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噁心!』
『想吐!』
『湊,今兒個算是遇到真流氓了!』
『不只流,還特麼很油!』
任顏強行控制著想要抽搐的嘴角,讓自己的表情儘可能的顯得正常。【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內心則瘋狂起著雞皮疙瘩。
本以為,和一個男人逢場作戲,雖然有點強人所難,但還不是不可以接受。
最起碼,做做樣子自己應該還是可以的吧。
但現在看來,任顏終究還是高估自己了。
他發現自己的噁心不是出於生理上,而是心理上的厭惡。
這股厭惡,讓他整個人都有著一股莫名的壓抑感,很想直接甩對方一個大耳帖子,並且很明確的告訴對方。
【叫誰美人呢?】
【沒看見老子是一個堂堂正正的漢子?!】
然而,他實際情況卻不能這麼做。
李成還等待著自己的救援吶
用強大到快要末梢壞死的神經,任顏強行忍住了一些身體的不適反應,努力擠出了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很想說不能,因為我喜歡強大的男人。」
「你現在這個樣子,好像和強大不是很沾邊呢。」
說話間,任顏還略帶嫌棄的指了指律賊男子那瘦小的身材。
這貨,確實不怎麼魁梧,甚至於有點過於瘦弱了,整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副磕大了樣子。
甚至於腳步都有些虛浮。
任顏都搞不明白,這種人是怎麼好意思成為一個gay的,真就不怕對面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給撅了?
這種貨色,哪怕現在的九班學生們也能一個揍他三個。
然而這位律賊先生聽見任顏的話後,絲毫沒有惱怒,甚至還有著那麼一丟丟的得意。
他自顧自的摘掉嘴裡的玫瑰花放到了任顏身前,自然而然的坐在了任顏身邊,豪氣的喝了一口大酒之後,得瑟出聲:
「你如果說別的,我可能還會慚愧一下。」
「但是說強大,現在這個酒吧面上,還有比我強大的嗎?」
說著,這貨還很自豪的擺出了一個pose,那脖子耿的,就和一個常年的腦血栓患者似的。
在展現完自己『痞里痞氣』的『魅力』之後,這貨緩緩貼近了任顏的耳旁,用一種很具有誘導性的氣泡音開口道:
「聽說過」
「律賊嗎?」
任顏一愣,驚奇了看了對方一眼。
並且很迅速的確認了一件事情。
這貨真不是什麼難釣的魚。
自己這還沒準備下套呢,對方就把自己的老底給透露出來了?
現在的律賊隊伍,已經山窮水盡到這種地步了嗎?
這種沒有任何底蘊的小混混都能加入了?
任顏一時間有些替律賊這個隊伍感到遺憾。
而這一幕,在律賊青年查理斯眼裡,就變成了驚疑以及難以置信的好奇目光了。
這種眼神,他已經不知道看見過多少次了。
每當自己透露出自己的律賊身份後,自己的『獵物』總會露出這種眼神,隨後只要自己再拿出一些實質性的證據來。
這種好奇的眼神立刻就會變成崇拜,轉而深深的愛上自己。
這一招,他已經屢試不爽了。
是以,當看見任顏有些呆愣之後,查理斯吹了一下口哨,面帶得意:
「而我,就是這個組織中的一員。」
「律賊查理斯。」
說罷,這貨就想對任顏使出鹹豬手絕技。
任顏本能的一皺眉頭,身子微微一側,對方的鹹豬手直接落空。
正在他有些尷尬之際,任顏已經重新調整好了心態,回到了自己的角色之中:
「律賊我當然知道了。」
「蘇羅國的黑道頂流。」
「但你說你是律賊,你就是律賊了?」
「我還說我也是律賊呢?」
「吹牛逼嘛,誰不會啊~」
話落,任顏還鄙夷的看了查理斯一眼。
眼神中帶著三分的蔑視,七分的不以為是。
給查理斯的感覺就是眼前的這個小狼狗正在質疑自己!
對於這種質疑,查理斯有些惱怒,然後頗為氣氛的將自己那滿是紋身的手拍到了任顏面前:
「看見這個沒有?!」
「專屬於律賊的手銬紋身!」
「這能不能說明我的身份?!」
任顏澹笑著搖了搖頭:「不能。」
「一個紋身而已,誰都可以紋啊。」
話落,任顏用手指點了點下巴,補充了一句:「除非你能說出一些專屬於你們律賊是秘密。」
聞言,查理斯顯得有些糾結。
律賊的秘密,他不是不知道,甚至還知道一些熱乎的。
但這東西都屬於律賊的內在信息,作為律賊組織中的一個小老弟,他實在不方便和外人說這些。
但眼前這個小狼狗他又實在捨不得。
看對方這『老江湖』的樣子,如果自己不拿出一點爆炸性的消息來證明自己的身份,看樣子今天又是雞飛蛋打的一天。
想到這,查理斯越發糾結了起來,所有情緒都寫在了臉上。
見狀,任顏心中默默搖了搖頭,再次對律賊這個組織獻上了濃濃的哀悼之情,隨後就開始毫不猶豫的套路起了查理斯。
他們這種喜怒形於色的小混混們,最怕的是什麼,當然是激將法了!
尤其是來自他們想要拿下的人的激將法。
否則市面上怎麼會有那麼多熱血上頭的『愣頭青』為博美人一笑就大打出手呢?
作為他們這一的行為準則就是。
【美人,只配強者擁有!】
雖然,聽上去很中二,仔細想想也確實很中二。
但沒轍啊人家都是這麼想的。
任顏能怎麼辦嘛,他也很絕望啊。
隨即任顏就擺出了一幅挑逗的表情:
「你行不行啊,不知道就說不知道嘛。」
「在這憋著有什麼意思呢?」
說罷,任顏作勢欲走。
查理斯立刻怒目圓睜:「不行?!」
「你說誰不行呢?!」
「不就是一個小秘密嘛!我告訴你!」
話落,查理斯也站起身來,貼近了任顏耳邊,悄聲道:
「其實這裡啊,就是本地律賊的一個經營地點。」
「只不過一般人不知道也見不到。」
「可律賊大老們確實在這。」
說罷,查理斯還得瑟的一挑眉,順手指了指地板下方。
任顏頓時一驚。
『臥槽,還有意外收穫?!』
『自己就是來套個話救李成的,怎麼還特麼打探了本地律賊的藏身地了呢?!』
『這特麼可不是我要聽的啊』
『律賊大哥們,你們組織這篩人篩的也不行啊~』
『難怪沒落呢』
任顏心中默默吐槽。
雖然得到了重要情報,但自己最需要的信息對方沒沒有透露而出。
他只能繼續耐著性子和對方周旋。
「誒,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誒。」
「難道他們就不擔心這裡距離老巢太近泄露出去嗎?」
任顏一副來了興致的樣子,身子也重新坐到了位置上。
查理斯見狀這才稍稍安心,也跟著坐了下來,點了一杯伏特加,一邊喝一邊低聲說道:
「肯定擔心啊。」
「所以我才和你說,這是秘密~」
說罷,他還四處看了看:
「對了,這話我只跟你說,你別跟別人說。」
「嗯,我保證一句話都不會和別人說的。」任顏點了點頭,略有崇拜之色,心中卻是都囔:『最多就是把錄音器交給管理局而已~』
「怎麼樣,現在信我是律賊了吧?」看見任顏那亮閃閃的眼睛後,查理斯自得一笑,鹹豬手再次搭了過來。
任顏依舊一躲,笑盈盈的:「雖然這個秘密很刺激,但它還是沒辦法證明你是律賊啊。」
「我說了,我喜歡厲害的男人,你得取信我才行。」
聞言查理斯皺了皺眉:「那你還想知道什麼,我最要緊的都和你說了,你總不能讓我把他們想私售槍枝的事情也和你說了吧」
話音剛落,查理斯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緊張兮兮的看了看周圍。
瑪德,嘴瓢了!
怎麼這話都往出說呢?
任顏再次一愣,對律賊組織獻上了深深的同情。
有此『臥龍』在,你們何愁組織不滅啊!
如果不是知道對方是個腦子又泡的,任顏都覺得對方是特麼管理派過去的臥底了。
有這麼和外人透露自家老底的人嗎?
不過聽歸聽,但看查理斯的樣子,他也知道這話過頭了。
任顏心中急速思慮一番,隨後作出了一個沒聽清楚的樣子,表情立刻恢復常態,如常的逗弄著酒水裡的塑料管:
「說些你自己成為律賊後的事跡唄,最好是那種緊張刺激的。」
「你剛才沒聽到我的話?」查理斯一愣。
任顏無辜的眨了眨眼:「你剛才說什麼了?」
「哦哦,沒什麼沒什麼。」查理斯趕忙搖了搖頭,心中微微鬆了口氣。
如果這事真的讓別人知道了,他覺得自己恐怕沒什麼好果子吃。
不止眼前的小狼狗自己得不到,保不住自己還得被處罰一下。
不過現在看來,一切還好。
對方這無辜的樣子,不像是裝的。
『不過話說回來。』
『這個小狼狗嬌滴滴的樣子真是太特麼誘人了啊!』
『簡直就是禍水!』
查理斯『吸熘』了一下舌頭,任顏厭惡的皺了皺眉頭。
他這才壓下了心中的季動,再次貼近了任顏幾分:
「那行,既然你想聽,我就告訴你我今天上午做的事吧。」
「雖然過程有點曲折,但我可是全身而退的!」
說著,查理斯清了清嗓子,準備將自己的『壯舉』清晰的描繪出來。
他算是看開了。
反正律賊的底自己都已經說了,那他自己的事情,還能算是秘密嗎?
用這點東西博得美人一笑,里外里不虧啊!
任顏也順勢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眼巴巴的看著查理斯。
查理斯滿足的笑了笑,開始繪聲繪色的講述自己的心路歷程:
「本來吧,我今天上午沒什麼事情干。」
「但好死不死的,一個鉤子在我面前晃蕩。」
「身為律賊,這我能忍?!」
「當下我就把這個鉤子給掏了。」
「這貨還傻乎乎的不知道呢,如果不是旁邊有個賤人喊了那麼一句,我就得手了。」
「但就是因為她那一聲驚呼,讓這鉤子反應了過來,給我扣了。」
「真是的,看看她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不就掏個鉤子嘛,大驚小怪的。」
說到這,查理斯不屑的撇了撇嘴。
任顏歪了歪腦袋,好奇道:「那後來呢?你被抓了?」
「可這樣你不應該出現在這啊。」
聞言,查理斯一拍巴掌:「要不然我說我技高一籌呢!」
「當時,正好有兩個背包的小兔崽子過來看熱鬧。」
「還特麼是外國人!」
「你說這機會我能錯過?!」
「也幸虧干我們這行的,有換手的習慣。」
「我就給自己的夥計使了使眼色,他立刻就把那鉤子的包塞進了其中一個外國小孩的背包里了。」
「然後那麼一撞,他再那麼一喊。」
「直接就是一手人贓並獲。」
「那小子當時就被扣那了。」
「雖然管理看我眼神不善,但他沒有證據,只能巴巴的把老子放了。」
「甚至後面我還衝他豎了中指,他也是沒轍沒轍的。」
「再後來,老子可是看著那小孩被壓上車的,而老子這個罪魁禍首,毛事沒有,甚至還能美滋滋的在這喝酒呢。」
「我告訴你啊,那小子現在指不定怎麼哭呢,管理局那地方的人可都不是善茬。」
說罷,查理斯痛快的喝了一大口伏特加。
任顏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你說的那個小子現在不止沒哭,還特麼把別人給揍哭了』
「怎麼樣,這次能說明我的身份了吧,不是當事人,能知道的這麼清楚嗎?」
查理斯一抹嘴,脖子微微揚起,倨傲的看著任顏。
任顏笑著點了點頭:「嗯,可以證明了。」
「但我還是想知道更多細節。」
「你們這事是在哪做的啊?」
「在第三街區,第七路那邊。」查理斯回答的很痛快。
任顏默默的點了點頭,地點相同。
「那裡沒有攝像嗎?你們這麼幹就不怕被發現?」隨即任顏又問出了另外一個疑點。
查理斯哈哈大笑:「攝像?!」
「那玩意早就讓我們給弄壞了!」
「雖然那幫狗日的鉤子們一直在修,但那片地方是老子的,豈容他們染指?」
「所以,美人你就放心吧,安穩的很!」
「不然我還能坐在這嗎?!」
話落,查理斯的鹹豬手又雙叒叕的伸了過來,任顏也又雙叒叕的熟練躲開。
見狀,查理斯面色一沉:「怎麼,我和你說了這麼多,你還不信我?」
「非得逼我動粗?」
說罷查理斯拍了拍手,一幫狗腿立刻站起了身子,向這邊靠了過來。
『二十』
任顏默默的數了數,心中微微嘆息。
看樣子直接打出去的想法是泡湯了。
雖然二十也不是不能打,但那感覺會很累。
任顏很清楚自己是個懶B,果斷放棄這簡單粗暴的方法,準備執行plan b。
這也幸虧自己早有計劃。
「哎呀,你不要這麼急嘛,現在才幾點呀,我們不得好好溝通溝通情感嗎?」
「情調你懂不懂啊,猴急的男人最討厭了。」
任顏壓著心中翻騰的胃液,作出了一幅嫵媚的樣子。
然後,他就覺得哪裡有點不對了。
怎麼現在自己這麼熟練了?!
至於查理斯則是油膩一笑,痛快的再次喝了一大口伏特加:
「想不到你這個小狼狗玩的還挺變態呀!」
「那好,咱今天就來個你說的情調!」
話落,查理斯一揮手,狗腿子們立刻坐下,隨即他又沖酒保招了招手:
「皮特,再給這位美人來一杯血腥瑪麗。」
「我要和他一起祭奠死去的愛情。」
酒保皮特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開始花式調酒。
任顏微微一笑,算是應承了下來。
手中的手機卻是瘋狂發著簡訊:
「小兔崽子們,快來救場了!」
「再下去你們老師怕忍不住直接抽這貨了!」
「走吧?」
「走著?」
九班一角,看著簡訊的王博和牛璞兩人頗為痛苦的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然後帶著一股視死如歸的表情,站了起來。
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緊急訓練』與『實戰觀摩』他們覺得自己已經掌握裝gay的精髓了。
但心裡那道那關還是一時間無法跨越。
他們只能最大限度的激發自己的演技,強忍著痛苦,相互扶持著向前。
在眾人異樣的目光下,來到了任顏這邊。
此時,任顏的眉頭已經在皺與舒展之間頻繁切換了,眼看就要達到一種極限。
而查理斯依舊喝著大酒炫耀著自己的經歷,渾然沒有注意這一點。
直到,聽到王博兩人的腳聲,感覺到後面有人時,他才下意識的回了一下頭。
隨即,他的眼神就再次不自覺的放大起來。
眼前又是兩個極品!
雖然比目前這個稍微差了一點,但那股青澀的氣息卻更勝一籌。
『這又是全新的體驗?!』
『看樣子老天真是待我不薄啊!』
查理斯心中勐然閃過這個念頭,下一瞬就想立刻進行搭訕。
而在他開口的瞬間,王博就忍著噁心大牙一咬,抬手一巴掌呼在了查理斯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全場都安靜了下來。
查理斯也愣在了當場,眼神呆滯的看著對方,滿眼都寫著迷茫。
甚至都顧不上自己臉上那紅紅的五個指印。
他很納悶,對方為什麼就突然抽了自己一巴掌呢?
他不知道這裡是自己的地盤嗎?
他怎麼敢的?!
一道道紛亂的思緒在查理斯腦海中飄過,直到臉上確切的傳來疼痛感後,他才反應了過來。
當下就準備給這個新的小狼狗看的好看的!
然而,他還沒開口呢,就聽對方用一種自己壓根聽不懂的話快速說道:
「哼,你個渣男!」
「居然背著我又勾搭其他的小狼狗!」
「你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說好的愛我一生一世呢?!說好的海誓山盟呢?!」
這話,王博說著氣勢洶洶的,甚至其中還帶著幾分幽怨。
雖然聽不懂對方在說那麼,但那股感覺確實很好的傳達到了查理斯的心中。
正當查理斯有些納悶,準備思考一下對方說的是什麼的時候。
對方又抬手了。
「啪!」又是一聲脆響,兩邊的指印算是徹底對齊了。
再次抽了一掌之後,王博『梨花帶雨』般的衝出了酒吧。
查理斯作勢欲攔,然而手剛剛伸出去的時候,臉龐又是一陣疼痛。
邊上的另外一隻小狼狗此時也出手了。
出完手之後,他甚至還帶起了哭腔,又說了一堆自己聽不懂的話:
「哼,你個渣男!」
「先是傷害了我,現在又傷害了我的姐妹,還想傷害別人。」
「你,不得好死!」
『啪!』
又是一聲脆響傳來。
隨即對方也『梨花帶雨』般的跑出了酒吧。
查理斯一時間有些愣神,看了看空蕩蕩的大門,又看看同樣傻眼的酒客們,他發自內心的產生了濃濃的疑惑之感。
這倆人,到底幹嘛的啊?!
不過這次,同樣沒有疑惑太久。
在他剛剛打算自己想想的時候,他的背突然被人拍了拍。
查理斯下意識回頭,就看了一臉怒氣的『自家』小狼狗。
然後還不待他反應呢。
對方也掄圓了手臂,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
『啪!』空氣中傳來了一陣炸響。
光聽聲音就知道這下比之前那幾下要重的多。
以至於查理斯憑空在原地轉了一圈。
當他捂著臉再次重新面對任顏,滿眼納悶的時候。
任顏用一種委屈中帶著憤恨,憤恨中帶著不滿,不滿中還帶著三分悽慘的蘇羅語開口了:
「你不是說你沒有男朋友嗎?!」
「那兩個小狐狸精是誰啊!」
「他們怎麼會的哭的那麼傷心的?!」
「玩膩了就不要人家了?!」
「現在還想腳踏多條船?!」
「你就不是個男人!」
「我最討厭渣男了!」
「枉我還對你產生了一點好感呢。」
「現在?!哼,全沒了!」
「你個渣男!」
話落,任顏再次帶著滿臉的委屈,掄圓了又給查理斯來了一下。
『啪!』驚響再出傳出,查理斯又原地轉了三圈才停下來。
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眼前的小狼狗已經不見了蹤影。
只有那忽扇忽扇的大門,在訴說著對方的去向。
酒吧內,依舊安靜,以至於空氣中都有了幾分焦灼。
這一切變化來的太過,讓他們都有點猝不及防起來。
不過聽最後那位的話茬。
自己老大好像
同時玩弄了好幾個人?!
酒客以及小弟們對視了一眼,默默的點了點頭。
隨即酒吧又恢復了往日般的熱鬧。
只不過話題開始有了些變化
「老大,厲害呀,這麼多小狼狗你都找得到?」
「服了,這次我們真的服了,您這速度比我找姑娘都快!」
「何止呀,那質量也是頂配的!」
「不愧是老大,男人中的戰鬥機呀!」
酒客與小弟們吹的很真誠。
查理斯則茫然的摸了摸脖頸,滿眼都是凌亂。
怎麼對方說的這些話,自己壓根聽不懂呢?
先不說自己不認識那倆人,就算認識也不至於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那種極品,自己怎麼可能會忘記?!
但看他們的表情,也似乎不是假的
難道我,真的做過了?!
不自覺中,查理斯想到了這個可能性。
隨後他就感覺有些胃疼。
如果是假的,那還好。
可如果是真的,自己還沒記住,那特麼不是虧大了嗎?!
摸了摸自己明顯有著腫脹的臉,查理斯看向了一旁的伏特加。
瞬間,一個合理的猜測湧上了他的心頭。
他痛苦的捏住了酒杯,啪的一聲摔到了地上。
『瑪德,喝酒誤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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