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賊,一幫蘇羅國盛產的頂級老炮。【記住本站域名】
社會人才的反面典型。
曾主要活躍於慈父時期,布拉格大酒店常客。
有著自己的律法與條例,不與任何官方組織有牽扯,不從事任何創造價值的社會勞動。
是曾經聞名於是世界的黑道巨擘。
在任顏說出這個詞語之後,王山海兩人心中自然而然的浮現出了這些信息。
作為老一輩的龍國人,他們對這個詞並不陌生。
「不過律賊不是應該已經消聲覓跡了嗎,怎麼現在還會出現?」
王山海有些不解的問道。
對於任顏知道律賊,他並不意外。
但這種生物應該二三十年前就已經不復存在了才對,現在勐然聽聞,他心中還是有些不祥的預感。
「就是啊,這些都是典型的反社會人士,早就被取締了,老任啊,你是不是記錯了?」
李成父親同樣出聲,語氣中帶著幾分擔憂。
如果這事真的涉及到了律賊,那李成簡直就是倒了血霉了。
「應該沒錯。」任顏搖了搖頭:「一個有著明確規則的組織,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消失。」
「最多就是影響正在漸漸降低而已。」
「而且最關鍵的是那傢伙手指上的紋身。」
「律賊對於紋身有著明確的規則,紋在哪裡,花紋是什麼樣子,紋多少都有著套標準。」
「比如膝蓋上或者手肘處紋身四芒星,代表永不妥協,永不屈服。」
「胸前紋著十字架代表曾經盜竊。」
「而手指上的鐐銬,代表著曾經進行過『義務勞動』」
「這些東西都不是亂紋的。」
「現在勐然出現這麼一個,我很難不往這塊想。」
任顏如實作答。
王山海皺了皺眉:「會不會是巧合啊。」
「現在年輕人為了顯示自己特立獨行,紋個身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那也不應該在手指上紋鐐銬啊。」任顏咋舌出聲:「就和李成說的一樣。」
「鐐銬這玩意,處處透露著一股彆扭,而且本身也不怎麼好看,現在一般人怎麼會選擇紋這個?」
「不信你們想想,剛才在管理局看到的那些小混混們,滿身的『花鳥魚蟲、詩詞歌賦』但有哪個人會紋這玩意。」
「而且就算紋鐐銬是一種巧合,但真的能夠碰巧紋到同一個位置上嗎?」
說話間,任顏伸出了自己的手:
「現在當下最流行的手指紋身是字母,沒有人會選擇什麼鐐銬的。」
「這麼多巧合都能加在一塊,就顯得很不正常了。」
聞言,王山海兩人面面相覷。
李成父親不由得再次有些焦急起來:「那怎麼辦?」
「要不我們直接去和管理局說?」
「這種事情他們肯定知道。」
「沒必要。」任顏思慮片刻之後出聲否定:「和剛才說的一樣,沒證據,這些只是我們猜測。」
「如果他們一開始想處理,早就處理了,不會推諉的。」
「既然人家執意走程序正義,我們現在能做的只有找出證據。」
「所以第一步還是找到那個律賊。」
「可這東西畢竟是律賊啊,聽著都讓人瘮得慌。」王山海也顯得有些擔憂。
作為一位大商人,王山海自問不怕一些社會閒散人員,碰到這些東西他也有辦法處理。
畢竟大家都還在規則之內。
但律賊卻不是這麼回事,這夥人多少都帶著一點『烏鴉哥』的屬性。
那是直接掀桌不和你玩的主。
說好點聽,不受任何官方規則限制,說難聽點,就是絲毫沒有底線。
遇到這麼一群人,但凡是個正常人,心裡多少會有點膈應。
不過任顏在某些層面上,也不怎么正常。
聽到王山海的話,他撓了撓脖子,思量了片刻,緩緩開口:
「其實,我們不用太過擔心。」
「剛才我們說的那些都是老律賊了。」
「你們也說了這些傢伙都已經消失了。」
「現在新一輩的律賊大概率也就比普通混混強一點。」
「如果他們真的還能像從前那樣不可一世,也不至於一直寂寂無名的。」
「而且,如果李成說的這傢伙真的是什麼原教旨主義律賊,李成還會這麼平安無事?」
「對方只會僅僅偷個證件這麼簡單?」
「所以,對方大概率也就是個傳統閒散人員而已。」
說到這任顏還不由得笑了笑。
王山海兩人也略略放下心來。
這時,任顏的電話突然響起,是九班打來的。
打電話的目的也很簡單,告訴任顏他們已經全部回到九班號之上了。
直播也已經掐斷,就等他們老師帶著新消息回來了。
話落,任顏也懶得墨跡,直接表示自己馬上就會回去之後掛斷了電話。
「好了,你們兩位也不要太擔心。」
「最起碼李成是肯定不會有事的,我們要做的就是幫李成找出清白的證據。」
「哪怕最後沒找到,李成也就是提前回國,而且還得是包接包送那種。」
「所以你們壓根就不用怎麼操心。」
「現在我先回九班號上,和其他同學串個氣,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找不出一個小混混了?」
掛斷電話後,任顏又安慰了兩人幾句。
這才讓兩人的心徹底放鬆了下來。
現在已經知道最壞的結果也不過如此,他們也就不怎麼擔心了。
「那成,老任你就先回去吧。」
「我們家長這邊回頭也去找一下,反正你那個側寫我手機上也有照片。」
王山海點了點頭。
「對,不止我們,還有教育總署那邊,讓他們也幫幫忙,他們應該比我們還好找。」
李成父親同樣出言。
經過任顏這麼一通『瞎雞兒分析』外加看見自家孩子這麼能打的事實之後,他已經徹底安心了。
聰明的大腦也再次占領了高地。
「好,那就這麼幹吧。」
任顏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九班號上。
當任顏再次回來之後,張婷已經帶著學生們安安穩穩的坐在了船身的休閒區之中。
只不過此時的他們全無平日間的愜意,臉上滿布焦急之色。
在剛剛他們已經得知了李成的遭遇,現在除了擔心再也生不出什麼其他的情緒了。
雖然大家平日間可能會相互鄙視一下。
但真當身邊的同學出事之後,他們絕對算得上是最焦急的那個。
在任顏接手九班之前,他們有些人面對這種事可能還是一副看熱鬧的心態,因為在那時九班也是分成一撮又一撮的小團體的。
但在任顏接手之後,他們早就習慣了彼此的存在。
全班整天膩在一起,攻克著一個又一個的難關,見證一次又一次的成長,還沒有任何利益衝突。
彼此之前的情義早就超越了一般意義上的同窗,更像是一幫為了共同理想聚集在一起的同志和家人。
所以在見到任顏之後,他們問出的第一句話就是:
「任老師,李成那小子沒事吧?」
「他沒受什麼欺負吧?!」
「要不我們直接擺事實講道理吧~」
就顯得異常的真摯與頭鐵。
見狀,任顏微微嘆息一聲,擺了擺手:
「李成那小子現在沒事。」
「而且不但沒事他還捎帶腳的給其他混混來了一次『物理矯正』搞得人家管理局都得讓我出面告訴李成那小子收斂點。」
「我感覺再讓他在裡面待上一陣,都能成一個小頭目了。」
任顏沒有選擇直接回答,而是略帶吐槽的將這件事情『稍微』扭轉了那麼一下。
他很怕自己說的過於認真,導致九班其他學生顯得很慌亂。
遇到這種事情,慌亂永遠是最差的應對方法。
唯有讓他們保持一顆平常心,才能最大限度的開動他們各自的頭腦。
不出意外的,九班眾人見自家老師這麼說後,心態稍稍平穩了不少。
既然老師還能開玩笑,那就說明這件事情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捎帶腳的,他們也有了那麼一絲回應自家老師玩笑的心態。
「幼,看樣子李成這小子現在的實力可以啊。」
「一看就是下了功夫訓練了」
突然間,九班中響起了一陣俏皮的聲音。
全場立刻鴉雀無聲起來。
所有學生的目光都看向了這位名叫牛璞的同學,眼中滿是駭然。
雖然知道這貨平常就喜歡瞎雞兒分析一番,但你真的用得著在這時候還貫徹著自己的習慣嗎?!
你不知道我們訓練這事是在秘密進行的?!
你這麼說萬一被任老師聽出來怎麼辦?!
見同學們都如此看著自己,牛璞一時也顯得有些慌亂,想要立刻找補幾句。
但話到嘴邊他就發現自己似乎也沒啥好說的。
任顏內心做了一個捂臉的動作,只能又當爹又當媽的親自給對方找補:
「李成能打,其實算不上意外。」
「這小子天天給一幫人做飯顛勺的。」
「那身上的肌肉早就訓練出來了,尋常的小混混被他來上那麼一下誰受得了?」
「所以,你說訓練倒也沒有什麼錯。」
「而且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個什麼道理?」
「盡人事,聽天命,你只管去做,堅持就特麼是勝利啊!」
聞言,九班眾人一陣傻眼。
我湊,任老師這腦迴路是不是有點太奇葩了?
一個能打,你都能上升的李成的特長上?
說真的任老師,您真的不打算再好好想想了?
九班眾人心中腹誹,但片刻之後他們還是立刻的附喝了起來。
「對對對,任老師說的沒錯!」
「堅持就是勝利,堅持就是勝利!」
「想不到李成這小子被抓,都能給我們上一課啊!」
他們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既然自家老師都這麼說了,那就讓對方這麼覺得豈不是很好?
在笑鬧過之後,任顏直接翻過了這篇:
「好了,接下來說說正事。」
「咱們想要救李成出來,目前只有一條路可以走,找到栽贓李成的那個混混,然後套出他的話。」
「只要有了這個證據,李成就能立刻出來。」
「不然這小子就只能等著被遣返,再也沒辦法和你們一起完成遠洋了!」
說著,任顏拿出了剛才繪製的側寫:
「這個呢,就是那個混混的樣貌,你們傳遞著拍上一些照片,等下我們一起出去尋找。」
「不過在這之前,我需要給你們普及一些課外知識。」
「這個知識的名稱,叫做律賊。」
隨著這個名詞的出現,任顏將自己知道關於律賊的一切都緩緩訴說而出。
從他們的成立,到之後打出來的威名。
再到一些規矩,以及後續的發展。
可謂是事無巨細,聽的九班學生們甚至還有點上頭。
在講完這些之後,九班一陣恍然:
「驚了,原來紋身還有這麼多說法?」
「那豈不是說,現在那幫子喜歡瞎雞兒紋身的屁都不懂?!」
「不是,你們的關注點是不是有問題?」任顏一愣:「我是在跟你們說這幫東西的危險性,結果你們和我說其他人不懂紋身?」
「我說的是這個嗎?!」
「雖然你們說的是事實,但這個是重點?!」
「有關紋身的事情,以後可以給你普及,但現在我們的首要任務是找出畫像上的這個人。」
任顏拿著收回來的畫像又點了一下,這才把九班飄散的思維又拽了回來。
緊接著,就有人展現出了令任顏都有些瞠目結舌的分析能力。
「任老師,那這麼說,律賊這個群體是真正意義上的社會渣滓了?」
「何止~」任顏點了點頭,繼續補充:「他們是損人不利己的典型代表,是社會不安定因素的集大成者。」
「這麼和你們說吧,在古早的律賊時期,他們甚至還有著自己的『罪惡』基金,力求幫助每一位律賊新人完成原始資金的積累。」
「而且各項很『刑』的技術也是口耳相傳,師傅手把手教導完成傳承,包括但不限於資金欺詐、熘門撬鎖、威逼利誘」
「總之,在以前能成為律賊的,那都是一身本事傍身的人。」
「所以這次去找,你們要格外小心。」
「縱使現在的律賊大概率的變成了一些高等混混,但鬼知道這些東西到底傳沒傳下來。」
說罷,任顏就準備詳細說說尋找的流程。
雖然他們九班人數不少,但在一個城市裡找一個畫像上的人還是有些大海撈針的。
所以必要的技巧與分析是肯定需要的。
然而就在他講完這些,準備展開分析的時候,剛剛『多嘴』的牛璞卻突然很睿智的點了點自己的下巴。
「既然律賊都是一幫混蛋,那我反而覺得找這麼個人不難了。」
「怎麼說?」其他同學回首看向牛璞,任顏也有些好奇的注視了過來。
「很簡單啊,按照他們的行為邏輯,肯定還是哪裡亂糟糟的他們去哪。」
「畢竟我們不能指望著一幫子混子每天扶老奶奶過馬路,然後去聽一場優雅的音樂會吧,夜店才最適合他們性格的地方。」
「而且剛才任老師也說了,李成出事的那個地方沒有監控。」
「那這就可以做出一些合理的推斷了。」
「要麼,對方是碰巧。」
「要麼,就是對方有意為之。」
「相比前者,我更傾向於後者。」
「因為陷害李成的這一套,實在太熟練了,熟練的讓人心疼。」
「開包-塞髒物-然後同伴撞出髒物,再嫁禍給李成,太行雲流水了。」
「我敢打賭,他們肯定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
「如果按照這條線索繼續分析,我們甚至能得出他們日常大概的活動範圍。」
「按照王博所言,這些人沒有開車,是步行,再加上對這裡監控的熟悉程度,他們的活動範圍很有可能就是這一帶。」
「另外,在現代社會,人們普遍較懶,出門步行的距離基本也就三、四公里範圍之內,就算我們再算上蘇羅的戰鬥民族風格,大概也就是五、六公里的樣子了。」
「所以,我覺得,我們只要在事發地點,尋找方圓五六公里的所有夜店、酒吧之類的地方,應該就能把這個人找出來。」
「如果依舊找不出,我們再繼續擴大範圍也不晚。」
牛璞將自己的分析一條一條的說完之後,全場變得落針可聞起來。
所有人都驚疑的看著牛璞,眼神中滿是駭人。
任顏敢肯定,如果現在他們所處的背景不是都市,而是都市異能或者玄幻世界,九班的學生們一定會以為牛璞這小子被人奪舍了。
實在太特麼邪門了!
一個平日間喜愛瞎逼逼瞎雞兒分析的傢伙,在有了一定的條件後就能在短時間內整理出這麼多東西,簡直離譜!
就算他自己想到這些,也是從上午一路搜集線索,內心分析到現在,才有了一些眉目的。
結果這小子,就是聽了這麼兩句,問了一點細節後,就得出了和他差不多結論?
『人才啊』
任顏內心喃喃自語,表情強行恢復了鎮定。
而牛璞看著依舊靜悄悄的滿臉震驚的同學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脖頸:
「我說的有什麼問題嗎?」
這話一出,原本安靜的氛圍才算被打破,九班也才緩過了神,立刻開啟了嚷嚷模式。
「我草,你小子行啊!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大哥,我錯了,我不該說你瞎逼逼的,以後還勞煩您再多嗶嗶兩句!」
「深藏不露,深藏不露啊」
「為毛我會有一種酸熘熘的感覺呢?」
「屁,你那叫嫉妒!嫉妒咱們牛哥的智商。」
「你不嫉妒嗎?」
「瞎說什麼實話!」
「牛哥,你以後改名叫牛嗶算了,我們絕對認!」
休閒區內,再次變得熱鬧了起來。
每個人都在為牛璞的推理而心潮澎湃的。
有了這麼一些『理論支撐』他們感覺阿偉出來只是個時間問題了。
甚至連一直眉頭緊蹙的張婷也難得的鬆快了起來,臉上再次掛起了笑意。
只有孫浩,眼神一閃。
「好了好了。」任顏慣例的拍了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牛璞說的沒有什麼問題。」
「你們接下來,就各自分組,按照牛璞的分析前往各個地方找人。」
「表現的像是一個遊客一樣,正常一點,該花的錢得花。」
說著,他看向了阿偉:「這些錢,回頭找阿偉報銷。」
阿偉聞言神色難得的沒有垮下來,反而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各位放心吧,在這方面,資金管夠!」
「而且就算找到了,你們也不用上去搭話,記住地點之後,立刻回來告訴我就行了。」任顏繼續補充:「不過也可能是我多慮,本來你們也不會蘇羅語。」
「回頭記得拿著你們的『哲學三問』,不然我怕你們被人當成傻子。」
話落,九班眾人紛紛眼神不善的看向了任顏。
任顏不為所動,依舊安排著:
「除此之外,還有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一定要注意安全!」
「如果真有人不開眼,我允許你們進行正義的群毆,反正你們只是這裡的過客,不要怕,更不要慫!」
「但同樣的,不要主動去惹事。」
「誰如果真的給我去主動惹事了,就準備遣返吧!」
說罷,任顏又看向了牛璞,目露讚譽:
「牛哥,分析的不錯!」
「請繼續保持,保不齊以後你還能做偵探呢?」
「或者為國家服務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千萬不要在意九班這群人嫉妒的目光!」
牛璞欣喜的點了點頭,心中立刻決定將自己的嗶嗶事業發揚光大。
他可算是遇到知心人了!
而九班眾人,再次瞟了自家老師一眼,並且很認真的提出了抗議:
「任老師,有你這麼拿自家學生踩一捧一的嗎?!」
「嘁~」任顏嫌棄的撇了撇嘴:「有能耐你們也展現出點獨特的地方啊!」
隨即,不待九班出言反駁他就大手一揮:
「好了,別嗶嗶了,干正事吧,李成那小子能不能出來,可就全靠你們了!」
「知道了嗎?!」
「哦!
」九班也懶得糾結,在任顏做了總結之後,他們就立刻開始了自己最熟練的分工。
不大一會,一堆人都烏泱泱的衝出了九班號。
向著自己的既定目標前進了。
在他們走後,張婷也款款的來到了任顏身邊:
「那我也去幫幫他們吧。」
「雖然現在他們挺能打的了,但你也說了對方可能還是挺危險的,別到最後他們應付不了。」
「成吧,那就拜託你了。」任顏點了點頭,隨後自嘲的笑了笑:「本來是打算讓你當船醫的,現在居然還幹了這麼多雜活。」
「等回去了,我肯定給你漲工資。」
「那就這麼說定嘍~」張婷莞爾一笑,拿著望遠鏡綴在九班一眾人身後出了九班號。
至於她之後如何全方位的掩護九班,那就不是任顏該考慮的問題了。
見全班都被撒出去之後,任顏面色再次嚴肅了下來。
雖然剛才他說的輕巧,但那主要原因還是為了緩和氣氛以及調節九班眾人的心態。
現在眾人已走,他就得考慮下一步動作了。
如果對方這個律賊並不是自己猜測的那般是個大混混,那他就必須做好收尾工作。
想到這,他撥通了丁國祥的電話。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