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媽的,別特麼磨嘰,撒楞的過來!」
灰三元本來不想說話,聽到這話實在是沒忍住,張口就罵。😲♖ ➅❾ˢ𝕙Ǘ𝐗.cό爪 🎁🔥
李鴻飛有些心虛,這特麼要是給人罵跑了可咋整啊?
剛想開口緩和一下,結果那頭卻是搶先一步笑道:「灰老爺子,您稍等,我現在就去訂票,儘快趕到。」
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見楊鎮沒有生氣,李鴻飛也安心下來。
「三爺,這下你可立大功了!」
「擦,說的好像鼠爺哪回不立大功一樣!」
灰三元瞪著眼睛開口道:「這次你說的燒鳳凰宴席要是沒有,鼠爺真特麼不跟你過了!」
李鴻飛滿口答應著,反正是穆清婉出錢,他是一點也不心疼啊!
來到病房之內,看著醫生正往穆清婉的病房走去,看樣子是要加鋼板了。
連忙搶先一步衝進病房擋住門口笑道:「各位醫生,能不能先讓我跟她說幾句話啊?」
聞言那醫生眉頭微皺:「快一點,別耽誤治療,她的傷勢很嚴重。」
「還有,你肩膀上的傷口最好也去處理一下,要是感染了可就麻煩了。」
「謝謝醫生!」
見醫生如此通情達理,李鴻飛連連感謝。
事實上如果不是看在吳刀的面子上,估計人家醫生都懶得搭理他。
李鴻飛來到轉身來到病房之中,低聲對穆清婉說道:「你的胳膊是粉碎性骨折,就算治好了也會留下後遺症,你知道嗎?」
穆清婉沒有說話,只是虛弱的點了點頭。
可那眼神中的失落之色卻是非常明顯。
如果真的留下後遺症,那她這條胳膊以後連重物都提不了,更別說跟人干架了。
「我能解決,你要是信我,你就跟他們說不要架鋼板,只要簡單處理一下傷勢就可以了,明白嗎?」
聞言穆清婉立馬欣喜的點了點頭。
若是別人對她說這話或許她會質疑,但李鴻飛那些千奇百怪的道法玄術已經打破了她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所以,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相信!
「好……我信你!」
「謝謝!」
李鴻飛微微一笑:「等我回來!」
說完起身走出了病房,走出了醫院!
因為他大學期間的假期都在為一日三餐而奔波,所以即便是有車他也不會開。
只能打了一輛計程車,直接前往高鐵站,就那麼站在門外一直等。
按照路程以及高鐵的時速來講,大概需要十個小時。
現在是凌晨三點,也就是說楊鎮最快也要下午一點才能到達。
這還是在他立馬就能買到票的情況下。
坐在出站口外的樹下,李鴻飛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三爺,謝謝你了。」
「傻孩子,說什麼屁話,你是鼠爺看著長大的,鼠爺永遠愛你!」
灰三元抱著手機蹲在旁邊狼吞虎咽,嘴裡鼓囊囊的他都差點沒聽清,語氣更是極為敷衍。
李鴻飛無奈的笑了笑。
見他沒有回話,反倒是灰三元有些詫異的抬起頭來。
「你咋沒罵我啊?」
李鴻飛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真沒見過還有上趕著找罵的。
似乎是看出他的情緒不對,灰三元啃燒雞的速度也慢了下來,挪了幾步坐到了他旁邊。
「小飛子,你是不是在擔心那小丫頭啊?」
「算是吧!」
李鴻飛點了點頭,吐了個煙圈,並沒有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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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鼠爺就說嘛,你倆有緣,而且你年紀也不小了,楊鎮那小子跟你這麼大的時候,孩子都有了!」
「那倒不是!」
李鴻飛苦笑著搖了搖頭。
對於這方面的感情他並不克制,但也不會主動,緣分到了自然會水到渠成。
「我只是忽然想起來那個宏博道人,還有剛剛那個中年人,他們還真是給我上了一課!」
「天下修道之人並非全是善類啊!」
「人永遠比妖魔鬼怪可怕的多!」
「穆清婉一個毫無法力的凡人對上他們,只能是待宰的羔羊。」
「我是不是該跟吳局說一下,把她從我身邊調走啊?」
「或者教她一點道法?」
「就這事兒啊?」
灰三元斜了他一眼,埋頭又啃起了燒雞。
「鼠爺還尋思你小子開竅了,知道想女人了,擦,白瞎了鼠爺一片期待!」
「不是,這事兒不比談情說愛重要啊?」
「這特麼也叫事兒?」
灰三元一擺爪子:「不就是那丫頭不會道法嘛,到時候鼠爺給她弄兩件法寶,別的不敢說,對付昨天晚上那種小子,自保應該是沒問題的!」
聞言李鴻飛不可思議的看向灰三元。
「你的法寶不就是尾巴嗎?」
「再說了法寶那玩意也是需要法力催動的,她怎麼可能用得了?」
「沒見識了不是?」
灰三元從嘴裡掏出一根雞骨頭,跳起來用力一扔,精準無誤的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里,然後一把搶過他手裡的香菸美滋滋的抽了一口。
「啊,飯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吶!」
「這法寶得看什麼類型的。」
「像你的天蓬尺、天師令以及天罡五雷印那都是正兒八經的法器,的確需要法力的催動,她一個肉體凡胎自然用不了。」
「但若是鼠爺將自身的妖力灌入其中,並施加咒法,這樣她只要是拿著法器念誦咒語,鼠爺的妖力就會自動催動。」
「以鼠爺三百年的妖力,想做到這一點並不難。」
「不過這樣的法器有一個弊端,鼠爺施加在上面的妖力耗盡,那這把法器也就失效了。」
「算是一次性的,下次使用鼠爺就得重新施加妖力!」
聽到這話李鴻飛頓時眼前一亮,這的確是個可行的辦法。
畢竟若是自己教導她道法,那等她學成之日至少也得是好幾年後了!
而且老院長沒有允許,他也不敢私自將道法傳於別人。
叮鈴鈴……
忽然兜里的老年機響了起來,掏出來看了一眼,竟然是吳刀打過來的。
「吳局!」
「小飛啊,小婉死活不同意加鋼板,醫院電話都打到我這裡來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您應該知道,穆清婉的胳膊是粉碎性骨折,以現在的醫療技術不可能完全治好的。」
吳刀聽到這話先是眉頭一皺,隨即臉色一喜:「你的意思說,你有辦法完全治好她的胳膊?」
「嗯,這件事情您不用操心,告訴醫院千萬不要架鋼板,不然我也束手無策!」
聽到這話吳刀的心情明顯好了不少。
他可是正愁怎麼跟穆清婉的父親交代呢!
如今聽到能治好,那自然是皆大歡喜的事情。
「好,我明白了。」
「哦對了,王嘯林跑了,你自己注意點,我怕他會報復你!」
「什麼?」
李鴻飛不敢置信的問道:「那麼大的陣仗他怎麼可能跑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