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珵鈺當真是急了,對著還一臉輕鬆笑容的韓靖雙,竟然第一次怒吼起來。
一旁的韓雪陽和雲錦瑟二人見狀也同時愣住了,可眼前的韓靖雙和肖珵鈺二人,一個是滿臉的怒氣,另一個確實一臉的輕鬆,甚至還帶著些許微微的笑容。
韓雪陽一看就心知情況不妙,看二人還是堅持著不動彈,這才拉著雲錦瑟悄悄挪步到了後院的門口,輕輕推開後院的門,一閃身便帶著雲錦瑟躲了進去。
沒多久,最後還是肖珵鈺先服軟了下來,那裡還看的住韓靖雙呢?
最後韓靖雙這幾日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只得把當眾被質疑這件事當成一件大事來,畢竟這也是韓靖雙第一次出現如此的事情,說著這武漢的太極名額是有多難以洗去啊。
漸漸的沒幾日,就先以雲州城錦繡樓為例子,韓雪陽和雲錦瑟兩個都是費里好大的力氣這才找里許多質要下來。
最後,又是費功夫的,把這些種種的內容一一在大布告裡表達里出來。
到里要貼這布告的日子時,錦繡樓的那些流言也都漸漸沉寂了喧囂,路上的行人也都被這碩大的布告吸引了注意力。
貼好後,路上來往的人總似乎忍不住要抬眼看向這布告來,堪堪看完那大的標題後,又都被這等獵奇而獨特的標題所吸引,這才一個個的耐折性子看完了。
同時,這雲州城裡的口風也都漸漸迴轉了起來,因著妙居閣是一直都開門營業的。
日子一長,這生意似乎也迴轉了些,韓靖雙看著城裡的人也大都淡定了些,這才安排著崔華年和馬經緯兩個。
「如今這生意也都快差不多了,經緯也看情況早點回京城錦繡樓的,華年也是要看這雲州城的鋪面了。」
這二人倒是一對不錯的戀人,聽了韓靖雙的話,也不多反駁什麼,便都按著韓靖雙的意思準備了起來。
可那些個流言畢竟是有心人故意為之的,韓靖雙一連兩個法子都用了下去,生意也不過是略略起色。
可多少是在雲州城人們的心裡,埋下了質疑的種子,一時之間有不少人都漸漸開始質疑起這些謠言的真假來。
韓靖雙馬上乘勝追擊,很快就安排了錦繡樓的夥計連帶家裡的兩個小廝,提前一日在雲州城錦繡樓前擺起了陣仗。
說起這布置,韓靖雙也算是參考了許多當初現代國內國外的那些明星新聞發布會的樣式。
先是讓人擺了整齊的桌面,而後,桌面上是一點東西都不煩個,不過是正中間擺上一捧定製好的花朵來。
如此一來就更像現代的新聞發布會一般了,不過半日,這鋪子前就將這一切都布置好了。
京城裡,鍾宏濤也是很早就聽聞了韓靖雙這種種奇怪的舉動,因著一直都想不明白,只得專門派了一些人直接去到雲州城裡,必要的時候發揮些作用罷了。
韓靖雙已然將這一切都準備就緒了,滿心都想著要在第二日就做到那桌子前,好好的說說這些日子一來的事情。
可似乎這事情沒那麼容易一般,肖珵鈺這一晚擔心的幾乎睡不著覺,因著擔心擾到韓靖雙也不得安寢,只得一個人定定的躺在床上一動不敢動。
而韓靖雙閉著眼睛卻也不是很睡得著。
其實整件事情,韓靖雙也是想到了京城鍾宏濤抑或是虞夫人頭上的,畢竟這既得利益者分明就是經營華裳坊的二人。
等韓靖雙重新梳理了一番前後的事情,這心裡才隱隱覺得,背後似乎站了更大的一個陰影一般。
想想當初自己那所謂的「通敵叛國」的案子,幾乎是沒多久就被翌帝下旨徹查了的。
再想起那日馬經緯回來,告訴自己,說是宮中也是早就只得此事的,可這麼久的日子都是按下不發,不由讓韓靖雙的心裡彆扭起來。
思來想去,韓靖雙最後只得想到了妙鏡閣和妙居閣兩家鋪面來,仔細說來,雖然定製衣裳是韓靖雙手裡目前最值錢的買賣,可說到底,那妙鏡和香皂這兩個物件的製作法子,才是頂頂值錢的東西。
看來只怕是,有人想要在此事上面,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吧,韓靖雙暗暗想到。
沒多久,韓靖雙到底還是睡了過去,肖珵鈺等聽到韓靖雙均勻的呼吸聲,後來才大著膽子,輕輕攔韓靖雙入懷,也多少讓自感覺到心安一些吧。
第二日一大早,韓靖雙早起給自己挑了一聲正式模樣的衣裙,又叫了小丫鬟給自己抹了些胭脂水粉的,收拾了好半天,才算是可以了。
一行人有些申請肅穆的來到了雲州城錦繡樓前,就定定站著看韓靖雙一個人頂著下面一眾人的目光,坐在了布置好的桌前。
「雲州城的父老鄉親們,想來這些日子或多或少的都聽說了許多我錦繡樓不好的傳聞,也不怕各位笑話,小女這一連幾日都因著這事兒,沒好好睡覺了的。」
說著,韓靖雙拉起袖子抽泣了兩下,眼力盈盈如流水,幾欲滴下眼淚。
再看韓靖雙,似乎是強忍了一陣,這才抬手指著身後的貼著的布告,一項一項的解釋起來。
尤其是說道戰時的那些傳言時,更是說的心酸,又抬起衣袖給自己抹起眼淚來。
漸漸的,下面的人里也有不少是和韓靖雙或多或少有過交集的,抑或是和崔華年或是馬經緯家有些認識的,更有甚者,就是這些擺出證據的質要里的一員。
不出多久,這些人似乎就像是才冷靜下來一般,不少人都或多或少的開始幫韓靖雙說起話來。甚至信誓旦旦表示自己也可以拿出質要原件來,也好證明這韓靖雙沒有造假等。
一旁的肖珵鈺幾人就這樣眼看著這市井的輿論似乎就這樣一點一點的轉變了起來,雖然鋪子前的這些人倒也不算事多。甚至顯得有些杯水車薪的意思,可到底是有了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