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一番寒暄,張強立馬帶著鳳雷馳和保鏢來到牧振華的房門前。
敲了幾次門後,房間裡一點動靜都沒有,張強直接拿鑰匙打開了房門。
進去後,張強就把房間的燈打開了,這個時候,就看到牧振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張強和鳳雷馳對視一眼,然後朝著他大喊起來。
「牧先生,醒一醒。」
牧振華仍然躺在牆上一動不動。
—名保鏢走了過去,摸了一下牧振華的脈搏。
「鳳總,他已經去世了。」
「為什麼會這樣?」
張強臉色一變,立馬掏出手機,打電話報警了。
鳳雷馳看了一圈,並沒有看出什麼問題來,心中馬上有了猜想。
他這時開始懷疑袁家找了個很厲害的術法師,所以才能在不知不覺中殺了牧振華。
所以他的兒子也是對方殺的。
警員動作很快,沒用多久就來了。
為首的警員正是程艷。
方熊也跟來了。
法醫查了一下牧振華。
「他死了好幾個小時了。」
程艷當即皺起了眉頭。
「大概是什麼時候去世的?」
「應該是在十一點半左右。」
程艷看向張強。
「昨天晚上七點到現在所有的監控,我都要看,我需要知道這段時間有誰進過這個房間。」
張強點了點頭。
「好,我現在就讓人去查。」
程艷當即吩咐起來。
「方熊你帶著人跟他去一下監控室。」
張強看向鳳雷馳,鳳雷馳的臉色則異常難看。
他沉默片刻才說了起來。
「牧振華先生是位算卦大師,我覺得我兒子的事情不簡單,所以打算找他來算一算。」
「在來酒店的時候,我就給他打過電話,只是他一直沒有接,我擔心他有不測,所以才讓張店長打開房間查看。」
牧振華能施法的事情,他自然不能說的,不然說不定還會扯出他對付袁家的事情。
這些自然不能讓警員們知道,所以他只能含糊過去。程艷繼續詢問。
「他是算卦的,為什麼突然去世?他是在涼城有仇家嗎?」
鳳雷馳搖搖頭。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們的關係並不是很熟。」
程艷看了他一眼。
「不是你們請他來的嗎?」
鳳雷馳點了點頭。
「是我們請來的,這是因為我們集團今年的業績不是很好,所以請他來看看風水,改變一下運勢。」
「他看完後,想著在涼城玩一玩,所以我們才讓他住進了藍天大酒店。」
「程隊長,您該不會覺的是我殺了他吧?」
程艷搖搖頭。
「不是,我就是想多知道一些,您有他家人的聯繫方式嗎?」
「他一個人住在倭國,家裡的父母妻兒都已經去世了,所以他在世上並沒有親人了。」
鳳雷馳說到這的時候,停了下來,看向程艷詢問。
「程隊長,您相信這個世上有術法存在嗎?」
程艷愣了一下。
「術法?是像電視劇里演的,相隔萬里也能殺人的那種?」
「隔著萬里不能殺人,但是隔著十幾公里殺人還是可以的,原先牧大師就說過他可以。」
程艷聽後臉色大變。
「要是真如你說的這樣,我就要懷疑他來涼城的目的了。」
鳳雷馳急忙解釋起來。
「我可沒有讓牧大師殺人,我的意思是,我兒子和牧大師的死有蹊蹺,可能跟術法師有關。」
「你是懷疑誰嗎?」
「我們鳳氏集團和袁家最近有些小矛盾,袁家的袁笑更是在幾天前被打,住進了醫院,我擔心他把這件事算在我們鳳家頭上,我懷疑我兒子和牧大師都是他們的報復。」
程艷聽後,當即皺起眉頭。
「現在什麼事都講究科學,我不相信世上會有這種術法,我是不會相信你說的這種事的。」
「還是等我們的人,看了監控後再說其他的吧!」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方熊就回來了。
程艷問他。
「有情況嗎?」
「有,昨晚六點到現在,進出死者房間的只有一個人。」
「誰?」
方熊看了一眼鳳雷馳。
「是鳳輝宗,他是晚上十點半從這個房間走的。」
鳳雷馳臉色一變。
「不是,牧大師的死和我兒子絕對沒有半點關係。」
程艷一臉嚴肅的說道:
「有沒有關係,我們查過之後才知道,鳳總,要是沒有別的事,你能走了。」
「不過,你要保證,韓隨傳隨到,我們可能會隨時有事要問你。」
鳳雷馳點了點頭。
「好,我一定會配合你們警局的工作,爭取早日抓到真正的兇手。」
等到鳳雷馳走後,程艷問道:
「審問陳凡時,他說鳳輝宗和他有過過節,你看了當時的視頻了嗎?」
方熊點點頭。
「看了,他們在等電梯的地方起的衝突,當時除了鳳輝宗和牧振華之外,張店長也在。」
程艷立馬詢問起張強。
「張店長,他們為什麼會發生衝突?」
張強當即把牧振華陷害陳凡偷瓶子的事說了一遍。
「這位牧先生,確實有點無理取鬧,他說自己丟了個很珍貴的瓶子,但是又沒有證據。」
「陳先生沒回來的時候,他和鳳少就因為這個事在我們酒店鬧過了。」
「原本我以為這件事過去了,誰知道他們遇上陳先生,非說是他偷的。」
「陳先生曾說要報警處理,但是被我勸住了,畢竟酒店出現偷竊的事,對我們的名聲不好。」
「所以,他們雙方最後說了一些狠話,就各自離開了。」
程艷點點頭,記錄下瓶子的這個信息,專門還在瓶子下面劃了連個橫槓。
晚上去世的這兩個人,生前都和陳凡有過過節,這下,程艷就更加懷疑陳凡了。
「瓶子?術法師?遠程殺人?」
程艷不斷的思考著這幾個問題,她此時也在懷疑,難道真的是陳凡用這種術法殺的人?
等到第二天柳語沫起床,發現陳凡不知去向,她也沒有多想,就帶著小檸檸去吃早餐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陌生號碼打過來了。
「柳小姐,您好,我是方熊,您還有印象嗎?」
「當然有了,你現在做警員了吧?」
「是的,我給您打電話,是想說一下陳先生的事。」
方熊簡單的把昨天晚上的事,和柳語沫說了一下。
柳語沫當即著急起來。
「我老公會不會有什麼事啊?」
「柳小姐,您放心,陳先生沒事的,最晚明天他就能出來了。」
柳語沫聽到這些,才稍微放心下來。
「我可以見見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