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已然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周圍的一切都十分的陌生。😡🎀 6➈𝕤𝕙υⓍ.ᑕσM 🐊💚
在他的面前,只有一塊幾十丈高的巨石,上面刻畫著「五嶽獨尊」四個大字。
五嶽獨尊!
這便是泰山石刻?
江小白沒想到自己會來到這樣一個地方。
五嶽獨尊,這已經忘記是什麼時候,是誰在這裡雕刻的大字。
看上去霸氣十足,一氣呵成。
並非僅僅是如此,這四個字更是意境深遠,非常人能夠書寫出來。
「這等氣勢,怕是皇級強者都無法施展出來吧!」江小白看著五嶽獨尊四個字,心生敬畏。 ❋
帝級強者嗎?
或許只有帝級強者才能夠有如此睥睨天下的氣勢。
難道傳說是真的?
真的有帝級強者來泰山封禪?
可,為何妖獸會占據了整個泰山!
這串聯起來,根本沒有任何的道理,按照傳說來看,泰山乃是整個華國最為重要的地方之一。
但是華國卻是沒有派出強大的武者來鎮守泰山,只不過是憑藉著人類的王者來抵擋著妖獸。🎉✌ 👻💲
江小白上前,撫摸著眼前的泰山石刻,頓時,一道霸道而又柔和的光芒沖入江小白的體內。
一時間,江小白失神了!
而這個時候的洛城,杜平原等人愁眉不展。
他們已經得知了泰山的消息,妖王晉升妖皇境界,妖氣瀰漫在整個泰山,陸天明等人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
不過百名宗師已經剩下了不到七十人!
「你說什麼?江小白還在泰山上?」孔尚聽到這裡,聲音不由得高了幾個音調。
「嗯!」陸天明沉聲點頭,「的確是如此,江小白還在泰山上,臨走的時候,我們已經儘量搞出動靜,妖獸應該沒有注意到他。」
「應該?你也說了是應該。」孔尚紅著眼,「他不過是初入宗師的境界,留在泰山不是找死嗎?」
「老孔,你少說幾句。」杜平原勸說道,「你也知道江小白什麼德行,若是他想要做的事情,你我都攔不住,更何況陸天明他們?」
「天明,這次多虧你們了!」杜平原轉而對著陸天明說道,「這次的所有收穫,五五分吧!你們也早點回武道部報導,免得讓長老們因為你的事情而擔心。」
「杜院長,這次我們只要一部分朱元果就好了,其他的是江小白留給洛城的。🐟🐯 69sh𝓊𝐗.c𝔬м ♠🐨」陸天明堅持說道,「更何況,這次若是沒有江小白,我們很可能走不出來。」
「是啊!」站在陸天明身邊的一位宗師說道,「這次多虧了江小白院長,五五分對他來說太吃虧了。」
「那好吧!」杜平原擺擺手。
在這件事上他沒有矯情,畢竟現在江小白還在泰山上,生死未卜。
「杜院長,關於江小白的事情,我們會如實上報,若是江小白這幾天沒有回來,還請告知我們一聲。」陸天明一臉認真的說道,「若是他真的遭遇到危險,我們會帶著武道部的強者再上泰山。」
「嗯!你們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杜平原淡淡的說道。
「好!」陸天明等人應了一聲。
楊成斌從一旁走出,將分配好的朱元果雙手遞上。
可以明顯得看到楊成斌眼睛通紅,像是剛哭過一樣。
陸天明接過朱元果「佛光琉璃的分配武道部會換成同等級的資源。」
「好!」杜平原說道,「這些讓武道部來分配就好。」
因為江小白還在泰山上,他們心中已經無暇顧及其他。
陸天明說完之後,直接朝著外面走去。
「杜院長,江小白還在泰山上!」等到陸天明走了之後,孔尚迫不及待的說道。
「嗯,我知道,老方,方院長!」杜平原看著孔尚,正色說道,「我知道你擔心江小白的安慰,可現在被江小白和陸天明他們一鬧,整個泰山估計亂了,現在我們根本無法上山去對付他們。」
「現在我們必須要從長計議,必須要保證萬無一失。」
「怎麼從長計議?」孔尚心中一驚慌了神。
當初方希瓊託孤,孔尚便想著一定要保護好江小白,畢竟現在的江小白並非只是一個武者,更是齊魯武大武院的院長,若是有個什麼閃失,現在的齊魯武大根本承受不住。
江小白若是有危險,那他們將齊魯武大將會接二連三的失去兩位院長。
「現在正值妖獸暴怒,而且聽聞金毛獅王已經突破到妖皇的境界,我們冒然出擊,必然會得不償失。」杜平原安慰道,「而且現在妖獸並不知道江小白還在泰山上,若是我們出動,妖獸反應過來,必然會對江小白下手。」
「所以,我們現在最好的辦法便是按兵不動?」孔尚盯著杜平原,一字一字的說道。
「對的!」杜平原點點頭,「按兵不動,等江小白的消息,同時也要關注泰山的情況。」
「我已經向武道部申請衛星的使用權,到時候若是妖獸有異動,我們必然要出擊。」
聽到杜平原這樣說,孔尚這才放心下來。
正所謂關心則亂,孔尚完全沒有想到這些,只是一個勁兒的想著如何救江小白,卻是忽略了周圍的情況。
等到他安靜下來之後,這才意識到,是自己考慮的有些簡單了。
「是我有些著急了。」
孔尚一臉歉意的衝著杜平原說道。
「無妨,這是人之常情,其實我更著急,江小白之於齊魯武大,之於洛城,比我更為重要。」杜平原正色說道,「若是江小白真的陷入危險,即便是我粉身碎骨,都要保江小白一命。」
孔尚等人聽著神色一冷,他們完全沒想到杜平原會有如此想法。
寧可拼了自己的性命,也要將江小白救出來。
身為洛城武道院的院長,在名義上也是洛城城主,會為了一個少年而付出如此的代價。
值或者是不值?
孔尚等人無法估計,但這怕是在杜平原心中,已經有了決斷。
沒有值不值,只有去不去做。
這種價值,並非是其他人能夠看透,只有決斷者本身,心中有一桿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