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看著師父期待的目光,一口老血差點噴著出來。6⃞ 9⃞ s⃞ h⃞ u⃞ x⃞ .⃞ c⃞ o⃞ m⃞Google搜索閱讀
二十多年的師徒之情,懂了,懂了,今天算是看清楚了。
赤松道長拿到拉斯普金的落地鏡之後,口中嘖嘖稱奇。
拉斯普金不愧是能禍害沙俄皇室十幾年的不死妖僧,居然能把秘境入口設置在鏡中,也算是個奇才了。
江雲將落地鏡交給師父之後,便帶著小白,前往莫斯科閒逛起來。
翌日。
俄羅斯的大小新聞,都鋪天蓋地的報導起一個重點新聞。
沙俄帝國末代皇室親王尤蘇波夫的後裔,在西伯利亞的大山深處,被一名來自華夏的旅客,無意之間發現了。
在官方公布的鏡頭之中,大伊萬和他的妹妹尼娜,赫然就在其中,不過兩人都改了個名字。
大伊萬改名為阿廖沙,尼娜改名為喀秋莎,兩人對村莊昨日發生的事情,都一問三不知。
江雲早上起來,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心中對俄羅斯寡頭的能量,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一夜之間,就做好了應對方案,還填補上了所有空間漏洞,反應之迅速,也就只有棒子的財閥能與之相提並論了。
他簡單吃完早飯之後,就拿著女主持人給的酒店住址,出發前去赴約了。
直播間觀眾早上開播之後,都十分八卦的詢問江雲對那件事情的看法。
現在官方的統一口徑,就是節目是劇本,而現實生活中發現尤蘇波夫後裔村落,只是一個巧合。
兩件事情沒有必要的聯繫,得要相信科學,沒必要過多猜測。
「道長在俄羅斯的能量好大,我要是去俄羅斯,他應該能罩著我吧。」
「好傢夥,這就是現代版的指鹿為馬嗎?」
「我還是覺得大伊萬這名字好聽,好好的他改什麼名字,被人知道就知道了,怕什麼。」
「道長,你昨天晚上到底找了誰,才把這件大事給辦了?」
「找誰,還能找誰,那肯定是當前俄羅斯最有權勢的人,我盲猜。」
「我嚴重懷疑,那件事情背後,是由赤松道長在搞鬼,老道長的能量,可比主播強多了。」
「對不起,兄弟,你知道的太多了,你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
江雲坐著計程車,來到女主持人居住的酒店之後,他掏出房卡,詢問房間怎麼走。
前台的小哥看見江雲的房卡之後,那眼神立馬就變了,他再三詢問:「先生,你確定自己要去克謝尼婭的房間嗎?」
「克謝尼婭是我們酒店的貴客,如果你是意外撿到這張房卡,我勸你不要動歪腦筋,她背後的人,很厲害!」
「達瓦里氏,你若是不信,可以打個電話詢問一下,就是說華夏的道士前來赴約。」江雲提醒道。
前台的小哥打完電話之後,整個人萎靡不振起來,一副失戀的樣子。
克謝尼婭在俄羅斯的地位,類似於全民夢中情人,老中少的所有男性都通殺。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護花使者,沒想到夢中情人真的會讓面前的人進自己房間,一時間有種夢碎的感覺。
江雲坐著電梯上樓之後,直播間的網友才反應過來,克謝尼婭就是通靈之戰的那位女主持人。
「道長,你是出家人,你怎麼墮落了啊!」
「某些道士,嘴上說著不要,但身體還是相當的誠實。」
「這個還直播湊時長,不太好吧,待會發生的事情,真的可以直播嗎?」
「道長挺住,挺住道長,咱什么女人沒見過,可不能折在外國妞手裡,我不能接受。」
「這麼些人啊,就喜歡假正經,原來背地裡跟我差不多。」
「不可以直播搞色色,雖然我很喜歡這個直播間,但我還是會選擇舉報!」
「還是道長懂我,居然直播搞顏色,愛了,愛了!」
克謝尼婭的房間,位於酒店頂樓的大平層,她沒有買下房子,而是一次性租了三十年。
江雲坐著電梯,到了頂樓之後,他禮貌性的敲了敲門。
「道長,門沒有鎖,你自己進來吧,順便把門關上!」克謝尼婭的聲音,從房間裡面傳來。
江雲進去之後,發現裡面的裝修風格,是簡約的現代風,主色調是黑白灰三種顏色。
房間的家具簡約之中帶著奢華,還飄散著一股淡淡的香味,不過,克謝尼婭並未出來迎接,到時她養的貓跑了出來。
江雲坐在沙發上,跟那隻俄羅斯本土的長毛貓交流溝通起來。
「喵喵喵?」
「喵,你好,你好,你主人呢?」江雲開口詢問道。
長毛貓側著脖子愣了一下,它沒想到江雲能聽懂自己的說的話,然後這隻貓趴在江雲懷裡,絮絮叨叨的喵喵不停。
它將自己的成長經歷,講述完後,又將自己跟克謝尼婭相遇的過程,講述了一遍。
兩人的相遇,源自於一場火災,也不知道是誰縱火,長毛貓在火災中被燒的不輕,然後滿世界開始找人。
那天也巧,克謝尼婭也被困在火場中,她被救出來之後,也拎著高跟鞋,在現場找起了罪魁禍首。🔥🍮 ❻9ᔕн𝓾𝐗.匚Ỗ𝐦 💥💚
一人一貓就那樣碰了頭,還看對了眼,然後就這樣過去了日子。
江雲掐指算了半天之後,他拍了拍貓貓的頭,說:「喵喵啊,貧道剛剛給你算了一卦。」
「那一日你確實有血光之災,不過不是人為縱火,而是電線短路自燃,不過因禍得福,你也遇到了自己主人,過上了錦衣玉食的生活。」
長毛貓扭過頭,它舔了舔自己空空如也的胯,氣憤的喵喵喵叫了起來。
江雲一愣,他拍了拍貓頭,安慰道:「做貓想開一些,區區二兩肉的得失,還是別放在心上了。」
「不過那娘們確實做得有些過分,領養你的第一件事就是帶著你去做節育!」
直播間觀眾聽著江雲和長毛貓的交流,都不由懇求起來。
「道長,求求了,我也想學外語!」
「還能跟動物這樣聊,我真的羨慕了,主播,能不能教我們兩句。」
「我要是能跟我家的逆子交流溝通,我一定要掐著它的脖子問一問,為什麼要拆家!」
「唉,這年頭,誰家還沒有兩個拆家的小可愛呢?」
「怎麼跟貓交流溝通,它們都是喵喵喵的叫,每一句話都有啥區別?」
江雲看見很多人都想學,笑了一聲,說:「既然各位居士想學,那貧道就當做福利,免費教大家兩句吧。」
「正所謂凡事都從問候語講起,你們把嘴巴撅起來,然後吧唧兩下嘴,然後看看自家貓的反應。」
長毛貓見江雲示範性的吧唧嘴,張大嘴巴叫了一聲,然後搖著尾巴跑開了。
很多家裡養貓的粉絲,立刻對著自家的貓學了起來,然後,八成人都哭了。
「原來問候語是貓語裡面的髒話,我家貓白了我一眼,然後在我的床下滋了半米長的尿。」
「救命啊,哄不好了,我家貓一臉委屈的看著我,然後就哭了。」
「莪以為是你好的問候語,沒想到是髒話!」
「【暗中觀察】,難怪我家的貓經常這樣對我,我還以為他是想吃東西了,原來是在罵我!」
「俺也一樣!」
「果然我家貓吧唧嘴的時候,就是在罵我,女人的直覺果然沒錯。」
「道長害我,我家貓都把身子弓起來了,還好我安慰的快,不然指定挨兩爪子。」
江雲看著長毛貓,連忙安慰起來,他的身後突然多了一個聲音。
「江道長好雅興,看來你也喜歡我家貓,就是不知道喜不喜歡人。」克謝尼婭裹著浴袍,光著腳走了出來。
她坐到江雲旁邊,順勢就要往下躺。
江雲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抬頭看了一眼無人機,然後左手直接點向克謝尼婭:「葵花點穴手,定!」
克謝尼婭被定在沙發上,動彈不得,只能拼命眨著眼睛。
「各位居士,稍等一下,貧道去個衛生間,馬上就回來。」江雲前往衛生間,用洗手液洗了個手。
小白在留在沙發上,十分不滿的看著克謝尼婭,那眼神,看得讓人直發怵。
江雲從衛生間出來之後,並沒有回沙發,而是轉身去了書房。
無人機果斷掌握了流量密碼,依舊對著克謝尼婭,拍個不停。
直播間的觀眾看著離去的江雲,不少人心中的不滿,噌噌的往上漲了起來。
「道長啥意思,把人定住之後,就去書房看書,這是男人能辦出來的事嗎?」
「這人都定住了,怎麼還不上,道長怎麼跟那隻猴一樣!」
「有一說一,還是無人機懂我。」
「當年有隻猴在蟠桃園,也是定住了七仙女,就去吃蟠桃了。」
「可惡,如果是我的話,十月之後,我估計自己就能跟孩子見面了。」
「道長去衛生間幹嘛了,難不成他進入了聖賢狀態,不可能吧?」
無人機最後給了克謝尼婭胸口一個鏡頭之後,也繞了一個大彎,飛到了書房之中。
書房很大,足足五十多平方米,裡面除了江雲之外,還站著七八個人。
每個人都穿著西裝,戴著黑色墨鏡,看上去殺氣十足。
書桌的真皮椅後面,坐著一位身穿白色西服,梳著油頭,手中夾著雪茄,大概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他身邊的小弟,壓根都沒遮掩,每個人腰間都露著一把手槍。
「朋友,你的實力很強,腦子也夠用,居然可以猜到是我請你來這裡!」
「第一關的考驗,美人計已經結束了,你比大多數人都強,我正是做了自我介紹!」俄羅斯中年男人笑著說道。
他是俄羅斯最大黑幫律賊團伙中的老大,名叫安德烈。
克謝尼婭就是他保養的情婦之一,請江雲來這裡,只是為了辦一件事。
江雲眉頭一皺,他看著自己的無人機,問:「抱歉,貧道不認識。」
「咱們倆之間的聊天內容是否可以直播,需不需要我現在下播?」
「不必了,正如你所說,劇本,這一切只是個劇本!」安德烈抽了一口雪茄之後,笑著說道。
江雲看著他,也不怎麼怯場,他直接坐到了安德烈對面,問:「劇本,這確實是個劇本。」
「那你是打算給卡桑和阮文杰報仇,他們兩個,聽說也是你們的人!」
安德烈搖著頭,說:「不不不,他們只是一個工具,而且還是個劣質工具,壞了也就壞了,我請你來,是有事相求。」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我希望你不要笑,我們集團的總部,鬧鬼了。」
「你的實力很強,所以我想請你幫忙,去看看,當然,事情解決,必有厚報。」
江雲聳了聳肩膀,問:「那貧道不去呢?」
啪!
安德烈打了個響指。
他旁邊的人,迅速從腰間抽出消音手槍,然後將槍口對準江雲。
直播間的看到槍後,都不由有些驚嘆,這槍仿的是真的像啊!
「這些消音手槍好逼真,從外觀看上去,沒有一點毛病。」
「道長拍的新電影,這是下了血本。」
「可惡,這些人懂不懂規矩,有這麼請人的嗎?」
「道長:本地幫會真的太沒禮貌了,居然這麼威脅我一個出家人,我能隨他們意?」
「安德烈,這個名字好熟悉,總感覺在哪裡聽過。」
「嘶,我好像在俄羅斯的新聞上看過,據說律賊團伙的掌舵人,好像就是安德烈。」
「這是來真的還是在拍電影,我怎麼感覺自己有點傻傻分不清了?」
唰!
江雲拔劍收劍,一氣呵成。
白色的電器在書房之中,畫出一個優美的弧線。
噼里啪啦,持槍六人的手指連帶著半截槍管,都被削斷掉在了地上。
鮮血直流,直播間立刻打上了馬賽克。
「達瓦里氏,貧道教你一件事情,那就是求人辦事,一定要有禮貌。」
「還有,你我之間,是敵非友,這一點你要搞明白!」江雲面帶微笑的說道,好像剛剛砍人手指的惡魔,他並不認識。
安德烈看了看周圍的手下,手有些發抖的吸了最後一口雪茄,臉上勉強保持了一個微笑。
他熄滅手上的雪茄,然後抬起手。
江雲的眉心和胸口兩個位置,立刻多了兩個紅點。
「朋友,我勸你不要反抗,窗外已經趴了兩位頂級狙擊手。」
「再說,就是幫個忙而已,你不至於吧?」安德烈有些無辜的說:「只要你答應幫我辦事,錢我照給,你我之間可以成為好朋友。」
「當然,如果你有興趣,克謝尼婭也可以歸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