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木盒放在桌上,老周問:「變了?你是說她現在已經死了?」
看到老周驚訝的神色,江園覺得這一切似乎已經在他的意料之中。🎄🐼 ➅9s卄ùx.ČόM 😾🐟
「變了,可就不太好救了,你先把人找到,我會想辦法提前出院協助你,你轉告黑鷹那邊準備好人手,說不定會有一場惡鬥。」
說到一半的時候,老周突然停頓了一下,追問:「這次代表研究室來的科研組成員都是誰?」
「有一個人是來自東島國的朋友,名字叫伊藤智和,還有一個金髮碧眼的叫瑪麗,專門負責基因研究,據她所說這一次的蟲卵就是她潛心培育的,至於其他人就是普通的參與者罷了。」
老周坐在椅子上冷哼一聲,看著窗外徐徐說道:「這個伊藤以前就在自己的國家開過類似的實驗室,但是被他們的國民舉報,被迫關掉了。
「後來輾轉就跑去了國外,研製這種針劑,是他一貫的作風啊!至於這個瑪麗,不知道是什麼來頭。
「不過只要有這塊石頭在問題就不大,但是你也不要把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這塊石頭上,萬一發生點我們預料之外的事情,光靠這個死物可不夠啊。」
老周的每句話都出自肺腑。
「我明白,不過我具體該怎麼做?」
「具體怎麼做,你難道不知道嗎?還需要來問我嗎?」老周靈魂發問。
江園凝視著老周,許久才開口說:「既然如此,那我就見機行事了。」
從醫院離開之後,江園回到自己的住處,把當下的情況簡單的和羅沙明浩兩個人說明,同時還叮囑二人在今後的行動中,一定要加倍小心。
敵人或許沒有看起來那麼強大,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關於營救吳雨舟的事情,江園考慮再三後,決定了告訴吳濤,畢竟是吳濤的親姐姐,他應該出一份力。
不過江園並沒有告訴吳濤,關於吳家姐妹現在的情況。
只說她們被關在一個地方,需要外界的力量去營救。
為了能夠順利地把兩個姐姐救出來,吳濤還下了很多功夫,通過自己在京都的人脈,召集了一些身手不錯的人,甚至還準備了一些武器。
看著這些武器,江園感嘆,沒想到他這個當弟弟的本事還不小。
「江先生,這是我能想到的所有辦法了。」
看著這些武器彈藥,江園笑了笑說:「與其準備這些,不如買一點上好的牛肉,鮮雞。」
還沒等吳濤反應過來,江園就讓他把這些東西收起來吧,用不上。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江園叫上吳濤,一共四個人,悄悄的來到學校的實驗室。
漆黑的走廊上,只有應急出口的指示牌,發著幽綠的光。
「我們為什麼來這裡?」吳濤傻愣愣的問。
「當然是找你姐啊!」江園看了他一眼。
實驗室大門的鑰匙只有伊藤智和才有,不過區區一把鎖難不倒江園,用手緊緊握住,咬牙用力向下一拽,門鎖崩開。
吳濤看到這一幕,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誰能料想到寂靜的校園中,現在正在上演一場潛入。
打開門之後,四人魚貫而入,這個實驗室此前只有江園一個人來過,所以其餘三人見了都覺得新奇。
尤其是吳濤,在看了那些資料之後,才知道原來他們家在京都,還有三個生物實驗室。
而朝夕相處的兩個姐姐,就是實驗室的擁有者,不過現在這些實驗室已經被江園全部搗毀。
在江園的指引下,幾個人順利的來到了那塊雨布前。
就在江園準備掀開的時候,吳濤卻突然阻止他。
「我姐,她不會就在這裡面吧?」
只見江園微微一笑說:「沒想到你還不傻。」
可是很快吳濤就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他姐姐可是個大活人,雖然從療養院救出來的時候,兩個姐姐深度昏迷,但那也是人啊。
怎麼可能會在一塊雨布的覆蓋下,一時間吳濤開始懷疑江園所說所做的一切。
「江先生,你真的不要騙我,我姐姐怎麼可能在這裡呢?」
可是江園並沒有直接回答吳濤的疑問。
「在不在這裡,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說話間江園一把掀開雨布,然而原本放置在雨布之下的兩個玻璃箱,居然不見了。
雨布之下,只是兩張空蕩蕩的桌子,不過江園認識這張桌子,當時兩個玻璃箱就放在桌子上面。
頓時一股緊張感縈繞在江園的心頭。
「我們很可能中計了,快走。」
剛要往外走,就聽到實驗室門外傳來鼓掌的聲音。
從正門出不去,這裡又是實驗樓頂層,十幾米的高度,他們跳下去和鬧著玩差不多,但是吳濤就不行。
情急之下,從系統的背包中取出了隱形薄紗,立刻把幾個人全都罩住。
同時在他們耳邊叮囑別出聲只要不出聲就沒問題。
就在實驗室大門打開的一瞬間,除了江園之外,其餘三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尤其是羅沙已經做好了與來人進行殊死搏鬥的準備。
但是隨著燈打開的那一瞬間,發出疑問的是伊藤智和。
「人呢?跑到哪裡去了?我明明看到有人進來了。」
「跑出去了吧?讓你走的時候關窗戶你就是不關,跳窗逃走也是有可能的呀。」
回答伊藤智和的人正是瑪麗,深黑色皮衣,及腰的捲髮,凸顯著女人的妖媚。
「不可能,我們進來的時候沒有聽到動靜,他們一定還在實驗室里,給我找!」
「找什麼呀,你又不是沒長眼睛,就這麼大的地方,你難道還看不見?」
伊藤智和聽到瑪麗這麼說,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你不要忘了是誰,讓你成功加入實驗組的,是我!」
「是你又怎麼樣?我又不是你的打手,而且我在你之前,就已經試探過那位霍先生,或許我們應該稱他為江先生。」
「你什麼意思啊,你居然背著我做事?」伊藤智和很是震驚。
瑪麗用手玩著自己的發梢,根本不在乎伊藤智和此時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