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春剛離開樊青龍的辦公室,樊青龍就接到了馬浩的電話。
「浩哥,您,您有什麼吩咐?」樊青龍聽到馬浩的聲音都會心生恐懼。
「青龍,你們曠美世紀是他瑪吃屎的嗎?那個狗雜種付陽可是你們公司的員工。讓媒體噴我們麗美,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你們這不是鑿自己的船嗎?」
馬浩從那天被媒體報導醜聞後,惹得他老爸雷霆震怒,將他關在家裡不讓他出門半步,手機、網絡、電話全都給他斷了。
他這兩天在家裡可是憋得快要炸了,今天被放出來後便第一時間找樊青龍興師問罪。
「浩哥,我們又不傻,怎麼會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咧?都是那苟日的付陽,得了他瑪的失心瘋。我深度懷疑他是其他GG公司安插在我們曠美世紀的奸細。」樊青龍皺眉解釋道。
「草!你們可是西市最大的GG公司,連這種事情都防範不住?要不是現在輿論壓力太大,老子會讓那個小雜碎活到現在?老子不管你們公司是怎麼搞的,要是不趕緊想辦法平息輿論,我們就單方毀約。大不了賠償點GG費毀約金,到時候競標失敗,我們麗美丟不起那個人!」馬浩威脅道。
「浩哥,事情也沒有那麼嚴重咧。你們麗美好歹也是實力型房地產公司,無論是財力還是開發地產經驗在西市都是數一數二的。加上我們曠美世紀的雄厚實力,拿下王屋墳不會有什麼問題。而且現在政府部門內部意向也有些眉目,這件事就更穩妥咧。只不過是輿論上有些瑕疵,不足以影響大局。」樊青龍一聽馬浩的話,額頭就開始冒汗。
他不認為馬浩只是嚇唬他的,對於他們麗美地產公司而言,毀一個GG策劃的協議的確不是什麼大事。
畢竟現在還沒有開始競標,在沒有中標的情況下,單方毀約頂多就是支付前期GG製作宣傳費和一定的毀約金。
對於財大氣粗的麗美地產公司而言,這點損失不值一提。
可是對於曠美世紀來說,就是失去了年度最大的一個業務!
關鍵競標宣傳周馬上開始了,這個時候麗美毀約,曠美世紀策劃部就沒有時間去拉新的競標客戶了。
那他樊青龍這次可就真是一敗塗地,顏面無存,公司里那些說他靠爹的人就更鄙視他。
所以馬浩的威脅幾乎嚇得樊青龍雙腿發軟。
「哼!希望如此吧!他瑪的,付陽那個狗雜碎就讓他再多蹦躂幾天,這口惡氣老子要是不出,就不叫馬浩。對了,上次那個姓夏的妞的確不錯,可惜被那些狗幣記者給攪了。今天晚上讓她直接到麗都酒店118房,老子要敗敗火!」
「誒誒誒!沒問題浩哥,晚上一定讓她過去。」見馬浩口氣鬆了,樊青龍趕緊擦了擦額頭的汗。
掛斷馬浩的電話,夏心悅就敲響了樊青龍辦公室的門。
「啥?又讓我去找那個馬浩?」夏心悅秀眉緊蹙,她心裡其實極度厭惡馬浩那種無恥紈絝的。
「心悅,你也知道,馬浩現在可是我們的金主,而且他也不是你我能得罪得起的。他現在心情很不好,剛才還威脅說要毀約,一旦毀約,我們就全完了。你也失去了提拔的機會。你就做點犧牲,將他哄好了,到時候我給你記頭功。」樊青龍將夏心悅拉到大腿上坐下,哄道。
「行吧,龍哥,只要你對我的承諾算數,我就沒有意見。」夏心悅沒有太過猶豫便同意了。
畢竟上次在銀海美食城她已經豁出去了,今天這也不過是將沒有做完的任務做完。
而且她的確需要藉助一個什麼機會爬上去,否則一輩子都是個小職員,這不是她想要的人生。
「額……心悅,除了今天晚上哄馬浩開心,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任務需要你去做。」樊青龍又說道。
「還有重要任務?」
「嗯,關係到我們這次幫助麗美公司競標成功的關鍵一步。」樊青龍點點頭。
「啥呀?這麼重要的任務我一個小業務員能做得了?」夏心悅很是不解。
「能,且現在來看,你是最合適的人選。」
「真的?啥任務?」夏心悅見樊青龍這口氣,心裡也有些忐忑,想必不是什麼好做的事情。
「就是去……」樊青龍小聲對夏心悅說了一遍,讓她去攻克馮之清的任務計劃。
「龍哥,你,你咋會讓我去做那種事?就算去做也是那些公關人員去做,我,我在你眼裡都成啥咧?」夏心悅聽完樊青龍的話,俏臉立即就冷下來了。
她雖然也很反感樊青龍將她當利用工具,可是馬浩已經有了先例,她多做一次也無所謂了。
關鍵是馬浩和那個姓馮的不同。
畢竟涉及官場,夏心悅再傻也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
「心悅,我們都是為了公司的利益,當然也是為了我們自己的利益。如果這次你拿下了馮之清,除了提拔你當副科長,我可以給你申請今年的員工最高年終獎!咋樣?那可是五萬咧,你得攢多長時間才能攢夠五萬哦。」樊青龍立即拋出誘餌。
他很清楚夏心悅喜歡什麼。
「可是這事兒風險太高,我又沒有什麼經驗,萬一出事可咋辦?」夏心悅儘管對樊青龍拋出的誘餌很是心動,但是心裡還是比較害怕。
「所謂富貴險中求,想要更大的好處,就要冒更大的風險。做任何事都是這樣。心悅,我這是給你絕佳的上位發財機會,只要你好好表現,有我罩著你,你以後在曠美世紀還不是平步青雲?」樊青龍繼續遊說。
「這個……那,那你們可要做好安全措施。要是出事了,我可就什麼都毀咧。」夏心悅最終還是經不住名利的誘惑。
「放心吧,這種事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做。人家比我們更加怕出事。人家敢做,他都不怕你怕什麼?」
「嗯,這倒也是實話。我不過是個犧牲色相的小人物,人家大領導都不怕,我怕啥咧?」夏心悅微微頷首,她覺得樊青龍說得也對。
「那行,今天晚上你就先哄馬浩開心,馮之清那邊,明天聽我的安排吧。」樊青龍在夏心悅的美腿上摩挲著說道。
被利慾薰心的夏心悅已經淪為樊青龍的公關工具,她不是不知,而是知而無畏,知而無恥。
這就是她選擇的路。
她覺得想要出人頭地,像她這種除了美貌什麼都沒有的女孩,唯一能利用的就是自己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