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已經有了一袋帶有紅花木蓮香的木頭,還有一袋紅花木蓮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兩種材料用來制香都是上品。
後續的事情也和洛桑說好,先收集起來,自己一個月找人來拿一次。
這種東西,他不嫌多。
只是現在拖著這麼大一堆東西有些不方便。
「要是半兩金還在就好了。」
寧帆冒出個想法,沒幾秒又搖搖頭。
跟班用順手了,一時間竟然沒有想到她已經回去了。
東西體積大,可是不重,寧帆索性自己提著。
「留步,請留步!」
寧帆沒走兩步,身後追上位穿著僧袍的僧人,激動詢問寧帆手裡的是不是紅花木蓮香木。
寧帆眼神收縮。
這種香幾乎滅絕了幾百年,只有少量存貨流傳世間,沒有想到這個僧人能直接叫破。
「牛逼啊!寧大師也有這麼尷尬的場面?」
「真的是全都是狗鼻子,我剛才想要聞聞家裡的香有什麼味道,結果全都是煙味,差點燙到鼻子!」
「別聞了,我連中華和玉溪的味道都聞不出來,只能說這些人比狗鼻子還要靈。」
寶友們討論間隙也關注著屏幕上的事情,都想看看攔住寧帆是有什麼事情。
「你怎麼發現的?」
寧帆沒有問他的用途。
紅花木蓮可以入藥,可最好的還是制香,他只是好奇這種香是怎麼有人能夠認出來的。
「十年前上師轉世,法會上面點燃過一根紅花木蓮香,小僧是點香人,這股味道牢記在腦海,不敢有片刻忘記。」
「原來如此。」
寧帆點點頭認可下來。
紅花木蓮香味獨特,要說是有人聞過一次,再見到認出來的概率很大。
不過這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
「東西要自用,不會讓的。」
寧帆搖搖頭,直接堵死他的話。
這些木頭就算有紅花木蓮的香氣也極少,要提煉更是不可能做到,只能將最外表的一層刮下來制香。
別看這麼一口袋,實際製成的香不會超過十根。
這還是已經摻雜了其它木料進去的結果。
要是用純紅花木蓮樹枝枒?
寧帆都不敢想像。
「換,我們拿東西換這些木頭!」
僧人聽到寧帆的話,沒有猶豫,直接喊了出來。
說完從身上摸出降魔杵、佛珠、經書、轉經輪等法器,全部攤開讓寧帆挑選。
「好多東西!」
寶友們看著屏幕迷花了眼睛。
僧人擺出來的東西,全都是包金包銀,上面還點綴有紅珊瑚和綠松石。
看工藝和造型都不是凡物,至少論精美程度,遠遠超過曲禮上師變賣的這一套。
寶友們忍不住好奇起這個僧人的身份。
能夠在重要法會擔任燃香僧,還能擁有這麼貴重的法器佛寶,絕對不是一般人。
「楚布寺的上師?」
寧帆看到東西,眉頭挑起,沒有想到在這裡又碰到一位上師。
寶友們也怔住了。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僧人居然也是上師。
「乖乖!雪域的上師這麼多的麼?」
「寧大師這才來了兩天,就碰到兩個上師,這豈不是一磚頭下去都能砸到七八個?」
「怕是不止,要是碰上佛家法會什麼的,你扔中間一些可能全都是上師。」
「我看上師才是雪域高原的特產吧?」
寧帆沒有回應寶友這些調侃。
在雪域給上師扔磚頭?活膩了?
上師可能皮都不會蹭掉就有人保護起來,扔磚頭的人恐怕沒什麼好下場。
這麼多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真就是踩死了,一句群體性活動摔倒後遭遇踩踏就可以揭過,都不會有任何人查看。
誰要是接了這種話題,絕對是沒有腦子。
眼前的楚布寺上師並不知道寧帆已經想了這麼多事情,愣在原地,滿腦子就是一個問題。
「你怎麼知道的?」
看到風水輪流轉,寶友們都大笑起來。
「楚布寺曾經為了紀念上師,請人塑了一尊純銀佛像,塑好之後佛像懸空七日,也有了空住佛的名號。」
「這件事流穿太廣,也太有代表性,歷來只有楚布寺的僧人會在法器上繪製空住佛像。」
寧帆目光掃過他手裡的法器。
上師臉色一紅,低頭念誦經文。
「大師果然慧眼如炬。」
楚布寺的上師被戳穿身份,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淡定公布名號。
「曲培。」
寧帆和直播間寶友都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們這一代,是不是都叫曲某?」
寧帆替寶友們問出他們想知道的事情。
曲培怔在原地,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反問這是什麼意思。
「沒事,說說你要這個紅花木蓮香要做什麼。」
寧帆知道對方是楚布寺的上師後也不急著拒絕了。
自己要做一件事情,本來就要去楚布寺那邊,現在認識了楚布寺的上師,還有求於己,行事自然更方便。
「馬上要舉辦法會,可是寺里的紅花木蓮香沒有了,本來我是來布達拉宮借香的,沒想到他們推脫沒有。」
「我明明聞到他們那邊有這個味道,可是話已經這麼說了,也不能在糾纏下去。」
「想要去香木市場碰碰運氣,卻在這裡遇到了大師。」
「這一定是緣分吧!」
曲培笑著合掌致禮。
寧帆笑不做聲。
他不相信這是緣分,更相信這是有求必應。
「香木可以給你一些,不過我不要你的東西,這個認識麼?」
寧帆抬起手腕,手串閃過道光彩。
「天珠鷹骨手鍊!」
「不對!是至純圓天珠和神鷹骨打磨製成的東西!」
「幾百年的好東西!」
「這是哪裡來的?」
曲培上師臉色激動,抓著寧帆的袖子眼睛湊到上面,恨不得扯下來拔腿就跑。
這種東西就連他這個上師也沒有!
可在紅花木香的誘惑下還是老老實實壓住了搶劫的想法。
臉色黯淡。
對方能有這種級別的東西,自然是看不上他這些法器。
自己是上師不假,可是明顯是寧帆的這些東西更好,這種人的要求,恐怕不是那麼簡單。
「你有什麼要求。」
曲培知道自己說出來恐怕也無法完成,可還是下意識問了出來。
「我要帶人去你們寺廟住一段時間。」
寧帆開口,曲培愣住,半天沒有回過神。
就這?
就這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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