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柳家的回禮,王林撇撇嘴,「我說大哥,你看啊,柳家回禮數值看起來頗大,可實際上都是沒營養的,能跟那些靈材相比,還是可以跟王者級戰兵相提並論?」
江小白看了王林一眼,輕聲道「你以為,我是來做生意的?」
「你本將心向明月,明月家人照溝渠啊!」王林招了招手,趕緊追上了江小白,諄諄教誨道「你是沒見過那些名門大閥家裡嫁女兒,恨不得將震金掛滿了女兒的滿身,難道說裝進空間令牌,或是存進卡里交給女婿,那不香麼!但是不行,裝進裡面,別人怎麼能看到?如何能彰顯出女方家裡的實力和大氣?」
江小白哭笑不得「我說你小子是不是已經成過親了?」
「要那玩意兒幹嘛,一點都不自在。🎄🐼 ➅9s卄ùx.ČόM 😾🐟」王林擺擺手,隨後道「你別看他們回禮回的這麼痛快,我跟你說,這都是為了顏面,心裡還不知道在想什麼呢,挑理見怪這種事,越大的門閥角度才越會刁鑽。」
「我說你小子是不是做過這方面的功課?」江小白很是詫異。
「那倒沒有,只不過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王林背著雙手,一不留神就老神在在的走到了江小白前面,忽然醒悟過來,趕緊停下腳步等待片刻,道「你也別說我見風使舵,就連我都看出來你比較強大,或許就是一把鋒利的劍,對家族的價值肯定是有的,絕不只是繁衍後代那麼簡單。🐼♡ ❻9şĤǗX.ⓒόⓂ 🍮♪」
「你到底想說什麼?」江小白眉頭一皺「有話就說,吞吞吐吐的,以後別來見我。」
「哥,親哥,我這不是怕你被人當槍使麼。」王林趕緊賠笑,他幾步走到一側,跟班要了一塊令牌,遞給了江小白,道「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不是什麼值錢的物件,送給嫂子的一點化妝之物,哥你可要替我轉交過去。」
江小白微微詫異,若是送給他什麼東西,江小白還真要好好想想,既然是送給柳豆兒的,想法就完全不同了,江小白也覺得臉上有些光。
「你小子……」江小白不禁對王林的腦筋,見識到了他另一個層面,這種精明和閱歷,小家小業根本很難有這種經歷和思想層面啊。
「江公子,長老請公子到內殿一敘。」有人過來說道。
江小白左看右看,沒看見柳豆兒的身影,其實也能想像得到,別說是這種大家大業,即便是小門小戶,毛腳女婿上門,女方也要做出小女孩的羞態,若是一見到男朋友,把家裡人都拋在腦後,滿眼都是歡笑,再耳語幾句,有些親密的舉動什麼的,一般人看來可能只是一笑置之,但在娘家人眼中,這種女兒就太過外向,乃是不孝之舉。💥🎯 6➈şℍ𝓾ⓧ.ᑕᵒм 👣🍓
更何況是柳豆兒這種身份地位。
柳家老祖的直系後代,言談舉止,都是整個家族的表率。
江小白到了廂房之中,只有一位老者,自稱為柳僉,乃是柳家長老之一,江小白肅然起敬,能單方面發動刀山火海陣營的長老,絕對是擁有一定實權和威望的,哪怕他是個外戚。
「江小白是吧?你不錯的。」柳僉喝著蓋碗茶,裡面的龍井茶葉片片都生著絨毛,顯示出這茶葉是最頂尖的那一小撮,價值相當不菲。
而且,茶葉之中蘊含著弄弄的元氣,道道元氣環繞在周圍,散發著陣陣幽香。
真是豪門世家,果然名不虛傳。
「晚輩感謝前輩誇讚。」江小白施以晚輩禮節,神色謙恭,絲毫沒有高調的色彩。
柳僉道「你不用謙虛,做的的確不錯,你應該知道的,柳豆兒對我柳家而言,十分重要。這無外乎血脈單一,是沒有辦法的事。別說今天來的你是江小白,就是王小白,曹小白,面對的也是如此。」
「晚輩明白。」江小白輕聲道。
「嗯。今天做的不錯,年紀輕輕,戰力不一般。我柳家人也不是那種刁難人的,否則你面對的,就有可能會是王者級武者了。」柳僉點點頭,表情很是滿意,話音一轉,道「但是呢,諸多長老還是覺得,有必要再對你考驗一番,柳家這裡有些陳年爛帳,地點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你去試試看,能不能收回帳目,其實沒所謂的,只是對你處事能力的考驗而已。」
柳僉微微搖頭,似乎對那些長老出此難題,也感到一絲不滿。
江小白明白一些事情,想要帶走柳豆兒,必然會遭到一些刁難。
就像之前龐前輩的話,讓自己入贅李家,雖說還沒見過李家長輩,但只憑李嬋的那種性格,就讓他感到壓力十足。
如李嬋和柳豆兒這種大家女兒,家族是肯定不會放手的,想要成親,就只能入贅。
入贅,江小白內心是極為反感的,可想到柳豆兒的樣子,他又捨不得心軟起來。
江小白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誰讓自己喜歡豆兒呢?
所以他做的一直都是低調之舉,你一個上門女婿,若是高調舉動,你讓本家血脈子弟如何安心?
萬一有一天,你一個翻身,就將整個家族改姓了江,又當如何?
所以江小白考慮再三,還是以低調為主,想要娶人家的女兒,一些隱忍是必須的舉措。
柳僉見江小白略顯沉默,便道「這些帳目,收不收回其實是無所謂的,柳家家大業大,不在乎那點錢財,但對你而言,卻是一種考驗,明白嗎?」
「晚輩明白。」江小白回應道,接過了帳本,入手泛起一片灰塵和蟲蛀,他沒說什麼,施禮告退出去。
隨後,柳丁匆匆趕來,手裡拿著一枚玉簡,以元氣激發之下,一副畫面頓時呈現在柳僉面前,卻是曹營。
此時的曹營,正在修剪一些花草,氣定神閒,但舉手投足之間,都顯得與眾不同,仿佛不食人間煙火般的氣質,縈繞於身。
「三長老,聽說那江小白已經去柳家登門,結果如何?」曹營手裡的剪刀,修剪著盆栽。
「曹公子是擔心老夫的能力?」柳僉面色沉了下來。
曹營笑呵呵地說「三長老多想了,曹營只是擔心柳家子弟,這些年過於平和,早已沒了柳家建立之初的那種殺伐心氣,那江小白草很出身,一路走到現在,不管容易還是不容易,其手段都不可小視,晚輩也只是提醒三長老一句而已,不必那麼敏感。」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