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認識我,但是你的魂魄認的我的氣息。」
花豐年皺眉打量起陳凡來。
「年紀輕輕的,怎麼胡話一套一套的。」
陳凡沒有和對方繼續解釋,而是轉頭看向花蕾。
「花女士,顏總是不是該進來了?」
花蕾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看我,把這事給忘了。」
說著,就走去打開了房門。
顏青進來後,看到花豐年已經醒了,當即高興不已。
陳凡是她推薦的人,陳凡有本事,顏青也有面子。
陳凡見眾人都到齊了。
「花女士,老爺子已經醒了,現在是不是該說說價格的事?」
花蕾十分大氣的詢問。
「一千兩百萬可以嗎?」
陳凡愣了一下,然後對她笑了笑。
「可以,我只要兩百萬,剩下的一千萬捐給那些偏遠山區的學生吧!」
花蕾驚訝的看向陳凡。
「您知道我在資助偏遠山區的學生?」
顏青直接笑著說:
「蕾姐,你出現在陳大師面前時,你做的事情他就都知道了。」
花蕾還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陳大師,你這哪裡是大師,簡直就是神仙啊!」
陳凡笑著搖搖頭。
「我就是靠算卦吃飯的平常人而已。」
「考算卦吃飯的人有很多,可沒有哪個人能眼睛連眨都不眨捐出一千萬出去。」
聽到花蕾的話後,顏青也附和起來。
「蕾姐,陳大師可是位得道大師,他經常捐錢做慈善,以此積累功德。」
聽了顏青的話後,陳凡在花蕾的心中頓時無比的高大。
「陳大師,不如這樣,我再多加一千萬,都用您的名義捐出去?」
陳凡知道這些錢對花蕾來說不算什麼,但他還是搖了搖頭。
「您願意做善事我支持,但是不用以我的名義,這些對我來說都不過是虛名而已。」
這下,花蕾對陳凡更加的欽佩了。
雙方談好價格後,陳凡又跟苗雅靜說了一些注意事項後。
又讓她給花老爺子請個中醫,調理一下身體,就起身離開了。
花蕾和顏青連忙起身送陳凡。
出了房間後,花蕾就詢問起陳凡。
「陳大師,您說我父親是遭人暗算,才會這樣的,您知道對方是誰嗎?」
陳凡點了點頭。
「我是知道,不過,他們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是誰?」
陳凡一臉淡然的說了起來。
「花老爺子當年抓過一個毒販,叫姜樓。」
「他當時被判了四十年,去年秋天的時候才放出來。」
「不過,他在被逮捕之前,就在他家的祖墳里藏了六百多萬的現金,一直沒有被人發現。」
「他出來後,從裡面拿出了三百萬給了一個術法師,讓這個術法師對花老爺子施法。」
「所以花老爺子才會一直昏睡。」
「姜樓以為自己大仇已報,就跑到了台城,沒想到在那裡查出了胃癌晚期,今年三月份去世的。」
花蕾繼續詢問。
「給我父親施法的術法師呢?」
陳凡頓時露出了一抹複雜的神情。
「這名術法師是海市的,叫張道和。」
「他也算是同謀了,我絕對不會就這麼放過他的。」
「晚了,他已經死了。」
花蕾愣了一下。
「他怎麼死的?」
「前段時間,蘇城有一個酒店跳樓自殺的人。」
聽到陳凡的提醒後,花蕾的頓時恍然大悟。
「我想起來了,是有一個海市的大師死在了蘇城,沒想到竟然是他。」
陳凡笑了笑。
「壞事做多了,沒人收,天就收了。」
陳凡剛回到萬寶齋後,就感覺到了身體變化。
明顯是功德的熟悉氣息。不過,這次的功德明顯比以往的要多很多。
為什麼會這麼多?
就在陳凡驚喜不已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陳凡低頭一看,居然是吳景和打來的。
「吳少,你和張少成立的慈善基金會今天開業了?」
吳景和在電話裡面呵呵的笑了起來。
「果然,什麼都瞞不過大師,我們的基金會今天確實正式成立。」
「我爸、張總和白總各自捐了六億,我和張少也一人捐了五千萬。」
這下,陳凡更加肯定,剛才的功德都是來自這裡。
「吳少,您打算如何分配這些善款?」
「捐到偏遠山區,建學校,修路。建學校可以讓孩子們用知識改變命運,修路可以幫助那裡的人早日脫貧。」
「要是你們能一直堅持下去,絕對是無量功德啊!」
「和您比起來,我們這都是小巫見大巫。」
陳凡笑了笑。
「你也不用給我戴高帽,對了,以前我說過,你和張少只要做了善事,我就給你們做一個平安符。」
「你們把地址給我一下,我現在讓快遞給你們郵過去。」
吳景和一聽,急忙說:
「別,可別用快遞,要是中間出點事情,我們的平安符壞了,我們得懊惱死。」
「這樣,我派人去您的萬寶齋拿,讓他連夜給我們送過來。」
陳凡聽後,點了點頭。
「好,四點半之前,我都會在萬寶齋里。」
「好,我現在聯繫人。」
差不多過了四十分鐘,店裡來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
「陳大師,是吳少讓我來的。」
「好,稍等一下。」
陳凡把兩個盒子遞給了對方,嘴裡還不忘囑咐。
「交給吳少的時候,一定讓他馬上戴在身上,知道嗎?」
對方點了點頭。
「知道了,我一定把這下話原封不動的告訴吳少。」
等到對方走後,陳凡也起身離開了萬寶齋。
另一邊,周家棟看著坐在椅子上呆呆傻傻的父親,不禁落下了眼淚。
前兩天,陳凡說他的父親患上了阿爾茲海默症。
他一刻都不敢怠慢,當天就動身回了老家,把父親給接了過來。
今天他帶著父親就去醫院檢查了一下,誰知竟然真的是阿爾茲海默症。
周家棟傷心的朝著他大哥大喊了起來。
「大哥,你就是這麼照顧爸的?你為什麼沒有早點發現?」
周建國一臉羞愧的低下了頭。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我早就發現爸不對勁了,可是到了醫院檢查一遍,並沒有發現不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