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還有，對付袁家的事也要多上心，我不希望再讓袁笑那次事再重演。」
「大哥，你放心，我都了解清楚了，袁成傑今晚要參加的那個晚宴在郊區。」
「好，事成之後，一定要把屁股擦乾淨了。」
鳳雷騁連連答應後，就走了出去。
警局裡。
陳凡再次被程艷盯上。
程艷從藍天大酒店回來後，連飯都沒顧得上吃，就再次提審了陳凡。
「陳凡，你知道來警局，怎麼做對你最有利吧？」
「知道，坦白從寬。」
「我最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來說說，你殺鳳輝宗和牧振華的經過吧？」
陳凡當即皺起了眉頭。
「我做夢殺的，這個答案可以嗎？」
程艷當即大聲呵斥起來。
「陳凡，我知道你是術法師，能遠程殺人，你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陳凡當即大笑起來。
「程隊長，我要是有這個能力，我早就把米國的總統給暗殺了，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還遠程殺人，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你這裡可是有監控的，你這話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不知道要笑掉多少人的大牙。」
見到陳凡這個態度，程艷眼神更加冰冷。
「你以為你做的真就一點痕跡都沒有嗎？這種案子，我們警局不是沒有遇到過。」
「你會殺鳳輝宗，是因為他看上了你老婆對吧？」
「至於殺牧振華，是因為他和你一樣，都是術法師。」
「對了，你還偷盜他的寶貝，怕他以後找你麻煩，所以你才打算殺他的，對不對啊？」
陳凡十分無奈的看向她。
「程隊長，你這個想像力做警員有些屈才，應該當作家，我想你一定能寫出爆火的小說出來。」
程艷當即大聲呵斥起來。
「陳凡，你不要轉移話題，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不要說與案件無關的事情。」
陳凡的脾氣也上來了。
「那我說什麼？配合你編故事嗎？」
「我昨晚就是去湊個熱鬧，你非得說我殺了人，沒有證據還給我編個遠程殺人。」
「什麼時候警局斷案靠的不是證據，靠胡編亂造了？」
「要是這樣，我說我自己說天上的神仙，能距離萬里殺人如同探囊取物。」
「我還要告訴你，今晚我就要去殺你，你趕緊回家，把該交代的後事都交代好了。」
面對程艷，陳凡也是一臉不耐煩。
這女人跟瘋狗似的，就是盯准了他，讓他心裡很是窩火。
程艷看著陳凡生氣，反而大笑起來。
「陳凡，你是害怕了吧，所以對我大喊大叫，來掩飾你內心的恐懼。」
「我審訊過很多犯人，他們都是用這種方法來擾亂我們，但是你們越是這樣，我們就更加懷疑你了。」
陳凡一臉淡然的看向她。
「程隊長，我就是一個算卦的，你和我玩心理戰是沒用的，你想什麼我早就知道了。」
「我生氣並不是掩飾什麼，就是真的討厭你。」
「你說我殺人，自己沒證據，非要按著我承認，但是你要知道，我現在還不是罪犯呢，你可不能用對付罪犯的那—套對付我。」
「原本我想著你們扣押我四十八小時就會放了我，現在我看好像並不是這樣。」
「所以我現在要申請律師，我現在非常累，我要休息了，你有什麼事都和我的律師交流吧。」
程艷眼神冰冷的看向陳凡。
「信不信我現在就送你去看守所？」
陳凡愣了一下，馬上詢問起來。
「為什麼？」
「因為我懷疑你殺了鳳輝宗和牧振華，所以要送你去看守所。」
陳凡怒極反笑。
「你真的不是開玩笑嗎？我踏馬的就是看了個賽車比賽，你就要給我按個殺人犯的罪名。」
「程隊長，你不認為自己太過分了嗎？」
程艷搖搖頭。
「並不，反而我現在很確定，你就是殺了那兩名死者的真兇。」
「好，既然你這麼認為，我也多說無益，反正，我這輩子還沒去過看守所呢，這次就當去看看了，謝謝你給我一個這麼好的機會。」
「不客氣。」
很快，陳凡就被警車押送去了看守所，陳凡在心裡不斷暗罵程艷：
「這女人真是個瘋子。」
警局裡，程艷拿著材料來到了副局長楚堅的辦公室。
程艷是楚堅的得利手下，所以見她來，楚堅嚴肅的臉上難得露出笑容來。
「程艷，你是和我說昨晚的那兩起殺人案嗎？」
「是」
「好，你說說吧。」
「楚副局長，從人證物證等各方面來看，鳳輝宗的死是一場意外。另一位死者，是因為心臟病沒有得到及時救治才去世的。」
「所以，你說的這兩件案子全是意外？」
「不是，如此簡單反而有問題，所以我懷疑這兩件案子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這個人是誰？」
程艷把材料翻了翻，指著陳凡的照片說:
「就是他。"
楚堅見到陳凡的照片後，震驚的直接站起來。
「陳凡。"
程艷驚訝的看向楚堅。
「楚副局長，您認識陳凡？」
楚堅點點頭。
「陳凡昨晚到醫院看望朋友，正好順手救下了我父親。」
「不過，這兩件事不能混為一談，要是他真的殺了人，我自然也不會袒護他。」
程艷點點頭。
「楚副局長，我自然是信您的。」
「好了，現在你說說整件事情吧。」
聽到楚堅的話後，程艷開始把對陳凡的懷疑，都詳細的說了一遍。
楚堅聽後卻皺了皺眉頭。
「程艷，不是我站在陳凡這邊，你說的所有事情都是猜測，一點證據都沒有。」
「遠程殺人這種事基本上不能成立，就算是真的，你要怎麼來證明是陳凡殺的他們？」
「而且，牧振華死的時候，陳凡不但沒有進到他的房間，兩人還相隔好幾十公里呢。」
「還有那個鳳輝宗，當時賽場上的所有人都能為他作證，鳳輝宗死的時候，陳凡可是在山頂上。」
「要是你把這些交給法院，你認為法院相信誰？」
程艷點點頭。
「您說的我都知道，我現在需要時間，只要能找到證據，我肯定能逼陳凡承認自己的罪行。」
「那你便查吧，還有，陳凡在哪裡？我得去見見他，畢竟他是我父親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