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一航爽快的說道:
「不用等回去,咱們現在就找地方不醉不歸。」
陳凡沒好氣的提醒他。
「石師傅身上有傷,別說今天晚上了,就是近段時間都不能飲酒。」
嚴一航拍了下自己的額頭。
「瞧我這記性,章師傅、石師傅,你們現在住在什麼地方?」
章山和石元峰對視一眼,苦笑著說:
「我們原先住的地方都是舉辦方給安排的,現在我們也不知道住到哪裡了。」
「不如就住到我們現在住的酒店裡吧!」
章山和石元峰一同點頭。
「謝謝。」
陳凡一行人再次回到酒店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半了。
嚴一航直接給章山和石元峰開了一間房。
雖然都這個時間了,但他們不但沒有困意,還很精神,當即決定在嚴一航的房間裡聊起了天。
陳凡說道:
「石師傅,我先看一下你身上的傷吧!」
石元峰愣了一下,當即想到在拳場的時候,陳凡給他治療時的情況。
「讓陳先生受累了。」
石元峰說完,掀開了上衣,讓陳凡查看他身上的傷口。
只見石元峰的胸口處已經呈青紫狀,還有些凹凸處,明顯裡面的肋骨斷了。
見到這樣子,章山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石師傅,我傷你這麼重,實在是抱歉。」
石元峰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章師傅,你早就道歉了,不用放在心上。」
嚴一航也出來勸解。
「是啊,章師傅,你要是覺得實在過意不去,等石師傅傷好了,你請他大吃一頓就行了。」
「對了,陳神棍,你的醫術行不行啊?」
陳凡對他笑了笑。
「我有說我會醫術嗎?」
嚴一航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
「那你看什麼?」
「能治病的並不只是醫術,還有道法,我剛好懂道法。」
「你的道法可以把石師傅給治好了?」
「我試一下。」
陳凡說完就開始運轉身上的靈氣,朝虛空處畫了一個符篆,當即在半空中畫了一個治療符。
畫好之後,陳凡對著石元峰的胸口一指,符篆就變成—道白光,進入到石元峰的體內。
「我去,剛才那是什麼?」
眾人一同驚呼起來。
這道白光附在石元峰的斷了的肋骨上面,不斷的發著微弱的光芒。
差不多過了兩分鐘,這股光芒才慢慢消散了。
石元峰心中震驚不已,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
他清楚的感受到傷口在發癢,這種癢是骨頭在生長的那種癢。
石元峰一臉震驚的看著陳凡。
「陳先生,您真的不是神嗎?」
陳凡搖了搖頭。
「我要真是神,你現在的傷就已經全好了。」
嚴一航湊了過來。
「陳神棍,剛才那個白光是什麼?石師傅的傷怎麼樣了?」
陳凡解釋起來。
「我剛才給他用了一張治療符,那個白光就是符篆使用時的表現。」
「石師傅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用平常治療跌打損傷的方法就行了,差不多再過一周就好了。」
楚亮一臉佩服的看向陳凡。
「這種被打斷骨頭的情況,一般起碼要養上三個月才能好。"
「陳先生,您也太神了。」
章山聽的一愣一愣的。
「我對這些東西從來都不信,但是今天,我真是開眼了。」
嚴一航不滿的看向陳凡。
「陳神棍,你有這個本事,以前咱們跟人打架受傷時,為什麼不拿出來用?」
「那個時候我一點修為都沒有,所以什麼符篆都畫不出來。」
嚴一航狐疑的看向對方。
「你是不是又在騙我?」
陳凡沖他翻了一個白眼。
「我騙你有好處嗎?」
「這倒也是。"
這時,楚亮的手機突然響了。
「陳先生,盧長民的電話。」
陳凡笑著點點頭。
「接了吧,他和你說的是好消息。」
楚亮當即就接了起來。
「盧局長,您忙完了?」
盧長民在電話里大笑起來。
「忙完了,簡直就是大豐收,不但抓到了華國的大毒蟲,還繳獲了兩噸的粉末,對了,砂楚也被我們給擊斃了,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們啊!」
「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楚先生,我可以當面向你們感謝嗎?不知道你們現在方不方便?」
「真不方便,盧局長,我們只是正好遇到,並非有意為之,希望您能忘記這些,這樣對大家都好。」
盧長民那邊沉默一會兒。
「楚先生,您能加入我們嗎?」
「抱歉,我要讓您失望了。」
「雖然很失望,但是我會儘可能做到您的要求。」
「謝謝。」
掛斷電話之後,楚亮就對陳凡說起來電話內容。
「砂楚已經死了,那兩噸的粉末也被警局的人給繳獲了。」
陳凡冷笑一聲。
「這種人早就應該死了。」
嚴一航也附和起來。
「就是,他用粉末不知道導致了多少家庭破碎,多少人失去了生命,這種人就該下地獄。」
章山忍不住詢問起來。
「陳先生,你們和警局的人也有聯繫?」
嚴一航搖了搖頭。
「不是,我們是跟砂楚有仇,所以就幫著警局的人把他給端了。」
當即,嚴一航就把整件事都告訴了章山和石元峰。
兩人聽的是一愣一愣的。
只是通過對方的面相,就能算出所有的事情,簡直就跟聽天書一樣。
要是陳凡是警局的人,怕是真的會天下無賊了吧!
陳凡當即提醒兩人。
「石師傅,章師傅,這件事希望你們不要傳出去。」
「砂楚父親還活著,他手下的人都是窮凶極惡之人,他如果知道了這些,我們以後怕是會麻煩不斷。」
嚴一航毫不在乎的說:
「陳神棍,你這麼厲害為什麼還要怕他啊?」
「不是怕,我是不希望把家裡人陷入危險之中。」
嚴一航當即想到自己的家人,當即心裡一緊。
「是啊,這些人壞事做盡,他們可都是些什麼都能幹出來的主。」
說完了正事,眾人就開始隨意的聊起了天。
章山和石元峰開始講起了自己的過去,眾人聽的唏噓不已。
特別是彭城,他甚至有些感同身受,他當時就是為了給家人治病,所以才賣身給周尚當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