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路匪圍住的馬車上只剩下了肖珵鈺和韓靖雙二人,肖珵鈺著急護著韓靖雙,馬車夫一走,便直接出了馬車,護在了韓靖雙的前面。
見此情形,韓靖雙心知不妙,可看著周圍這一圈的人,著實是不好對付啊。
想著,便從琉璃境裡化了電棍出來,悄悄塞在肖珵鈺的手裡,靠近肖珵鈺的耳朵切切說道。
「珵鈺這個東西你拿好,這裡有個摁的,等下若是打起來,你摁住這個再打。」
說著,韓靖雙的一手拿著電棍,一手把肖珵鈺的拇指放到了電棍上的按鈕處。
給肖珵鈺交代完,因著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作何打算,韓靖雙也不好直接就拿出當初對付鍾宏濤時的傷害性武器來,只好自己又從琉璃境內化出了最乘手的撬棍來。
當然另外一隻手裡還在手腕處繫上了小巧的袖箭,韓靖雙才算是準備好了東西,這時對面的發作起來。
馬車前的一伙人,上來直接就砍斷了馬車上韁繩,算是斷絕了韓靖雙和肖珵鈺駕駛馬車橫衝直闖的念頭。
肖珵鈺自然不示弱,面前的人一上來,便按照韓靖雙的說法對這來人抬手就是幾棍子。
「珵鈺,摁住,用棍子前面!」
還在馬車上的韓靖雙沖肖珵鈺喊到,當即肖珵鈺便用了韓靖雙教的法子,只見肖珵鈺用棍子對著來人一戳。
那些不論是舉著什麼武器的路匪便兩眼一翻,徑直倒地。
接二連三的倒下四五個,這些路匪才發覺處不對勁來,那棍子打在身上分明沒有多痛 ,可怎麼被戳到的,卻都一個個的倒地了。
周圍的其他人不由的愣住了,只圍著二人,卻不敢再湊到肖珵鈺的旁邊。深怕被這莫名的東西戳到。
「我可告訴你們啊!這可是我們的傳家寶,殺人不眨眼之電光火石棍!若是碰上一下,可就要少半條命,就同這些個人一樣,躺在這了啊!」
韓靖雙才不會放過這樣一個添油加醋的好機會,當即一番神叨叨的模樣就嚇住了馬車前的這一眾人。
……
直到最後,那傷疤臉胖子也不知道自己這當了多年山匪的一眾是如何被這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丫頭給收拾掉的。
如今的胖子已經是緊緊捂住了自己的臉頰上的血窟窿,嗚嗚咽咽的說不出話來。
這血窟窿正是韓靖雙一袖箭的結果,肖珵鈺多少是個打獵的好手,所說自家做生意這些日子,但肖珵鈺其實一直沒有丟下這些,是不是的都去鍛鍊鍛鍊。
如今對付起這些個山匪,再加上韓靖雙給的東西用起來莫名的順手,肖珵鈺對付起這些個人也還不算是太過吃力。
正在肖珵鈺打鬥的時候,韓靖雙見肖珵鈺手裡的電棍已然是吸引了路匪們的神經,這才對準路匪頭目刀疤臉胖子,直接一袖箭射了過去。
原本韓靖雙只是想要讓袖箭從胖子的肩膀擦肩而過,若是嚇唬不到,也能直接往胸口心臟處射去。
到底是沒考慮到風向,這袖箭多少有些偏了,直接就射到了胖子的臉頰,好巧不巧的就在刀疤臉頰處的最後位置。
胖子吃痛的厲害,最後只得把袖箭拔去,留下個血窟窿,雖說是胖手死死的捂著,可血還是順著指縫流了下來。
「我可是警告過你們的!」
路匪的頭目如此,再加上地上躺著的這些個七七八八的人,路匪們哪裡見過這個架勢,雖然面上還堅持著兇狠的樣子,可蒼白的臉色和身體的動作還是暴露了內心的恐懼。
韓靖雙、肖珵鈺同路匪一伙人正僵持著,遠遠的馬蹄聲就漸漸傳來。
馬車是已然弄壞了,韓靖雙並不打算動彈,就等著看路後面回來些什麼人。
若是夏國人或是夏國更有身份的人,只怕是這些個匪徒並不會討到好的。
正想著後面騎馬而來的人,逐漸近了,定睛一看,原來是老熟人啊!
「黑老虎?」
「黑老……唔?」
刀疤臉胖子和韓靖雙同時驚訝的看著來人,因著血窟窿,刀疤臉胖子的話嗚嗚咽咽的,讓人聽不清楚。
只見黑老虎一來,待看清了被攔住的馬車和一眾路匪後,這才朝著韓靖雙走了過來。
「東家受驚了。」
韓靖雙可是聽見了刀疤臉胖子也喊了黑老虎這個外號的, 不禁好奇的指著刀疤臉胖子問起來。
「你們認識?」
黑老虎這才反應過來那會兒是有兩個人喊自己的,這才扭頭看相那個緊緊捂著側臉,手裡還一個勁的滲血的胖子。
「是你?」
似乎是認了出來,這也注意到了刀疤臉胖子側臉的傷來,黑老虎突然想起了之前施翠翠給自己講,韓靖雙對付「剿匪」軍的事情來,這才多少心裡才真的算是信了施翠翠的故事。
「東家,這些人都是夏國的山匪,後牙山山脈是在翌國和夏國之間的,他們這夥人都是他們夏國這邊兒的,我不過是同這位見過兩回罷了。」
韓靖雙是知道黑老虎早就放棄山匪成立了後牙村的,如今見到許久之前的同行,倒也算是有些好笑和諷刺。
看到韓靖雙有些恍然大悟的微笑,黑老虎接著說道。
「我們後牙山的情況,韓掌柜你是知道的,我和他們原本就只是知道,並無交集,如今更是兩路人的……這回我也是正好在臨宛關的……」
「我知道,我知道。」
看著黑老虎急於解釋的模樣,韓靖雙趕緊拍了拍黑老虎的肩膀,況且這黑老虎不過時偶然聽到自己遇到事兒的消息便能進口趕來,著實是有義氣的。
「魯大哥的心意,靖雙都明白的。不必解釋這樣多的,這些個人也都算是收拾好了,也辛苦你多跑這一趟了的。」
韓靖雙說完,黑老虎這才注意到,原來這路上的這些個人,已然是被韓靖雙收拾的乾乾淨淨的。
「那我就同韓掌柜的你再護一護安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