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本身就可以形成一個星球,甚至只要有能量,能夠吞噬一個星系。😾🐺 ❻9𝓈ⓗᑌ𝕏.𝔠o𝕄 ൠ✌傳聞在很久很久之前,星系裡便出現了一隻隕天藤,吞噬著過往修行者,還弄出了一個類似於神奇之地的存在,被記錄在了官方秘聞上。
也就是後來有高手路過,才發現這哪裡是什麼神奇的天相,分明就是一隻隕天藤。而後到來的無數的修士,一同攻擊,終於將隕天藤成功地趕走,但也僅僅是成功地趕走。
想要誅殺它,幾乎很難。
傳說中,只有天地靈物可以誅滅隕天藤,但是如今天地靈物早已經是無比的稀缺,想要滅殺隕天藤更是難上加難。
難怪剛才沒有任何動靜呢,結果真陽蠶怪叫了起來。
若非是真陽蠶及時發現,看這株隕天藤的規模,他們剛才幾乎是必死無疑了。但即便如此,想要逃脫了隕天藤的追殺,也無比的艱難。
「江兄,或許……」胤康遲疑道。
「不可能!」江小白喝道,真陽蠶發現了隕天藤救了他們一命,如今為了保命,卻需要將真陽蠶丟給隕天藤?那等行為,一旦做了出來,江小白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胤康輕咳了一聲「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說,或許就是真陽蠶將隕天藤給引出來的。」
龍鷹無雙冷哼了一聲「你什麼意思,大家都很清楚,我們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的。就算是真陽蠶引出來的,我們作為真陽蠶的主人,自然會幫助它度過劫難。」
「我真不是那意思,怎麼就裡外不是人了呢?」胤康還在解釋,但沒有人理會他。
五人瘋狂地前躥,而隕天藤卻還在不斷地追擊,速度之快,讓人觸目驚心。
不斷地有妖獸被逼了出來,但只是被隕天藤的吸嘴沾上一下,便成為了一張皮囊,連一滴血都沒有剩下,看起來分外恐怖。
「你們先走,它明顯是在追擊我。」江小白叫道。
「不行,要走一起走。」龍鷹無雙喝道。
「聽話,現在還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江小白喝道。
龍鷹無雙不是胡攪蠻纏的人,她忍住了眼中的淚水,聲音決絕道「我們在前面等你!」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向前躥去,齊戰對著江小白點了點頭,飛快地跟了上去。(っ◔◡◔)っ ♥ 69shux.com ♥天鳳和青龍胤康更是不敢滯留,惟恐跑的太慢。
江小白有意地兜著圈子,看著隕天藤的追擊軌跡,果然後者就是在追擊他。
眼見四人離開,脫離了危險區域,江小白鬆了口氣,如今太極圓盤覺醒了,他怕什麼?只要不是超脫級的高手,他真的不怕。
「盤哥,交給你了,你看把它收了如何,讓它看家護院,我覺得挺合適的。」江小白道。
太極圓盤飛了出來,直接籠罩住了隕天藤,畢竟也算是天地半靈物,隕天藤對危機的感應十分靈敏,在天極圓盤出來的瞬間,直接斷臂逃生,遁入地下,壓根就不敢再出來。
「算了吧,讓它逃吧,我想想這樣恐怖的生物就還是生長在時空城裡, 去其他的地方太危險。」
太極圓盤飛了回來,江小白故意逗留了一下,隕天藤再不敢出來,他這才大搖大擺地飛走了。
他很清楚,後面已經有人跟了上來,正好讓隕天藤阻攔一下那群人。
很快,江小白衝出了這片範圍,看到了遠處等待的四人。
龍鷹無雙直接撲了過來,猶自不相信地看著江小白,但她什麼都沒有問,直接撲入了江小白的懷裡。
「江小白身上的有著極大的秘密啊!」胤康不由地感慨了一聲,或許是聲音大了,他連忙解釋道,「我可沒有覬覦的心思,就是隨意感慨了一聲而已,再說了,我也不敢動手啊!」
江小白笑道「胤康的確沒有惡意,他就是羨慕而已,真陽蠶感知的出來,它還在笑話你呢。」
胤康鬆了口氣「我真的不是壞人。」
「行了,別耍寶了,我們繼續。後面應該沒有追上來的人,眼下已經過去了半天時間,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五人極速飛行,由江小白掌控著方向。四人驚疑地隨著江小白時而向上飛,時而向下飛,時而又原地不動,時而又向回飛,但莫名其妙地前方竟然真的出現了一座雪山,而且他們還在不斷地靠近。
齊戰瞪圓了雙眼,想要憑藉神通看清楚,可惜失敗了。
這裡的禁制已經超出了他的能量範圍,若非是有太極圓盤指引,江小白也斷然找不到這座雪山。
「咦,我似乎來過這裡?」終於來到了山腳下,看著那一排白玉台階,齊戰終於回憶起了一些東西。
「上台階,你會回憶更多。」江小白道,「你們慢慢地嘗試吧,能夠走多高就走多高,不要勉強,不然會被傳送走了。」
江小白說完,快速地沖了上去,之前就已經登頂過了,這裡的壓力對於他而言沒有任何阻礙。
四人傻乎乎地看著江小白迅速地走遠,他們也終於開始登上第一階。
齊戰猛地感覺一陣陣的記憶回溯,他終於想起了之前的所有一切。他苦笑著解釋了一番,難怪當時忽然間將他們這些人都被傳送走了,原來是江小白已經登頂了。
已經有人登頂,如今的壓力小了許多,四人如今也是內宇宙有成,實力大漲,輕鬆地登上了台階,緩緩向上走。
江小白衝到了頂峰,看到了兩個老人。
兩人都已經年歲極大,都同樣的鶴髮童顏,只是一人黑袍,一人白袍,黑袍老者十分嚴肅的模樣,而白袍老者卻是十分和善。
「江小白見過兩位前輩,也謝過兩位前輩之前的教導。」回憶起了之前的時候,江小白也辨別出了之前附身在唐震身上的人,赫然是那位黑袍老人,看起來嚴肅的老人。
而另一位白袍老者卻是第一次在山頂上遇到的老人,看起來十分的和善,卻直接剝奪了他的要求,隨手將他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