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碰撞讓潘岩心驚起來,對方竟然也有法寶?
這怎麼可能。
「你怎麼可能也有法寶,還跟我的材料一樣,都是庚金之氣形成的法寶。」潘岩眼光充滿著貪慾,如果把對方的庚金之劍拿下,到時候讓父親重新煉製一番,相必……
「哈哈哈,江小白我先謝謝你,多謝你給我送來了寶貝啊!哈哈哈……」
江小白同樣開心起來,一把庚金之劍就已經很強,如果再加上對方的庚金之刀,不知道太極圓盤能不能熔煉起來,到時候出現一把超級法寶?
還有這裡的傳承!
南荒神廟的傳承,帶著神子的傳承肯定不一般,不過眼下還是先解決掉這個潘岩,長老的兒子又如何,惹惱了自己一樣殺了!
鏘!
空氣中因為兩件法寶不斷爆發出道道強勢的光芒,而遠處的太極圓盤也出現了異狀,一股紅色的氣息不斷瀰漫全場,後面的石門開始顯露出一些圖案出來。
「江小白,我們合作怎麼樣,這裡的石盤只有通過獻祭才可以開啟石門,而石門後面是南荒神廟的傳承,裡面有著什麼危險我們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不聯手呢。」
潘岩眼看短時間沒辦法拿下江小白,開始動起了歪點心,這裡的陣法之類的他已經滾瓜爛熟,而江小白什麼都不知道,想殺掉他太容易了。
陣法已經發動,不可逆轉,眼下只有獻祭一個人才可以,為了傳承他已經將兩個同伴殺害,現在就差最後一步,不管怎麼樣自己都不能放棄。
江小白哪有這麼容易上當,這個潘岩三番兩次的騙自己,很顯然是個兩面三刀的人。
潘鳳長老的兒子怎麼會這個樣子,跟潘鳳長老也差的太多了。
太極圓盤還在不斷發聲,此時出現了一點反應,只見一個聲音傳了出來。
「陣法不可逆轉,唯有獻祭成功才會停止!」
江小白聽著太極圓盤的聲音更是提防起來潘岩。
「劍山,劍雷,劍雨!」
江小白連續施展五雲劍法,體內的元氣開始不斷減少。
空氣中出現一片雷雲劍雨,狂轟而下,不一會,劍雨堆積成山,劍氣變得濃厚沉重起來,讓潘岩不斷地逃竄,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
「江小白,這是你逼我的!」說完潘岩整個人的氣勢開始暴漲,他在燃燒元氣以獲得短暫的實力,不過後遺症很大。
只是這不算什麼,只要拿下江小白,獻祭陣法開啟南荒神廟,到時候取得裡面的傳承這點傷勢算什麼?
就算自己的父親在這裡,他也會毫不猶豫。
江小白注意到對方的氣勢暴漲起來,馬上開始施展幽冥鬼影起來,不斷的閃躲著。
一個瞬間江小白用庚金之劍抵住對方的庚金之刀,開始用手掌接觸對方的法寶。
「江小白你以為你是什麼肉身,竟然敢用肉身觸碰庚金之刀!你這是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潘岩開始大笑起來。
可是接下來潘岩愣住了。
「不可能,我的庚金之刀呢?」
果然……
江小白嘴角微微上揚,太極圓盤就是給力啊,上次是庚金之劍,這次是庚金之刀,好像沒有什麼武器能夠抗衡太極圓盤的,真是一個超級作弊器啊。
不過庚金之刀還是在江小白的手上留下了傷口,鮮血開始滴落下來。
隨即,江小白運轉起泰岳真解,體內爆發出陣陣雷鳴之聲,血肉猶如陣陣雷鼓一般不停歇,渾身充滿著爆炸性的力量,還附帶著一股泰山的厚重氣息。
江小白轟出一拳出來,陣陣拳盲化成一道白光,直接打向對面的潘岩。
失去武器的潘岩憑藉金身大成的肉身也是開始反擊起來,只見渾身充滿金色的光芒,金色的拳芒開始匯聚起來,整個人化為一個太陽般炙熱。
嘭!
戰場楊起一陣塵埃,緊接著江小白放棄法寶與潘岩進行著純肉搏。
王級武者的肉搏,金光璀璨,道道元氣紛紛逸散開來。
「這怎麼可能,你一個低賤平民,怎麼可能有如此實力!」潘岩怒吼道。
「哼,你們世家子弟怎麼都是一股高高在上的樣子,見不得別人的實力比你強,殊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江小白一個側身衝到潘岩的身後,一拳轟擊下去,重重落在對方的背後。
噗!
潘岩一口鮮血噴出,剛想動彈起來,之前的傷勢竟然沒有完全康復,此刻還是受到了一點影響,再加上背後的這一拳,潘岩迅速從空中降落下來。
嘭!
潘岩落在地面,地面上被砸出一個深坑出來,鮮血一口從嘴裡噴出,到底還是牽動了舊傷。
「怎麼可能,你的實力怎麼可能這麼強,同為金身大成,你的肉身為什麼比我強這麼多!」
「沒什麼不可能的,我的金身跟你們可不一樣,你完全沒有辦法想像我受了多大的苦才擁有這樣的肉身,這種苦是你們這些世家子弟沒辦法想像的。」
剛才的一擊看似是江小白占了便宜,可是他自己知道一方面是因為泰岳真解,一方面還是因為剛才潘岩體內元氣突然起伏,舊傷復發,不然的話恐怕還有得一會打鬥。
他可是武道部長老的兒子,怎麼可能打不過一個泥腿子,他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不,還有辦法!」潘岩眉頭一鄒,開始尋找著打敗江小白的方法。
他今天不論如何都得讓這個人獻祭。
必須!
嗡
潘岩的神念驟然間爆發,一股清冷的神念氣息猶如利劍一般沖向了江小白的腦袋。
神念攻擊?
江小白感受到潘岩的意圖開始笑了起來「敢和我比拼神念攻擊?你怕是不知道曹營怎麼被我打敗的,哦也是,你可能真的不知道,不過沒關係,很快你就知道了。」
江小白得意的笑了起來,眼前的潘岩和找死的螞蟻沒有區別。
居然和他拼神念攻擊。
真是可笑。
轟隆!
兩人的神念開始碰撞起來,一股無形的波紋動盪起來,就連石盤上的陣法也都停止了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