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四億美金啊,換成華元,足足二十多億呢,我的公司得幹上十多年才能掙下這些錢。」
「其實我原先也看好這個了,就是太猶豫了,好好的機會就這麼錯過了。」
「別說了,我就差0.2億美金落選了,不然現在在台上的人就是我了。」
「不知道剩下兩個標王是什麼情況呢。」
「這種情況就難說了,標王賭垮的事,幾乎每年都有,三年前,那次的三個標王,就都賭垮了。」
「果然,拍下標王還是需要勇氣的,畢竟賭垮了,沒有多少人能承受的了的。」
本來切完一號標王的時候,應該輪到韓俊河的二號標王。
但是韓俊河並沒有直接和師傅們商量解石,而是對陳凡說:
「陳先生,我們在拳賽上豪賭了五十二億美金,雖然我輸了,但是卻無法心服口服。」
「不如,趁著兩個石料沒有解之前,我們再賭一局如何?」
韓俊河說完,頓時讓整個會場炸開了。
「我有沒有聽錯,是說的豪賭五十二億美金嗎?」
「對,是五十二億美金。」
「這件事我聽人說過,當時我還以為是別人逗我玩呢,居然是真的。」
「這個年輕人,打扮太普通了,我是一點都沒看出大富豪的影子。」
「出手就是五十二億美金,我以為只有電影和小說裡面才有,果然,劇情來源於生活。」
「好可惜啊,那種名場面我居然沒有看到。」
陳凡知道韓俊河已經被逼到絕境了,想藉此來翻身,但是他註定要失望了。
「韓先生,這裡是原石公盤,可不是拳場,就算我同意,舉辦方也不會同意的。」
這時,坐在最前排的舉辦方負責人桑帛先生,立馬說道:
「陳先生,韓先生,我們同意兩位來一場豪賭,如果需要中間人的話,我們很榮幸當的。」
韓俊河高興的看向對方。
「謝謝桑帛先生。」
陳凡笑了笑。
「既然桑帛先生沒有意見,那我就同意和韓先生賭一次,不知道你要怎麼賭?」
「我們各自出賭三十五億美金。」
陳凡驚訝的詢問對方。
「你現在還有錢?」
韓俊河打了一個手勢,很快就上來一名男子,遞上了兩份文件。
「陳先生,我知道你妹妹剛進娛樂圈。」
陳凡聽到這,臉色頓時大變。
「你找人查我。」
「我可是輸給了你五十二億美金,這個時候我要是還對你一無所知,我怕是和傻子無異了。」
「你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
韓俊河晃動了一下手上的文件。
「我在華國的有銀河院線百分之二十三的股份,和風雨院線百分之二十一的股份,這兩份股份,起碼值三十八億,我現在把這些算三十五億美金,和你賭一場,怎麼樣?」
陳凡雙手一攤。
「可是我沒有這麼多錢。」
「你有十六億美金吧?」
「有。」
「那就十六億美金,再加上你的那三顆白珠子。」
陳凡當即皺起了眉頭。
「姜高旻不是都死了嗎,你怎麼還要珠子。」
「給句痛快話,你賭還是不賭。」
韓俊河說完,陳凡還沒有說話,下面的人就喊了起來。
「跟他賭。」
「就是,讓他再輸一次。」
「和他賭,氣勢不能輸。」
「我們華國人絕不做縮頭烏龜。」
「都已經贏了五十二億了,這點錢算什麼。」
因為現場的華國人比較多,因此叫喊聲有很多。
嚴一航也站起來大喊。
「陳神棍,我還有十二億美金,都給你拿去用。」
馮雨欣也同樣站起來大喊。
「我還剩八億美金。」
馮程也笑著大聲說:
「剩下的十五億美金,我全出了。」
在拳場的時候,陳凡帶著眾人大賺特賺,現在陳凡有難,他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我去,這才是真正的朋友。」
「兄弟夠義氣,連兩位美女都這麼講義氣,真是難侍。
「賭資自己一分不出,全靠朋友來幫,牛逼。」
「肯定平常他也幫了朋友不少忙。」
「是啊,投之以桃報之以李。"
聽到朋友的喊聲,陳凡卻笑著擺手。
「這種賺錢的機會怎麼能拱手讓人,還是我自己來吧。」
「韓先生,我接受你的賭約。」
「但是,我要先讓律師給看一下合同合不合法。」
韓俊河點了點頭。
「好。」
馮程和馮雨琳都帶了律師來,所以很快就幫陳凡檢查了一遍,確定無誤後,陳凡才笑呵呵的看向韓俊河。
「我就多謝韓先生的大禮了。」
韓俊河一臉淡然的看向陳凡。
「賭石靠的可不是功夫,更多的是運氣。」
「我雖然武功不如你,但是運氣,我自認是比的過你的。」
陳凡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我只能說抱歉了,這是我女兒挑選的,所以,你並不是和我比運氣,而是和我女兒比運氣。」
「韓先生,像你這種惡事做盡的人,你覺得你的運氣會好嗎?」
韓俊河冷笑一聲。
「那就等會兒見真章吧!」
兩人互相簽下賭約。
為了讓效果更加震撼,舉辦方又搬上了好幾台解石機,和幾名解石師傅。
就是為了讓他們兩人同時解石。
陳凡和韓俊河和各自的解石師傅商量好之後,就開始了解石。
「我去,我竟然跟著緊張起來了。」
「這次絕對比以往所有的原石公盤都要豪賭。」
「兩大標王豪賭,真是令人激動啊!」
「不但要賭石,還要賭三十五萬美金,簡直就是壕無人性。」
「我要是能有三十五萬美金,我還在這裡幹嗎,用這些錢好好的過完下半生不好嗎?」
柳語沫在台下看的也是緊張不已。
竟然直接賭三十五億美金。
這人真是瘋了。
馮雨琳看出了柳語沫的緊張,握著她的手安慰起來。
「放心吧,陳凡那麼厲害,他敢接,就有把握能獲勝。」
柳語沫卻搖了搖頭。
「術法師雖然能算萬物,但是卻不能算他自己,所以最後結果只能看天意了。」
「不愧是陳凡的老婆,時間久了,你居然也懂了不少。」
柳語沫笑了笑,不過笑容十分勉強。
「都是聽他說的。」
就在這時,馮程提醒兩人。
「快看,已經切完第一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