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回去了查一下這位大師的妻子是幹什麼的?」
張志強眉頭一皺道:「你要做什麼?」
顏青笑著說道:
「這位大師是真的有本事,以後我們說不定還會求到他,我要是能和他的妻子打好關係,豈不是與大師關係更好了。」
張愛國聞言,當即便讚賞起了顏青,大笑說道:
「還是顏青聰明。」
再說陳凡這邊。
在張愛國一家走後,便一直觀看著手中的陰沉木牌,心中更是高興不已。
這個木牌之中的陰邪之氣,只是露出一絲氣息,便讓普通人大病一場。
若是能製成法器,屆時哪怕是碰上真正的高手,也抵擋不住這其中的陰邪之氣的攻擊。
不過,現在是營業時間,陳凡並不著急製作。
下午的時候,店裡又來了一位顧客。
「王老闆!」
陳凡一看來人是老熟人。
此人名叫王剛,今年四十五歲,經營的公司蒸蒸日上,因為喜歡古玩,所以常常來古玩街逛逛。
當然,這些有錢人也都比較迷信。
王剛之前就經常找陳凡的師父看風水。
現在的陳凡,一眼就看出對方大富大貴的命格來了。
只是,今天王剛的眉心之間閃著血光之災。
雖然不嚴重,但是會讓他有皮肉之苦。
「小陳啊,你師父呢?」
王剛進店之後,四處尋找了一番,見店中只有陳凡一人,便看向陳凡問。
誰知這一看,讓他大驚不已。
原先他也知道陳凡長相不錯,只是今天陳凡的氣質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整個人有一種世外高人的感覺。
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陳凡一臉淡然的說道:
「家師已經塵歸故里了。」
王剛愣住了,他沒想到前段時間還為他指點迷津的那位高人,竟然就這般去了。
「小陳,節哀順變,我沒想到你師父突然就這麼走了。」
王強一時感嘆不已。
然後看到陳凡的櫃檯上竟然放著符篆,明顯是剛畫的,上面的硃砂還沒有干透。
說明這些符篆都是陳凡畫的。
王剛雖然經常與清風道長打交道,但是並不知陳凡的能力。
他想著清風道長六十多歲才練就了這般本事,陳凡看樣子不過才二十多歲,估計也就學了個皮毛。
只是,想到大師生前幫了他許多,對他的徒弟自己還是得照顧一二。
因此對陳凡說道:
「我又開了個分公司,原本是想找清風道長看一下風水,誰知……唉,我還是買些符篆吧,一張要多少錢?」
陳凡自然明白對方的意思,對方並沒有找他看風水的意思。
陳凡並不在意,他開口問道:
「王老闆想要哪種符篆?」
「買一些招財的吧。」
「招財的一張六千。」
陳凡指著一張招財符篆說道。
王剛聞言卻臉色不太好看。
雖然他有錢,但是不代表他喜歡被人耍。
之前清風道長的符篆,可都是幾百一張。
好傢夥,他徒弟竟然直接一張賣上六千。
這是把他當冤大頭嗎?
王剛眼神複雜詢問陳凡:
「這都是你師父清風道長畫的?」
陳凡搖頭說道:
「是我畫的。」
好傢夥,真當我是冤大頭了。
本來他是想對陳凡發脾氣的,但是想到清風道長剛剛去世,又忍了下來。
一方面,他向來對算命的有種敬畏,就如同敬畏鬼神一般。
這種人私下使個手段,就有可能讓你破產,關鍵是你還沒有證據。
另一方面,則是想著,畢竟死者為大,他吃虧也就吃這一次。
清風道長的這個徒弟要價這麼狠,這個店鋪估計也長不了了。
想到此,王剛面色怪異的說道:
「好,那就買一張。」
「好的,你將這個符篆放到分公司的財位就可以了,這樣我再送你一張平安符。」
陳凡說著,就將一張平安符疊好之後,放到一個福袋裡,連著招財符一同遞給了王剛。
「這張平安符你要貼身放著。」
「直接掃碼付錢就可以了。」
「好。」
王剛利落的將錢付完便告辭了。
陳凡微笑著將人送走。
再說王剛,出了萬寶齋就坐回到了自己的車上,讓司機開車,心中卻很是無語。
但是他有不敢找人吐槽。
畢竟陳凡的師父剛去世,此時背後說人壞話,是犯忌諱的。
就在此時,王剛只感覺到車子一震,然後開始天旋地轉,耳邊還聽到了司機的慘叫聲。
王剛心中也是慌亂不已,他此時也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
然而突然他感覺到胸口一陣灼傷感,身體仿佛受到了什麼東西保護,他的身體並未撞擊到車上。
車子一陣翻滾之後,便是下墜的感覺,然後只聽『轟』的一聲,車子掉到了水裡。
王剛因為沒有受傷,所以對自己的處境非常的冷靜,在水漫入整個車內後,王剛快速打開車門遊了出去。
「車禍了,那個車掉到水裡了。」
「車裡還有人。」
「快,快去救人。」
「救上人來了。」
「水裡還有一個吧。」
河周圍站滿了人,有會水的好心人,快速將王剛救上來,也有人在救車上的司機。
司機只是將頭給磕破了,但是人卻很清醒,見到眾人救他上岸後,著急的喊道:
「我老闆也在車上,我老闆呢?」
王剛走過去,心有餘悸的顫抖說道:
「錢師傅,我沒事,我在這呢。」
如此慘烈的車禍,兩人竟然都沒事,司機只是將頭給撞破了,樣子並不嚴重,王剛連擦破皮都沒有。
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等到眾人都散去之後,王剛從上衣兜中掏出陳凡給的福袋。
捏了一捏,裡面已經沒了明顯的三角形痕跡了。
他打開濕漉漉的福袋一看,平安符竟然化成了黑灰。
王剛只覺的一陣涼意傳遍整個身體。
平安符的事情太過詭異,實在是無法用科學來解釋。
王剛心中更想著,若是沒有這個平安符,就剛剛那個情況,他傷的起碼不會比司機輕。
「這個小陳,不對,陳大師,看來是個高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