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海臉色也有些發白,可是他一想到自己帶了這麼多人來,不相信他們一起出手還打不過一個赤手空拳的人。🎉✌ 69𝐒ʰⓤⓍ.ⓒόM 👣♔
「你們,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給我上!」
黃毛揮舞著手裡半截斷掉的棒球棍,可是那群小青年的腳步卻像釘在地上一樣,絲毫沒有往前的意思。
再一看他們,各個抖如篩糠,臉都綠了。
這些烏合之眾對於江園來說沒有絲毫的威脅。不過就是個外強中乾的小屁孩罷了。跟他們糾纏簡直是侮辱智商。
自己本來要回家,結果卻被他們攪合完了一天的好心情。
「我著急回家,連狗都知道不擋路,你們就別浪費我的時間了好嗎?」
「你說什麼?你竟然敢說我是狗?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黃毛紅了眼睛,直接用棒球棍尖銳的斷裂面刺向江園。
他的動作在江園看來,就像是四倍速慢放,躲開他的攻擊不要太容易。
可是上次這個人就在商場飛揚跋扈,今天竟然還叫了幾個臭魚爛蝦來擋他的路,不給這小子一點苦頭吃吃,恐怕他沒有記性,下次還敢。
想到這裡,江園決定讓黃毛知道,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他一個小混混的憤怒簡直一文不值。
「砰!」
張雲海還沒有弄明白髮生了什麼,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明明江園就在自己面前,離自己不到三步遠的距離,棒球棍就算是捅不到他,也不可能完全碰不到他。
這件事完全超過了他的理解範圍!
「啊!」
黃毛狠狠摔在了地上,捂著手臂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不用說,肯定是骨折了。
「你們還在等什麼!還不快給我上!」
張雲海現在只能寄希望於他的這些小弟能幫他出口惡氣。
「你現在看看,你身邊還有多少人。」
江園幽幽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黃毛這才反應明白,原來他的那些小弟,在江園出手的那一刻,就已經丟下棒球棍一鬨而散!生動的詮釋了「抱頭鼠竄」四個字!
那個「殺馬特」無疑是跑得最快的一個!
黃毛如今終於算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他這下徹底慌了,不停地往後縮,眼睛裡全是恐懼。
「你,你不要過來!別過來!我告訴你,你要是對我做些什麼,我爹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都幾歲年紀了,遇到事還只知道你爹,將來是你給你爹養老送終,還是你爹給你養老送終?」
「你!」
黃毛啞口無言,只有靠著牆角喘氣的份。
江園看著他這副沒出息的樣子,心裡只想冷笑,他步步逼近黃毛,速度很緩慢,步伐卻無比堅定。
「我說你是狗,你還不高興,知不知道,你現在連狗都不如,狗還知道察言觀色,知道夾著尾巴跑,你連這個最基本的道理都不知道,還以為自己有幾斤幾兩,知不知道什麼叫自知之明!」
「我……你……」
張雲海氣急,他胸口起伏几下,脖子一歪竟然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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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這小子不會直接被氣死了吧。
江園走過去踢了兩腳,躺在地上的張雲海沒有反應。
這要是真的弄出人命來,可是個麻煩事。
江園雖然很想教訓一下黃毛,可從來都沒想過把他弄死。
「系統系統,你有沒有什麼功能能檢測一下這人到底怎麼回事?」
「叮!」
「系統提示,莊園系統只對宿主單體起作用,並沒有醫療功能,但宿主可以將任何物體通過浮空傳輸機進行運輸。」
這樣啊。
江園撓了撓頭。
張雲海的死活,其實跟他沒什麼關係,可人命關天,還是先把黃毛送到醫院去吧。
他召喚出了浮空傳輸機,將不省人事的張雲海運送到了附近最近的一家醫院。正是他被陳芳的跑車撞飛那一次去的醫院。
住院區的醫生認識江園,上次陳芳帶他來的時候,醫生們就對這個出了車禍卻毫髮無損的人印象深刻。
「你這次怎麼了,難道又出車禍了麼?」
坐班的醫生前幾天才給江園檢查過身體,沒想到他沒兩天又上門了。
「我一個……朋友身體出了問題,送到你們這邊急診。」
醫生瞅了一眼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黃毛,嘆了口氣道。
「你這次可算是惹上麻煩了。」
「怎麼說?」
「他叫張雲海,小時候就因為打架鬥毆被學校勸退,他親媽自殺,父親也不管他,所以這孩子已經廢了,現在就知道吃喝嫖賭。他爹也不管他。但作為張家唯個兒子,這人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恐怕張林峰會找你麻煩的。年輕人不該那麼莽撞。」
醫生一面說,一面給黃毛做檢查,躺在床上的張雲海哼哼了幾聲,仍舊是半死不活的樣子。
「大夫,你又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
「這孩子的父親就是道上混的,他小時候出去經常挨揍,我就住在他們家旁邊,很多時候都是我幫他處理傷口,那時候這孩子還沒有那麼頑劣,誒……都是因為他父親在外面花天酒地,張雲海的這個親媽也不省心,跳樓自殺了,從那以後,這孩子就性格大變。」
江園點點頭,他知道這個大夫也是出於好心才說這些的。想不到這小黃毛的身世還挺悲慘可憐的。
「醫生,那他身體有沒有什麼大毛病?要不要緊?」
「問題倒是沒有什麼大問題,就是……」
大夫話音未落,黃毛就一下子從病床上彈了起來。
「唉呀媽呀!嚇死我了!我剛才做夢,夢見一個拿著棒球棍的人,要殺了我!」
江園見黃毛醒了,活蹦亂跳也不像有大事,在他明白過來之前,自己最好還是趕緊離開這裡。
否則真的把他那個黑社會爹召過來,麻煩可多得是。
「行了,你可算是醒了,你今天找人堵我的事就算了,以後注意點,我就不在這裡奉陪了。」
江園拿起自己的外套,徑直往病房外走去,身後一個委屈巴巴的聲音忽然響起。
「那個,大哥,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