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肖珵鈺這麼一說,一下子就點化了韓靖雙,原本有些不高興的臉上,一下子就一掃陰霾了。
「你說的對啊!」
說罷,韓靖雙一個熊抱就抱住了肖珵鈺,臉在肖珵鈺的胳膊上還一個勁的磨蹭著。
直蹭的肖珵鈺都有些嫌棄了,趕緊撥拉韓靖雙鬆開自己,肖珵鈺這才略想了下,接著說道。
「按我對李兄的了解,估計當真是他自己都還沒注意到自己的心意的,靖雙若是你當真要撮合他和雲錦瑟的話,我覺得你還是要謹慎些,莫要被李葳發覺了好。」
被肖珵鈺這麼一提點,韓靖雙也一下子回過味兒來,眼睛一亮,笑著同肖珵鈺點了點頭。
「還是珵鈺你最有主意了,如此就讓我好好琢磨琢磨要如何撮合他們兩個才好!」
說罷,二人這才一起很高興的往寧武侯府方向走去,一路上韓靖雙更是興致大好,拉著肖珵鈺一起就在京城大街上的各種小吃攤子上,買了些各種各樣的小吃。
等回到寧武侯府後,二人幾乎是吃了個半飽。
「二公子、夫人,這個時候可要上飯食?」
韓靖雙快近到寧武侯府前才把最後一塊糯米糰子吃進肚子裡,此刻幾乎是半飽的狀態,肖珵鈺自然也差不多,二人對視一眼,都有些苦笑,可到底是吃了一肚子的零食。
「用一些吧……只上些清淡的小菜吧。」
肖珵鈺看著韓靖雙猶豫的眼神,現在是確認的問了一句,這才同丫鬟要了些清淡的。
穿飯食的丫鬟才走,楊健從外面進來,手裡還拿著遞鋪的信件。
「公子,這個是雲州城送過來的。」
說著,楊健恭敬的把手裡的東西遞了過來,韓靖雙和肖珵鈺都是一臉疑惑。
說起來,若是錦繡樓的消息,自家都是有人來送的,再說若是另外的急事也還有鋪子裡的夥計們,這封遞鋪送來的,著實讓二人驚訝。
肖珵鈺接過信一看,只見信封上寫著,靖雙親啟,四個大字。
「吶,給你的。」
看那字跡肖珵鈺也不曾認識,可畢竟是韓靖雙的名字,肖珵鈺便遞給了韓靖雙。
說起來,韓靖雙很少接到這遞鋪的信,這還是頭一回,韓靖雙也是疑惑的緊,連忙接過信一把打開來看。
原來這是陳氏送來的信。
信中,遠在雲州城的陳氏也漸漸的聽說了肖珵鈺的真實身份、以及韓靖雙受封皇商以及翌帝賜婚二人等種種事情,陳氏可是著實愛女心切,信裡面一個勁的問韓靖雙在侯府里生活的好不好,習慣不習慣的。
似乎生怕韓靖雙是過的不好,陳氏也尤其擔心,畢竟說起來此韓靖雙在陳氏的心裡就是當年那個和她相依為命的農家女韓靖雙。
雖然肖珵鈺當年也不過是個獵戶,還是個啞巴,再娶一次韓靖雙也算是不負糟糠之妻,可仔細論起來到底是門戶懸殊過大,這才讓陳氏擔心的厲害。
「……我娘親說了,若是我在侯府過的不開心了,讓珵鈺你看在以前的面子上給我一紙和離書,我娘親她自會養我的,她說她老人家可不怕什麼侯府勢力的。」
看到這裡,韓靖雙忍不住的同肖珵鈺說了起來,臉上分明是故意念給肖珵鈺聽的壞笑。
肖珵鈺不過才夾起一筷子醃製清爽的竹筍,還沒吃到嘴裡,就聽韓靖雙說什麼和離不和離的,待仔細一聽,筷子上的竹筍險些夾不穩掉在桌子上。
「這是什麼話?!」
說罷,肖珵鈺便一把從韓靖雙的手裡把信拿了過來,自己一副擔心的模樣掃了一眼,這才算是確定了,不過是陳氏太過擔心女兒才如此的話。
「雖然咱們回侯府後確實沒以前好了,可靖雙你……」
肖珵鈺還是擔心,微微蹙眉的問道,話還不曾說完,韓靖雙一看肖珵鈺皺起的眉毛,站起身子伸手一把就摁在肖珵鈺的額頭上。
「皺什麼眉,我什麼時候有說過要同你和離?之前我同你說的秘密難不成你忘記了?」
看著韓靖雙著急的模樣,肖珵鈺立馬就笑了,順勢拉著韓靖雙的手就把整個人都攬在自己懷裡,作弄起韓靖雙來。
一旁伺候的丫鬟一下子羞紅了臉,悄悄退出了房間,還帶上來屋門。
「好了。好了,別鬧了。說起來我這也好久沒回去看娘親她了,正好最近也都安穩,你說……」
韓靖雙趕緊打了兩下肖珵鈺不安分的手,這才說道。
稍微想了下韓靖雙的話,肖珵鈺自然是點了點頭,可心裡似乎又很是不放心。
「你一個可以麼?我記得錦瑟她也又許久沒回去祭拜她父親了,不如你問問的,一來做個伴,二來嘛……你懂的。」
說著,肖珵鈺還和韓靖雙眨了眨眼,分明意思讓韓靖雙也正好趁著機會問問雲錦瑟的意思,一明白過來,韓靖雙立馬欣然點了點頭。
而後也不知道李葳哪裡來的消息,第二日李葳又一次來到錦繡樓,上來就問了韓靖雙是不是收到了遞鋪的雲州城來的信,等一知道韓靖雙決定要回雲州城一次,還沒有肖珵鈺陪同。
「我又不是很忙,那我自然是要陪你一起的,也好這一路上保護你的。」
聽了李葳的話,韓靖雙只覺得後襟一陣惡寒,忍不住覺得的這是在報復自己之前開李葳玩笑的報應。
可韓靖雙轉念一想,這也正好,等送走了李葳,韓靖雙便找去找了雲錦瑟說起了要回雲州城的事情。
「我這也是收到了娘親的信,而去京城這些日子的事情太多,我還是回去同她說一說的好,錦瑟正好你也許久沒正經兒的回去過了,要不要一起,你也回去祭拜下的。」
說起回雲州城祭拜,雲錦瑟自然是欣然應允,不出幾日,韓靖雙專門收拾了回雲州城的包袱禮物,最後還同韓雪陽好一番威逼利誘,這才逼著韓雪陽好好的在京城裡看顧生意,不得亂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