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陸遠的架勢,圍觀的戰修一時驚愕無言,歡呼卡在嗓子眼,歡天喜地的氣氛不復存在。🎀♠ ➅❾𝐒нỮ𝔁.匚๏𝐦 👌♨
比斗也就罷了,陸遠不會真的下殺手吧。
把徐振揍成狗屎沒什麼,失手殺了也沒什麼。但倒地不起還補刀,事後陸遠絕對倒大霉。
「不要啊,班長!」趙晚晴尖叫。
陸遠可不管他們怎麼想,一記手刀直取徐振的頭顱。
「夠了!」
關鍵時刻,老徐瞬間閃到陸遠身前,抬掌打散陸遠的手刀。
圍觀眾人長舒一口氣。
老徐憤怒的凝視陸遠,嘴裡卻低聲罵道:
「你不想好了?」
陸遠滿臉憤慨,嘴裡卻低聲回答:「這不是看你來了麼。」
知道老徐肯定會出手阻止,所以陸遠故意搞得這麼誇張。如果陸遠想殺徐振,也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那樣沒法收場。
徐時夏的及時趕到,挽救了一場見血的危機,眾人歡天喜地,但事情並沒有結束。
北嶽修大有幾人悠悠醒來,見此情況立即告狀。
「將軍,這不是比斗,是陸遠故意攻擊我們,我們被迫反擊!」
「陸遠仗勢欺人,徐振明明倒地不起,他還故意數次火燒凌虐,太過分!」
「將軍,你不能偏袒新大的人!」
聽到這些,圍觀的戰修們紛紛發出噓聲。
北嶽的人說的都是有道理的。戰修之間愛切磋,但也是有規矩的。
比如說,必須雙方都同意才能動手。比如說,一方倒地不起就算退出。比如說,絕對不能下死手。
可是,對於戰修來說,最重要的還是實力。
陸遠一人挑了你們全班,你們不知羞恥,居然向將軍打小報告。
在戰修們眼裡,這是一種很無恥的小人行徑。
不過規矩就是規矩。
陸遠在這麼多人面前壞了規矩,作為修聯特派專員,老徐必須做出公正的裁決。
他此時代表的不是新大,而是修聯。
沉吟片刻,徐時夏表情變得嚴肅,語氣嚴厲。
「陸遠,你未經約戰擅自開啟戰端!」
「你重傷倒地不起的徐振。」
「你還想殺了他。」
「陸遠,你性格惡劣目無法紀,我現在罰你……」
「等一下。」陸遠打斷老徐的判罰,「將軍,您不能罰我!」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
包括1班的同學,都覺得陸遠瘋了。
竟敢當面違抗血稅軍少將,還在這麼多人面前,這比剛剛宰了徐振還嚴重。
哪怕平時關係再好,徐時夏此時已經動了真怒,他原本也只打算罰一周的禁閉糊弄一下而已。
「陸遠。」他聲音如同寒冰,「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陸遠嘿嘿一笑,從兜里抽出使節綬帶披在肩頭,昂首挺胸道:
「我乃華族使節,享有司法豁免權。對我的一切判罰,必須上報華族外事總領確認。」
華族外事總領就是九越先生,他吃飽了撐的才會過問一場學生鬥毆。
老徐是真的沒有想到陸遠能掏出使節綬帶。
這小子真能藏,一路上都沒告訴自己。
他頓時不氣了,反而憋著笑。
片刻之後他教訓道:「陸遠,既然你身為華族使節,我無權對你進行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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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於你今天的惡劣行為。」徐時夏面目猙獰的恐嚇,「相信九越先生必然會秉公處理!」
「是!」陸遠腰板挺得直直的。
老徐作勢離開,北嶽修大傻了眼。
「將軍,就這麼算了?」有一個斷了腿的傢伙不甘心的擋住路。
徐時夏一腳把他踹飛,都懶得說一個字。
這下再沒人敢廢話。
此間事了,圍觀者作鳥獸散。不過大家走在路上還是議論紛紛,信使綬帶沒幾個人見過,竟然這麼有用。
大家對陸遠各種羨慕嫉妒恨,各種打聽怎麼才能搞到一條。
北嶽修大無人關心。
如果他們不打小報告,或許會有人出手進行治療,但現在不會有,戰修很討厭小人。
「陸遠,等我們班鄧超回來,有你好看!」
北嶽一人衝著1班的背影叫囂。
「鄧超啊……」陸遠心中暗道,不用等他回來,兩人恐怕很快就能碰面。
回到賓館,1班同學將陸遠包圍起來扔到空中。
「班長萬歲!」
大家可開心了,這次真是又張臉,又漲士氣,多日的陰鬱一掃而空,身上的傷痛,好像也不怎麼疼了。
也就楊令儀和祝桓的傷還沒好,要不他們兩也會爬起來去觀戰。現在這兩位傷員只能躺在病床上,聽其他同學描述剛剛班長暴打北嶽的壯舉。
「班長,一個打了八個!」陳飛吟舔
「再來八個也不經班長揍!」趙晚晴舔
「那個徐振,燒得沒頭沒臉的!死狗一樣!」汪磊舔
「班長的真元無窮無盡,北嶽那個長毛,都快哭了!」徐瑤舔。
楊令儀和祝桓聽的心花怒放,好像自己揍了北嶽一樣開心。
楊令儀感嘆道:「我以前只知道班長燒飯厲害,沒想到燒人也這麼厲害!」
大家深以為然的點頭。
自從班長得到那個莫名其妙的無色火開始,就變得好厲害,在少咸山口,陸遠一出手就燒掉了馬育林的法寶。
當時太快還沒覺得有什麼。
這次火燒徐振算是看清了,徐振那麼強的人三兩下就被燒得滿地打滾,根本無法撲滅。
總之這麼大的喜事,當然要慶祝。
按照慣例,黃本騏搬來啤酒,大家打開之後,等著胡定華發煙。
沒想到胡定華拿出口香糖,一人手上發了一粒。
「華子,你不抽華子了?」陸遠大訝。
「嗯,我們班的煙味太大,很多人有意見。」胡定華解釋道,「我聽說集慶修大那邊死了兩個人,因為煙味暴露了位置。」
「所以還是戒了吧。」
陸遠呵呵一笑:「大家有什麼意見?」
趙晚晴、黃本騏等幾個老煙槍沒有意見。
踏入二品之後,真元充盈身體,菸草的刺激效果已經越發不明顯,大家平時抽著也就是個習慣而已。
陳飛吟早就不抽菸了。
既然如此,從善如流。1班從此告別菸草。
當晚,陸遠借了賓館的廚房,又炒了二十多個菜。這幾天他壓力很大,包括一人挑翻北嶽,其實戰鬥壓力也很大。
巨大的壓力必須靠炒菜緩解。其結果就是,1班又成了養豬廠,每個人抱著肚子再地上爬不起來。
休息一夜,第二天,本屆新生對抗賽全體參賽隊伍齊聚少咸戰堂,召開總結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