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刃在江園的手中,不停地翻轉著,好像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收割生命了。«-(¯`v´¯)-« ➅9𝐬Ⓗ𝔲𝓍.cⓄ𝐌 »-(¯`v´¯)-»
「江園,何必趕盡殺絕呢。」
韓政有些哀求地說道。
江園眼神冰冷地看向韓政。
「趕盡殺絕?你想殺我,還有抓我妻子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何必對我趕盡殺絕?」
「我可以把我的錢都給你,只要你放我一條生路,我保證從此再也不踏進這個國家。」
「現在後悔?晚了。」
江園低喝一聲,如同閃電一般,朝著韓政衝去。
手中的修羅刃,閃過了一道銀光,直衝韓政的腦袋。
韓政也是被江園突然的攻擊,嚇得瞪大了眼睛。
不過也只是半息,韓政就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唐刀,揮向修羅刃的方向。
「鏘!」
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過後,江園的修羅刃脫手了。他本來是抱著必殺之意發動這次進攻的,但是沒想到韓政的身上居然還有武器。
韓政大概也是知道,自己是跑不過江園的,索性脫去外衣,將內襯的袖口挽了起來,準備和江園決一死戰。
江園看見韓政這個樣子,也是嘴角上揚。
這樣也好,省得自己跟貓捉老鼠一樣,追半天。
江園抬手一召,修羅刃便回到了手中。
「那就來吧!」
江園一聲爆喝,再次朝著韓政的方向衝去。
但是這次的韓政並沒有躲閃或是揮刀抵擋,反而是閉上了雙眼,靜靜地感受著什麼。
江園還以為韓政這是放棄抵抗了,心中也鬆了一口氣。
但是就在修羅刃即將命中的時候,韓政用一種詭異到不可思議的速度出刀,刀尖正衝著江園的胸口。
這是要一命換一命?
江園可以把韓政的腦袋削下來,但是無疑自己的心臟也會被洞穿,萬一韓政沒死,那江園根本就沒有恢復的機會。
「該死!」
江園咒罵一聲,將衝勁全部收了回來,但是這一下,也讓他自己的身體內因四處亂竄的內力而翻江倒海。
江園張口吐出了一口鮮血。
韓政的底細,還沒有那麼簡單。
江園的反應,似乎在韓政的預料之中,韓政趁著江園還沒緩過來。
揮刀劈向江園,江園只能無力地躲閃。
「你那點戰鬥的經驗,在我這裡完全不夠看。」
韓政畢竟活了兩百年,有很多經歷,都是江園難以想像的,自然也是藏了一身本領。
「快一百年,沒有人讓我盡全力出手了,江園,你應該慶幸,我會全力對付你。」
韓政說著,手中的唐刀再次以一種詭異的角度襲來。
為什麼角度詭異,因為這一擊雖然只是很簡單的劈斬,但是無論江園往什麼方向躲閃,都會不可避免地被唐刀傷到。
無奈,江園只能略加思索之後,選擇虧損最小的一種。
「撲哧!」
唐刀刺入的江園的身體,但是傷口並不是很深。
「不能再拖下去了。」
江園連忙後退,和韓政拉開了一大段的距離。
「地獄突刺:一本貫手!」
韓政聽到江園嘴裡的聲音,直接把刀抗在肩上,想要看看江園到底能使出什麼招數。
江園發動的一瞬間,韓政滿腦子只有一個形容詞好快!
江園食指的指尖直衝韓政的面門。
雖然韓政很想繼續像剛才一樣,讓江園做選擇題,自己傷自己。
但是不清楚這一招的威力,還是把唐刀橫在胸前抵擋。
清脆的金屬斷裂聲過後,韓政手中的唐刀應聲而斷。
不過唐刀的材質好像很特殊,雖然刀身斷裂了,但也卸去了江園這一擊所有的力道。
江園很想再給韓政來一拳,但是這一招已經幾乎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還是韓政先被唐刀斷裂的聲音驚醒,率先一記膝頂回應江園。
可憐的江園,只能再次飛了出去。
「我去,今天我還真是空中飛人了。」
江園咬著牙,強撐起身體,伸手一動,再次調出了一團湖水,一口喝了下去。
現在的江園,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只能依靠著藥水的力量,強行續命。
韓政雖然看到江園的動作了,但是也不在意,藥劑就算再強力,也需要時間發揮效果,這點時間,足夠他殺死江園了。
韓政提起斷了的唐刀,將斷刃橫在江園的脖子上。
「要麼你把藥水交出來,要不你就帶著它一起下地獄。」
「你做夢!」
江園大笑道。
韓政也是懶得和江園糾纏了,伸手一動,準備直接砍下江園的腦袋。
不過唐刀好像被什麼堅硬的東西,給組攔住了。
「你小子的脖子那麼硬?」
韓政一邊問,一邊準備加大力度。
但是突然一道寒芒,朝著他的脖頸處飛了過來。
速度之快,他根本沒有任何機會反應,直到人頭落在了地上,才後知後覺地瞪大了雙眼。
嘴角似乎還在喃喃道。
「這……這怎麼可能。」
「太可惜了,這就是現實,你難道真的覺得我會那麼弱嗎?」
江園緩緩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他剛才有些無力攻擊了,不是裝出來的,但是總不可能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吧。
他在賭,賭韓政會話多,因為只有這樣,韓政才能分散注意力,自己也才能把修羅刃擲出去,不然韓政處於防備狀態,江園不管怎麼用修羅刃進行攻擊,都會被格擋下來。
江園踢了踢韓政的身子,警惕地在一邊守屍守了半天,確定韓政真的死透了之後,才長舒了一口氣。
「還好自己有腦子,不然死的人還真有可能是自己。」
坐在韓政的屍體邊,江園休息了半天。
天蒙蒙亮的時候,羅沙也趕了過來。
身上也是有著很多大大小小的傷口,看樣子他也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才解決了明浩。
「你那邊怎麼樣,解決了嗎?」
江園有氣無力地問道。
「別說了,我一刀一刀,都快把那小子削成肉泥了,就是不願意跟我走,最後我也沒耐心了,直接結束了他的生命,他給韓政賣命了那麼久,死前也是個好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