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緩緩朝著草原深處開去,一路上都罕有人煙。【Google搜索】
除了路上的電線桿以及不時飛過的候鳥外基本上再也看不到其餘動物,路上除了偶爾可以看到幾隻體型似貓而遠大於貓,體粗壯,尾極短的類似貓一樣的動物從草叢裡一閃而過。
陳三夜有些詫異的盯著那奇怪野貓消失的地方剛想開口問小九,小九則沉思了片刻說道:
「那應該是猞猁。別看它體型比較小,捕食能力可是很強的。」
大媽看了一眼說道:
「害,那東西可厲害了。專門靠捕食草原上的兔子為生。以前村子裡有人抓來養過,不過現在可不敢,那可是保護動物。村里人也沒人敢打那小東西的主意了。」
小九點了點頭,車子又向前開了三四個小時終於在黎明時分到達了一處小村莊。
村莊的房子外圍有幾個蒙古包,而村子中的房子卻全是木頭做的。白樺木製成的牆壁看起來十分結實。
英子開車吉普車緩緩停在一處小院落前,陳三夜瞥了一眼那院落以及房子和村子裡其餘的房子沒有什麼區別。
木頭製成的房子保暖性沒什麼問題,而不同的是院子中還種了一排青菜,此刻那些青菜剛抽芽,看起來剛種上去沒有多久。
村子另一側便是一排排的羊圈,裡面滿滿當當的有許多綿羊,大媽快步跳下車說道:
「哎,來來來。我們這地方比不了大城市,略顯寒酸了一點。
不過我們這裡風景比較好一點,哎你看那就是黑風山。離村子不算太遠。」
陳三夜率先下車幫著大娘將蛇皮袋扛到了屋子中,大媽雖然極力勸導說害怕將陳三夜的衣服弄髒了。但是面對如此熱情好客的大娘,陳三夜不做些什麼實在是過意不去。
推開院子的小籬笆後,陳三夜在大娘的指揮下將蛇皮袋堆到了房子的地窖之中。
地窖之內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十分的冷氣溫頂多只有幾度左右遠比室外十幾度的溫度要冷多了。
陳三夜被凍得打了一個哆嗦,他將每種菜一一擺放在地下室的架子之上然後快步順著樓梯離開了地下室。
小九也湊到了地窖旁邊,她看陳三夜凍得鼻子耳朵通紅,有些詫異的說道:
「嗯?你的臉怎麼回事?下面這麼冷嗎?」
大娘笑呵呵的說道:
「害,小姑娘你有所不知。
我們這裡特別神奇,越往下挖氣溫越低。只要往下挖七八米就能行成一個天然的地窖。
我本來想讓你披上大衣再下去,誰成想這小伙子著急忙慌就下到地窖下面了。
就算是夏天,這地窖里的溫度也不過十幾度,可涼快了,我們這裡都不用裝空調。」
陳三夜搓了搓手,大媽見狀連忙招呼兩人進屋。
推開房門後陳三夜看了一番小屋,裡面的空間遠比他想像的要大上一些,屋內收拾的十分整理但不乏有各種電器,英子已經點燃了壁爐,屋內遠比寒風凜冽的室外要溫暖多了而那壁爐之上還架了一口鐵鍋。
大媽下到地窖之下拿出幾塊羊肉和一些蔬菜土豆然後說道:「哎,你倆小娃娃先坐。等會飯就做好。」
小九見狀便趕去幫忙,陳三夜自知自己沒有廚藝便沒有去現眼,而是推門衝著那大媽說道:
「哎,大媽我出去轉轉啊。」
大媽點了點頭說道:「哎,你可別跑遠了。一會就吃飯了,今天做土豆燉牛肉。」
聽到大媽的一席話,陳三夜想到了自己小時候自己老媽催促自己吃飯的時候,他晃了晃神片刻後便從行李箱之中拿出一件大衣披上後便出門了。
走出院落後,陳三夜看了一番遠處的牧場之內的人正騎著馬要將羊群趕入羊圈之中。
整座村落並不大,只有幾十戶人家。
但陳三夜詫異的發現幾乎每家每戶的院子裡都停泊了一輛吉普車,看起來那種善于越野的車子似乎是村子中每家每戶的標配。
已經是傍晚時分,那一群騎著馬的牧民也回到了村子中。所有人都上下打量了一番陳三夜這個外鄉人,他沉思了片刻衝著領頭的一個有著極長白鬍子渾身滿是精壯肌肉的老牧民問道:
「哎,老大爺。我問一下,您知道劉家人在哪裡住嗎?」
那老牧民聽聞翻身下馬,其身後露出粗壯臂膀的年輕人也跳下馬來跟在那老牧民身後。
陳三夜見狀立刻緊張起來,他悄悄將手伸到了腰間。哪裡有一把腰刀,是陳三夜到達省會的時候找到了九門在省會的分支取得的。
他不禁又想起當初給吳天真發的那個信息,當初陳三夜考慮到此處進入深山可能有危險便準備找陳三夜要一些武器。
他肯定不能隨身攜帶,要不然根本上不了飛機。
雖然吳天真一直沒有回覆,但當他和小九兩人乘坐的飛機落地後陳三夜打開手機便看到了一個陌生號碼所回復的信息,他頓時詫異萬分,上面只有一個地址。
他和小九兩人順著地址仔細尋找了一番在一家工業園之中找到了一個倉庫。
穿過正常無比的有叉車來回穿梭的倉庫後,那個引路人帶著兩人來到了隔壁一間大門緊閉的倉庫。
裡面人忙忙碌碌的都在小心翼翼的將各類文物分類包裝貼標籤。整間倉庫抬眼望去全是忙碌的身影。
陳三夜不免也被倉庫之中眾多的文物嚇到了,不算太多但是眾人全都井然有條。那引路人全程一言不發,只是帶著陳三夜來到了一間小屋子之中。
裡面擺滿了各種冷兵器,但唯獨沒有火器,兩人無奈只能一人挑了一件弓弩,一件腰刀防身。
眼看那幾個人距離越來越近,而卻面無表情陳三夜握著腰刀的手越來越緊,他正準備拔刀下一刻那老獵人指了指不遠處一處小木屋然後幾個人折返了回去翻身上馬快速離開了。
陳三夜看的一頭霧水,他鬆開了緊緊捂住腰刀的手。看到如此奇怪的幾個人,陳三夜只能搖了搖頭向著那個小木屋前進。
剛到木屋前,陳三夜就看到那間木屋之中不僅沒有村子裡每家每戶都配備的吉普車,房子看起來也十分破舊,屋後有一顆白樺樹。
屋頂上滿是厚厚的一層落葉,院子的籬笆也東倒西歪的看起來很久沒有整修過了,院子倒是十分乾淨,看起來有人剛剛翻修過,角落裡堆了一堆草,看起來有人剛剛整修過院子。
看到這一切,陳三夜便斷定這間屋子肯定就是劉家的房子了,他緩緩推開籬笆門,向著屋內看了一眼。
四周黑漆漆一片,屋內也並沒有點燈。
陳三夜有些納悶,他走到門前敲了敲門卻並沒有人回應。
他剛想再敲一下,只聽到門卻吱呀一聲打開了一條縫。門內散射出昏暗的油燈燈光,這時陳三夜才知道不是屋內沒有點燈,而是窗戶上滿是泥土將玻璃遮擋了個嚴嚴實實所以院子內才漆黑一片。
從屋內探出了半個腦袋,陳三夜看了一眼那男人一臉鬍子拉碴臉頰十分消瘦,甚至有些看起來有些一些病態。
他用渾濁的雙眼四下看了一番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陳三夜便輕聲說道:
「你找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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