽後,冷笑一聲。
「好啊,我等著。」
十五分鐘後,幾名警員就到了現場。
—名警員看著眾人詢問。
「是誰報警的?有什麼事啊?」
馬向東剛想說話,那名男子比他快了一步。
「我報的,我報的,警員你好,我叫張大均,一直沒有固定工作。」
「這不聽說《桃花劫》正在招聘群演,我和幾個兄弟一商量,就想著來這裡掙點錢花花。」
「結果,我剛走到這個酒店的大門口,就被他,就是這小子給撞了一下。」
「莫名其妙被撞,我就生氣的禿嚕一嘴,誰知道他居然直接揍了我一拳。」
「又是被撞又是被打,我也生氣了,就叫上我的幾個兄弟把他也給揍了。」
警員把張大均的話都錄了下來,然後又轉頭看向馬向東。
「對於他說的你還有補充嗎?或者是有不實的地方?」
馬向東指著自己說:
「警員,你看看我這傷,怎麼也得算重傷了,我覺得我的肋條都被打斷了。」
警員認真的看了他一下,點點頭。
「傷是挺重的,一會兒先去醫院驗傷包紮。你也說說事情的經過吧。」
馬向東沉默片刻,便開始說了起來。
「是他先罵我瞎的,我一生氣,才給他一拳的。」
警員聽後忍不住皺起眉頭。
「就因為對方說話不好聽,你就打人,你這脾氣也太暴躁了,還有你的名字和工作說一下。」
馬向東當即乖乖的說了起來。
「我叫馬向東,是耀眼院線的經理。」
一旁的張大均立馬插嘴。
「我去,有錢人啊!怪不得這麼囂張。」
警員呵斥道:
「別插嘴,小馬,你去找酒店,要一下門口的監控。」
「馬向東,張大均你們這些受傷的人先跟我去一下醫院,其餘人全都帶回警局。」
這個警員做事十分利落,清楚整件事後,當即就下了決斷。
因為人數實在是太多,他們開來的警車根本不夠用的,所以那名警員直接徵用了劇組的兩輛車。
等到他們走後,蘇武的臉色開始變化起來,詢問起身邊的工作人員。
「咱們有向外招聘過群眾演員嗎?」
施兮柔聽後心思一動,像是想到什麼,但是卻沒有說話。
等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她才給嚴一航打去了電話。
結果,嚴一航的電話一直沒有人接通,無奈她又給陳凡打去了電話。
「兮柔大明星,今天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了?」
「我得要常跟你這個大靠山聯絡聯絡感情啊!對了,你和貝勒爺是不是讓人來教訓馬向東了?」
「我手裡可沒有什麼人,不過貝勒爺倒是認識不少人,你為什麼這麼問?馬向東怎麼了?」
施兮柔當即把整件事和陳凡說了一下。
陳凡聽後大笑起來。
「這件事肯定是貝勒爺乾的,這個張大均是嚴一航手下的一個小弟,經常幫著貝勒爺幹這種爛事。」
「我一猜就和你們有關係,不然也太巧了。」
「這我得糾正一下,這件事我可是一點都沒碰,全是貝勒爺乾的,也只有他那個腦子能幹出這種事來,做的漏洞百出。」
「這證明你比貝勒爺更奸詐,不過,陳神棍,謝謝你們,謝謝你們幫我這麼多,我真的非常感激。今天馬向東專門找上我,用電影的排片威脅我,要不是有你們,我怕是真的要離開我喜歡演藝事業了。」
「放心,我和貝勒爺答應護著你,就一定說到做到,那個馬向東膽敢威脅你,我們保證不會讓他好過的,也算是為你出氣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打算讓張大均和馬向東私了了?」
「是的。"
「但是,那個馬向東被打的挺慘的,要是不選擇私了,馬向東他們怕是也難脫身。」
聽到施兮柔的擔憂,陳凡笑了笑。
「張大均恨不得有這樣的結果呢,他在裡面多呆一天,貝勒爺就多給他三千。」
「他要是真的在裡面呆上兩個月,輕輕鬆鬆掙個十八萬。」
「在裡面還有吃有喝的,張大均說不定更高興呢。」
施兮柔嘆了一口。
「你們也太,那啥了。」
「你工作是乖乖拍戲,其他的事都交給我們,實在不行,我就直接讓你當銀河院線我的代表。這樣,以後就不會有人敢小看你了,欺負你之前肯定都會想想的。」
聽到陳凡這麼說,施兮柔頓時感動不已,在這個利益為上的娛樂圈,她已經好久沒有碰到這種實心實意為自己好的人了。
「老陳,謝謝你。」
陳凡當即大笑起來。
「你不會感動的哭了吧,你可千萬別掉眼淚,不然我可是要掛電話的。」
「誰要哭了,還有,貝勒爺沒什麼事吧?我剛才聯繫他的時候,一直聯繫不上。」
陳凡看著旁邊已經喝紅臉的嚴一航,笑了笑。
「現在他正和大家拼酒,別說電話了,就是打雷他估計都聽不到。」
施兮柔聽後也笑了笑。
「好吧,那我就不掃你們的興了,你們多注意身體。」
掛斷電話後,陳凡把嚴一航給拉到一個安靜的地方,跟他詢問張大均的事。
嚴一航打了一個酒嗝兒。
「對,我安排他收拾收拾那個馬向東,敢在爺的地盤上撒野,真當勞資不存在啊!」
「我提醒你一句,這件事千萬不能讓安安知道了,不然她可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