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嘉賓被警察帶走,這都快成為綜藝的固定環節了,導演欲哭無淚,但想到幫國家抓住了這麼一個叛國賊,還有一個賣粉吸粉的,他們那個好市民錦旗是能到手了,又是嘚瑟起來。
雖然這綜藝是跌宕起伏了點,可這人生體驗那是同行怎麼也體驗不到的啊,他就是獨一份的存在!
劉宇清和崔陽謙被抓走後,打過電話報警的觀眾十分有為國除害的參與感,很是激動的跟看到熱搜進來的觀眾普及兩人做了什麼,還有被抓走的過程。
有一些角度歪的,在知道劉宇清做的那些事情後,覺得他遇鼠災還有鳥群拉屎都是他做得事太天人共憤了,才碰到這種離譜的事件。
根據前幾期節目,對江檸多關注的觀眾,扣到她用石頭打劉宇清,救了朱䴉鳥,還有她對著天空模仿鳥叫了兩聲,就有鳥讓劉宇清頭髮禿了一塊的畫面,生出了一種猜想。
[江檸不會是鳥語吧?是不是她讓鳥去啄禿劉宇清頭髮的?]
[一時間不怎麼回答,好離譜的問題,現在是有一些軟體能翻譯動物的聲音,但那不靠譜好嗎?]
[目前連頂尖的動物學家,都不敢說自己能明白動物每一個肢體和語言是什麼意思,江檸一個明星,還是電影學院的學生,她有這技術,哪怕知道一點點,早就拿來營銷了,還用等到現在?]
其他本來懷疑的觀眾,被這位網友一說,想想確實不可能。
原因嘛,還是那一句話,當今明星團隊什麼的,都是營銷的一把好手,一些小技能都能被吹出花來,連上幾條熱搜,江檸真會什麼鳥語,能讓鳥聽她的話做事,早就被吹得全網皆知,再接一接跟動物交流的通告,去撕資源了。
這一番過去,那個觀眾也許被說服,也許是去找其他證據去了,沒有再在直播間發言,觀眾的注意力自然的被轉移到其他地方。
[我之前就有看過yxh說,《旅遊》的風水不好,參加的人很多都會塌房,看吧,連劉宇清這個不是娛樂圈的,是學術界的教授都能搞一個大塌方,其他兩個新嘉賓自求多福吧。]
[怪人綜藝,怪風水,就是不怪自己。]
[對啊,他們要是身上本身就沒有黑料,還怕個鬼啊。]
[不過好像業內對這個綜藝確實畏懼,聽說好多有意向要來參加的藝人,都找理由推掉了。]
[我倒是覺得《旅遊》就是人渣檢測器,我看不敢來的,才是心裡有鬼。]
[這麼聽著,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要不《旅遊》弄一個參加綜藝藝人的投票好了,由網友推薦,然後由全網投票,投中前幾個的,必須要參加綜藝,證明自己就是沒有黑點。]
[樓上的確大膽,但是別想了,《旅遊》一個綜藝,怎麼能跟那麼多藝人對上,導演是想綜藝火,沒想綜藝沒了啊。]
在直播間逐漸歪樓,還有觀眾說他們私下投票,選出身上肯定有瓜的明星的時候,嘉賓們回到別墅里,正在準備做燒烤。
姜清幾人跟著江檸吃瓜吃慣了,即使今天的瓜不小,但也沒有到情緒不寧的程度。
倒是徐玉敏和鄭庸,看到來時的四個新嘉賓,才第二天就進去了倆,都越發惴惴不安,總覺得我也江檸這個不穩定因素在,他們也要進去。
這不,在江檸幾人準備好燒烤食材,將串好的食物放在烤爐上時,兩人在怎麼也聯繫不上公司和團隊的人後,不安的找上了導演,要求退出節目。
「因為之前的鬧老鼠,該給你們的補償給了,還換了更好的別墅,怎麼還要退出節目?」導演看著兩人,明知故問。
他還不知道兩人有什麼隱藏的大瓜,但看他們這急迫的想要退出綜藝的樣子,導演心想這次怕不是要完成四殺。
哎,這麼接連幾次把嘉賓送走,眼看這一期要結束了,導演又發愁起下一期邀請的嘉賓來。
要是之後都是有人主動把合同送到他手上,那他就不用扮演啥大灰狼,騙人簽約綜藝了。
鄭庸繃著臉,他總不能說他怕步劉宇清兩人的後塵,要提前退出節目,來一招緊急避險吧。
「你們綜藝是誰讓劉宇清和崔陽謙被帶走導演很清楚,你還想留在圈裡,最好是不要攔著我們,否則我鄭庸想要一個人消失,海市跟容易的。」
這就還威脅人了。
導演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面無表情的拿出正在錄音的手機,在鄭庸青黑的臉色下說道。
「我一個守法市民,為了自己的人生安全,錄個音不不犯法吧?」
鄭庸臉色繼續黑了一個度,他還能說犯法嗎?
「哎,還好是錄音了,不然就記錄不下鄭總這天涼王破語錄了,那多可惜,鄭總怎麼厲害,怎麼的也要讓大家聽聽不是?」
隨著導演的話,鄭庸手指動了動,都想要去搶手機了,但看到不遠處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幾個人高馬大的壯漢工作人員,他還是壓住自己的怒火。
「導演不愧是娛樂圈的人,這錄音的把戲就是用得爐火純青。」
導演把手機放回兜里,「多謝誇獎。」
鄭庸嘴角扯了扯,繼續道,「大家都別繞彎子了,到底我們能不能離開節目,給一個準話。」
在來找導演之前,鄭庸和徐玉敏不是沒有想辦法離開,但每次要出去,都會被自稱是工作人員的人攔下,幾次過後他們也明白,所有出口都被看住,他們出不去了。
無奈走回來時,再觀察了一番,發現度假村很奇怪的沒有了其他遊客,只剩下嘉賓和節目組的人後,兩人都想到瓮中捉鱉這四個字,更是不敢再待下去。
兩個新嘉賓的前車之鑑,加上刀懸在脖子上的感覺,也讓他們恐慌到極致,他們急切的想要離開這個該死的綜藝,然後立即安排出國。
導演沒有回答鄭庸,而是看向跟昨天相比,憔悴了不少,臉上出現細紋的徐玉敏。
「徐老師也想走嗎?」
徐玉敏斜了導演一眼,「這種鬼綜藝,誰樂意繼續待下去,我當然想離開。」
「既然兩位都想走,我也不為難兩位,你們按照合同,付了違約金隨時都可以離開。」導演一派隨意的模樣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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