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琉璃境的存在,肖珵鈺和韓靖雙從第一酒樓出來自然是毫無問題的,城主府的那些人怎麼可能會將藏在琉璃境內發覺呢?
而韓靖雙二人立刻那遊廊的時候,韓靖雙自然也是重新整理了下花圃,弄的就好像是和原來一樣,且並不曾缺少一株植物的模樣。
一上馬車,韓靖雙心裡想著找到的花草和剛剛城主府手下的模樣,不由傻呵呵的咧嘴笑了起來,還一面同肖珵鈺說道。
「哈哈哈,沒想到我琉璃境盡然如此有用的,這一次也多虧了呢。」
說著,韓靖雙便將三樣物證從自己的琉璃境內取了出來,二人就這樣在馬車讓端詳起這三樣東西來,肖珵鈺看著那瓷瓶碎片甚至不由發起愣來。
街道上,韓靖雙和肖珵鈺的馬車緩緩的前進著,眼看著到了一處岔路口來,這往前繼續便是往城主府的方向,而馬車緩緩的往左轉去,正是回江州城官驛的方向。
「停!」
馬車的帘子略微掀開了一些,只聽肖珵鈺的聲音如此說道,不多時候,馬車夫就趕著馬車停在了一遍,而蔣侍衛則騎著馬護在了馬車旁。
馬車內,肖珵鈺也正是看到了那條往城主府方向的路,這才如此的。
「靖雙,這些東西你都先帶回去, 等下你回去了就直接找府衙的大夫和仵作一起,將這三樣東西上的毒物十分就是何員外所中之毒確認下的。
「好,珵鈺你放心就是了。」
韓靖雙點頭應道,可再聽肖珵鈺這話,就好像是等下不和自己一起回去了的意思似的。
「哎,等等珵鈺,難道你不同我一起回去麼?」
正說著,肖珵鈺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這才同韓靖雙解釋道。
「這物證應該是無誤的,我想著此番也該讓我去一次城主府漸漸這位管家的。」
話音還未落,肖珵鈺就已經推開了馬車的門,韓靖雙如此一聽,也是驚訝非常,
「可是……」
韓靖雙的話還未說完,肖珵鈺已然從馬車上跳了下去,人也走到了馬車的旁邊來。
肖珵鈺一面掀開側面馬車上大的帘子,這才同韓靖雙道。
「如今口供物證等都在咱們受傷,此番我不過是去試探試探那位城主府的管家,咱們總是要看看管家所說的增味補品到底是什麼東西的吧?」
說著,肖珵鈺還伸手捏了捏韓靖雙的手,想讓她更放心一些。
「你就放心吧,等下你回去確認後,也務必一定要小心這些東西啊。」
其實肖珵鈺也是有些不放心的,於是便多囑咐了韓靖雙幾句,這才同馬背上的蔣侍衛招了招手。
」下來吧,陪我去一趟城主府。「
蔣侍衛一聽也是一愣,不過蔣侍衛這心裡也是知曉的,不該問的不多問,不該說的也不多說,隨即點了點頭,便跟在了肖珵鈺的身後。
馬車裡的韓靖雙手上摸了摸剛剛肖珵鈺捏自己的地方,這才有些回過神來,不多時馬車又一次緩緩的走了起來。
城主府外,肖珵鈺同蔣侍衛一前一後的來到了城主府的大門前,裡面的門房自然是一早就看到是肖珵鈺的到來,只是卻並不敢給肖珵鈺開門。
「大人可是有什麼事情麼?小的也可代為傳達的。」
肖珵鈺隔著一道門縫看著裡面的小廝,心中只覺得好笑,但還是回道。
「好,去通知你們管家,關於何員外的案子我有事找他。」
這何員外的死已然是整個江州城都知曉的,這會兒小廝一聽也不由被稍微嚇到了,自然也不多說什麼,趕緊命另外的人去儘快通稟管家,另一面趕緊請了肖珵鈺二人進來。
「大人請,小的已經去找了,您進來等吧。」
肖珵鈺在城主府的偏廳內等了不多久的功夫,城主府的管家便走了進來。
「哎呀,這是有什麼事情勞煩欽差大人今日還親自來城主府找小的,肖大人傳句話的功夫,小的自然就去了的。」
一進門管家便滿臉堆笑的如此說,聽到聲音的肖珵鈺也轉頭看了過來,但並不吃管家這一套,只是淡淡同管家笑著,接下管家的話說道
「……自然是重要的事情來找,管家也不必過謙。」
肖珵鈺的聲音冷冷的,管家自然也不少,臉上原本堆滿的笑意,此刻也漸漸鬆懈下來,餘下的不過是皮笑肉不笑的形狀罷了。
看著管家的表情,肖珵鈺接著繼續說道。
「我這也是才從府衙大牢過來,今日審訊了那個自你們城主府出來的夥計,果然是問出了什麼,故而肖某這才特意過來一趟,想著同管家你確認下的。」
說著,肖珵鈺的目光也漸漸轉到管家的臉上去,只見管家似乎並不知曉的模樣,仍舊維持著剛剛的笑容,就這看著肖珵鈺,一副全然不懼怕的模樣。
「不知肖大人是想要確認什麼呢?若是我城主府內當真出來這等居心叵測之人,大人您只管說,有什麼需要我自然全力相助。」
聽到這話,果然是不出肖珵鈺的意料,那小夥計分明就是他韋桀的替罪羔羊啊。
「非也非也,今日肖某聽那夥計交代,說是昨日的慶功宴上管家您可是親自給那些羹湯內加了什麼補品的,肖某不過是想要問問這個。」
這一提及羹湯內加東西的時候,肖珵鈺便瞧瞧盯著管家仔細觀察著。
不過過此人也確實是有些厲害的,聽到肖珵鈺如此一說,面上仍舊是不為所動的模樣,只有聽到「補品」二字的時候,那似乎原本有些緊繃的肩膀才略鬆了些。
「補品?哦~肖大人問的補品啊。」
管家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抬手讓身邊的人去取了東西過來,沒多久的功夫,管家的手裡就拿著一不大的瓷瓶,來到肖珵鈺的面前,解釋道。
「肖大人千萬莫要誤會小的了,小的那裡是會給何員外下毒的人啊,那不過是城主大人特意尋來的增味補品罷了,您瞧瞧。」
說著,管家就將手裡的瓷瓶塞在了肖珵鈺的手裡。
「這怎麼會是毒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