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岡義勇還在不斷的用力嘗試。
突然,林淵手指一松,富岡義勇在自己力量的慣性下向後方倒去。
憑藉著久經鍛鍊的身體與極快的反應速度,富岡義勇左手撐地,向身後一翻,整個人平穩的落回到雪地上。
「到此為止吧,我要找的人也已經來了。」
富岡義勇扭頭打量著炭治郎。
火紅的頭髮,腦門上一塊被燙傷的疤痕,身體上看不出修煉過劍術或是其他武技的痕跡。
「您就是昨晚拯救了我家人的那位先生嗎?」
炭治郎焦急的跑到林淵的面前問道。
林淵笑著點了點頭。
「太好了!媽媽一早就在等著您的到來了,昨天實在是太感謝您了。」
「我這就為您帶路,請跟我來。不過......」
炭治郎一臉熱情的邀請著林淵,但突然轉頭看向富岡義勇。
「富岡義勇想知道鬼舞辻無慘的事,就跟上來吧。」
「我們走吧,炭治郎。」
炭治郎點了點頭,走在前面為林淵帶路,雖然自己現在滿腦子的問題想要詢問林淵,但還是暫且忍住了。
看著漸行漸遠的兩人,富岡義勇將日輪刀收回到刀鞘中。
凝視著兩人離開的方向,思索了片刻,也動身跟了上去。
首先且不論關於鬼舞辻無慘的情報是真是假,對於鬼殺隊而言都極其重要。
其次就是林淵的實力,以他的本事,要想殺掉富岡義勇易如反掌,根本沒必要設計陷害。
灶門葵枝站在門前眺望著遠處,不知道是尋找炭治郎,還是在等待林淵。
沒過多久,她就看到了炭治郎帶著林淵往這邊走來。
急忙上前幾步,將林淵引入家中。
幾個孩子看到林淵的到來,也紛紛回到屋內。
他們昨晚見識到了林淵的實力,現在一個個的正纏著林淵教導他們呢。
他們表示也想要變強,然後保護家人。
禰豆子輕輕敲了敲弟弟妹妹們的腦袋。
「不要讓林淵大人煩惱啊!小心被林淵大人討厭哦!」
「沒關係的,你們現在還太小了,學不來我的能力,等你們長大之後,我可以教給你們一些武技。」
「還有,禰豆子不用稱呼我為大人什麼的,這樣我會很不自在的。」
林淵摸了摸孩子們的腦袋。
孩子們瞬間變得歡呼雀躍,在房間裡跑來跑去。
跟在林淵後面來到木屋外的富岡義勇,既沒有敲門,也沒人邀請他進來,就這麼愣愣的站在門外,看著雪景。
不知道是否又想到了錆兔,真菰。
等到禰豆子將孩子們帶到別的房間後,炭治郎再也忍不住內心的疑問了。
「林淵先生,昨天晚上出現的怪物是鬼嗎?它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家?還有鬼殺隊是什麼......」
炭治郎將自己的問題一股腦的提了出來。
林淵壓了壓手,示意炭治郎不要這麼激動,朝著灶門葵枝說道。
「夫人,能請你讓屋外的人進來嗎?」
灶門葵枝點了點頭,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看到站在屋外,沒有發出一點動靜的富岡義勇也是嚇了一跳。
「你好,林淵先生請你進來。」
「多有打擾。」
富岡義勇微微點頭,轉身走進的屋內。
林淵伸手為炭治郎介紹著富岡義勇。
「他便是鬼殺隊的一員,當代的水柱。」
炭治郎面露驚訝,瞪大了眼睛看著富岡義勇。
反觀富岡義勇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絲毫沒有因為林淵說出他水柱的身份而感到驚奇。
林淵為炭治郎介紹了鬼這種生物,以及鬼舞辻無慘的存在。
其中鬼舞辻無慘誕生的秘聞,就連富岡義勇都未曾聽說過。
「這樣的存在,為什麼會出現這裡?」
「或許是巧合,又或者是因為別的什麼,但無慘若是見過你,那他一定會想要殺了你。」
炭治郎從坐墊上猛地站了起來,瞳孔不斷的顫抖。
「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見過它,今天之前甚至不知道它的存在,它為什麼要殺我?」
灶門葵枝和禰豆子一臉擔心的望著炭治郎。
就連富岡義勇冷漠的表情上也浮現出幾分好奇,他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一位普通的山中少年會被鬼王盯上。
要知道鬼殺隊已經幾百年沒有得到過鬼舞辻無慘的情報了,他們連鬼舞辻無慘的位置都無法確定。
儘管才剛剛相識,過程也不是很愉快。
但是富岡義勇知道林淵不是一個胡言亂語的人,他既然這麼說了就一定有我們所不知道的情報在。
「因為,這個。」
林淵伸手指了指炭治郎耳朵上的日輪耳飾。
炭治郎快速將耳飾拿下,放在手心。
這個耳飾是他的父親,灶門炭十郎傳給他的,是灶門一家一代一代傳承下來的,和火之神神樂一起。
「說起這個耳飾,就不得不提起一個人,一個差點將鬼舞辻無慘徹底殺死的男人,繼國緣一......」
林淵從繼國緣一的出生,到與炭治郎的祖先灶門炭吉相識,再到他的死去,告知在場的人。
炭治郎緊緊的握住手中的耳飾。
「原來是這樣,繼國緣一,火之神神樂,日之呼吸...這就是我們一家的使命嗎?」
「炭治郎,要加入鬼殺隊嗎?繼續留在這裡你和你的家人都會死。」
富岡義勇說話還是這麼直白,難怪他這麼討人喜歡。
炭治郎的存在對鬼殺隊意義非凡,甚至能夠幫助他們引出鬼舞辻無慘的藏身之處。
可惜富岡義勇並不知曉,就在昨夜鬼舞辻無慘已被林淵嚇破了膽,短期內都不會再次露面了。
炭治郎一家走到屋外商量,屋內只留下林淵和富岡義勇兩人,整個屋子瞬間安靜下來。
好在,炭治郎他們很快便商量完畢,決定離開這裡,前往鬼殺隊的總部。
他們一家世世代代生活在山上,想來就是為了躲避鬼舞辻無慘。
現在他們的位置已經被發現,不管是巧合,還是真的知道了炭治郎的存在,他們都不應該再繼續待在這裡了。
已經決定離開,一家人便快速的收拾起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