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陽克制著自己飛揚不羈的思緒,將飯菜給崔巧芳的婆婆放下後便離開了她家。閱讀
只是他感覺耳朵里似乎還有那潺潺嘩嘩流水聲。
十分鐘左右,崔巧芳便帶著她的閨女信兒過來吃飯了。
浴後的崔巧芳更顯嫵媚,付陽就坐在她的旁邊,其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讓他覺得一桌子好吃的菜似乎都不如她身上的香味兒香。
通常來說,去鄰居家吃個家常飯,村裡的女人是不會往身上抹香水的,洗完澡最多是往臉上抹點雪花膏啥的。
但是付陽的鼻子比較敏銳,他確定崔巧芳肯定是往身上抹香水了。
這個細節的發現,讓付陽更加確定這個迷人的小寡婦一定是對自己有感覺的。
常言道,女為悅己者容,而她今天讓自己很好聞,更迷人,又是為誰容呢?
肯定不可能是為自己的姐們兒付月呀,那只有是為付陽了。
但這些東西付陽只能在心裡想想,他是不會表現出任何對崔巧芳不淡定的情緒來的。
心裡那頭猛虎在理智面前,會顯得格外溫順老實。
而付陽哪裡知道,崔巧芳心裡的那頭猛虎比他更加躁動,只是女人的矜持和克制比男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無論是付陽,還是付月,都沒有發現崔巧芳有任何一絲心亂的跡象。
「嫂子,小陽明天就回去了。估計要到過年才能回來。」付月吃著飯的時候說道。
「啊?這麼快就要走?咋不在家多住段兒?」付月的話讓崔巧芳有些意外,看著付陽問道。
「在家呆了半個多月咧,那邊還有工作要做。巧芳嫂子,我不在家的時候,多虧了你時常照應我姐,我敬嫂子一杯,表示感謝。」付陽笑著端起了酒杯。
村裡的女人們也經常會陪著爺們兒喝兩盅白酒,這在聚餐的時候很是常見。
並不像城裡女人那麼講究,要么喝紅酒,要么喝飲料,再不濟就喝點啤酒,喝白酒的不多見。
「你這說得就見外咧,大家都是鄰居,鄉里鄉親的,說啥謝呀。這些年俺跟小月情同姐妹,跟自家親人一樣。倒是你經常不在家,說這麼生分的話咧。呵呵呵,來,小月也端起來,俺們三個一起干一杯。」崔巧芳很是爽朗地端起酒杯笑著說道。
……
這頓飯吃得很溫馨,很有人情味兒。只是酒後的崔巧芳似乎就沒有那麼穩得住,不經意間會用她那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瞅瞅付陽。
被她那雙桃花紛飛的眼睛瞅著,付陽有種惶恐不安的感覺。他真是有些不敢跟對方多接觸,搞不好就要出事。
不知道為什麼,付陽感覺這個崔巧芳比林東玉還要危險。
幸好明天他就要回西市了,要是再住下去,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付月嘴上崔弟弟趕緊回去上班,但是她心裡其實也蠻捨不得的。
付陽一走,院子裡就馬上冷清了,又剩下她一個人獨對朝夕,空守庭院。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付陽跟她說等他在西市闖出了名堂,會將她接過去。
她雖然覺得那是弟弟的夢想,需要多久才能實現,或者能不能實現,目前都是遙遠而飄渺的。
但是弟弟付陽的話卻讓她生出了期待,她是多麼想每天都和自己唯一的親人生活在一起呀。
可是現實就是這樣的殘酷,因為她知道弟弟如果一直留在家裡是不會有出息的。
好不容易熬出一個大學生,哪能畢業後回來繼續當農民?這樣也會讓村里人笑話咧。
即便是在外面混得並不好,可是對於村里人來說,上大學不就是為了從這個窮地方走出去?
只要你在外面闖蕩,無論好壞,村里人都覺得你有能耐。要是哪天真的混出了名堂,衣錦還鄉,那絕對是被全村人羨慕敬佩稱讚的。
次日上午,付陽便在姐姐依依不捨和千叮萬囑中出了村。
其實最不舍的是付陽。
數日前他給姐姐買了一個手機,是一款國產翻蓋夏新,以後再跟姐姐聯繫就方便了。
有了四萬多塊錢,付月以後的生活會好過很多,付陽倒是不擔心,他唯一有些擔心的是孫二牛可能還會對姐姐色心不死。
姐姐付月一直將弟弟送到村口外的公路上,跟他一起等城鄉班車。
等了差不多十分鐘,城鄉班車沒有來,崔巧芳卻是騎著摩托車來了。
「陽子,來來來,我正好有事兒要去趟縣城,捎你一段!」崔巧芳停下摩托車趕緊熱情地笑著對付陽招手。
付月便讓付陽趕緊上車,她自然是樂意付陽能搭一趟順風車。
只是看到付陽和崔巧芳緊挨著坐著,她心裡覺得有點怪怪的,甚至有點擔心被村里人看見亂嚼舌根子。
不過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即過,她相信好閨蜜崔巧芳不會對弟弟做啥,更相信弟弟也不會對崔巧芳做啥。
當然,就算是兩人做啥了,她當姐姐的又能怎樣?一個是沒有男人的寡婦,一個是沒有結婚的光棍,做了也沒啥大不了的。
就算是付陽看上了崔巧芳,以後要娶她,付月興許都不會太反對,畢竟她知道,崔巧芳是個頂好的女人,可不是村里人所謠傳的那樣。
付月雖然從小都是在村里長大,思想倒也不是很迂腐。
儘管白艮村距離縣城只有三十里地,但是付陽覺得這段路有些許漫長。
這次他依然被摩擦了,依然有反應了,依然又尷尬又覺得刺激,但是和上次不同的是,這一次崔巧芳居然並沒有挪動屁鼓。
似乎她是無感,當然也不排除她是在享受。
付陽坐在摩托車後,胡思亂想,心緒亂得不知東南西北,他甚至有股狂野的衝動,直接將前邊的美人抱住。
但他終究不敢。
克制,是一個成熟男人的風骨。(重要的話需要再說一次。嘿嘿!)
其實付陽哪裡知道,他前邊的女人比他還要凌亂咧。
崔巧芳哪裡是無感,這次她基本就是放縱了自己。
沒人知道,她其實在心裡喊著,就讓摩擦來得更猛烈些吧!她甚至故意往一些坑窪的路面上走,在顛簸中放飛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