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外事統管,九越對使節綬帶的授予異常慎重,鄧超想要他都沒給。😳🐺 69sħᵘⓍ.Ć𝓞м 💥💀因為華族使節,代表的是華族的對外形象,只能授予穩重可靠的人。
實力反而是次要的。
「這麼好啊。」陸遠撫摸肩頭的綬帶,有點小開心。這不僅是利益,更是榮譽。
九越看他愛不釋手的樣子,哼哼兩聲。
「你不會以為這條綬帶只能給你報銷路費吧。」
「嗯?」陸遠抬頭疑問。
九越笑到:「最主要的是,你可以為自己準備一身行頭。」
身為華族使節,當然不能太寒酸。否則走出去還讓人看扁了華族呢。
所以修聯規定,使節本人可以從修聯的下屬機構免費搜刮一身裝備,總價值不超過八千萬。
這是最大頭的實物好處。
「你回去儘快完成丹田法,然後立刻動身去無底歸墟。」
「沈凝那邊我會打招呼,你在無底歸墟多呆一段時間,讓煉修那邊給你整些好東西。不過你必須在11月前動身前往天闕。」
「御前比武會在12月開打,留出一定的準備時間。」
陸遠點頭表示記住,但他還有一個疑惑。
「九越先生,那我在御前比武時,應該做些什麼呢?」
修聯如此重視這次比武,一定有原因。
否則不可能花十年培養鄧超,也不會像送白菜一樣送陸遠裝備。
「這個嘛……」
「御前比武乃是天虞盛會,各族少年英傑齊聚,體現的是各族下一代的精神風貌。」
「你在比武中,要打出華族的風采。」
「但……如果你真的能拿到最強新秀……」九越沉吟道。
「皇帝陛下會親自接見最強新秀。」
「陛下會問你想要什麼,你必須請求陛下賞賜一件東西。」
「什麼東西?」陸遠問。
「諸天神器,萬界道標!」
~~~~
離開九越大人的官邸,陸遠沒有看到李桃和徐院長。
新大招待所的前台說,兩人出去買東西了,看來老徐又要給他「親女兒」強化。
趁著這個當兒,陸遠跑了一趟第一法研究所,匯報境界天火的修煉進度。
他和研究所簽過合同,必須及時上報發現。當然也可以通過林檎上報,但這不是正好路過麼。
想瞞也瞞不住。
他用境界天火燒遺蹟的時候,老徐可就在身邊。事後老徐說此事意義重大,必須上報修聯。
當然創世余火什麼的陸遠隻字不提,只是向研究員們展示了自己釋放的無色透明火焰。
第一法研究所對這種「可以點燃萬物」的火焰表現出了相當大的興趣,研究員們目光炯炯,恨不得當場將陸遠拔乾淨扔到解剖台上。
糾纏了好久,又是拍照又是各種測量,還讓陸遠放了好幾把火裝在特殊的瓶子裡,這才放陸遠離開。
好消息是研究員們認為,這種無色火焰似乎有改進的空間。如果他們有進展,會第一時間告知陸遠——然後進行下一步實驗。
回到新大招待所的時候,老徐和李桃已經回來。三人在大廳里閒聊片刻,之後卡點上了駛往神州境內的火車。
吧書69新
他們需要返回少咸市,加時賽行動尚未結束,還要等徐時夏前往確認最後的結果,然後是各種結算頒獎。
乘坐火車的路線,是沿北新線從北極天境出發,跑上半天抵達泰逢市轉車,之後沿泰少線開出四個小時抵達少咸。少咸市太偏了,這是唯一一條鐵路線。
順便說一下,泰逢是黃本騏的家鄉。
一路上老徐找了個軟臥包廂閉門不見,他的心情可以理解。
陸遠和李桃在硬座上相顧無言。
李桃是千金大小姐,按照原本的脾氣,她肯定會大吵大鬧要求專車專列,或者至少要一間獨立的軟臥。
但前天在少咸山口的事情,對她打擊很大,她就像一隻掉了毛的鳳凰,驕傲不起來。
李桃從小到大完全沒有挨過打,甚至連批評都沒有挨過,陸遠一巴掌把她臉給抽腫。
這一巴掌很重,各方面都很重。
陸遠見李桃消沉的樣子,也不知道怎麼開口。以往李桃無論何時都是咋呼咋呼的女王范,忽然變成嫻靜憂愁的美女子,有點不適應。
但最終,李桃還是自己走了出來。
在火車進入定邊隧道,周圍一片漆黑的時候,李桃忽然開口,她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和哽咽。
「陸遠,我承認,你比我強。各方面都比我強。」
「但這只是暫時的,我會追上你的,一定!」
「你等著吧……」
火車很快駛出隧道,當光線再次亮起的時候,李桃已經擦乾眼淚,單手托腮,雲淡風輕看著窗外。
好像剛剛在黑暗中哭泣的是另外一個軟弱的女孩子。
真是百折不撓的大小姐!
三人抵達少咸修大的時候,參賽隊伍都在學校的賓館中休整待命。包括五個精英班的學生。
本來按照老徐最後的命令,他們還需要在定邊山脈中進行兩天的搜捕。但老徐在火車上就給少咸這邊打了電話,所以1班5班都已經收隊回來。
徐振幹得不錯,他們在定邊山里搜到了三撥不下十名邪教徒,其中包括護教4人。
這些邪教徒接到李延星發出的警報後,根本來不及匯合,慌不擇路的逃進定邊山。
山里環境複雜,規則破碎交錯,徐振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都已經快死了。
不過最終只活捉了2人。
表面上,徐振出色的完成了徐時夏交給他的指揮工作,但實際上發生了什麼,只有參與者自己知道。
陸遠問了房號,興沖沖的找到自己的同學。
但一進門,便是愁雲慘澹的氣氛。
楊令儀躺在床上,額頭上抹著傷藥,景繡正在給她治療。
祝桓躺在另一邊,睡著了,但氣息微弱,明顯受了很嚴重的傷。
胡定華坐在椅子上耷拉著腦袋,他衣服敞開,正在用真元按摩胸口的淤血。
汪磊的左腿打了石膏,他一言不發的用手指在石膏上畫圈。
幾天不見,1班人人帶傷灰頭土臉。
陳飛吟第一個看到陸遠回來。
「班長!」
她單腳跳過來,抱住陸遠哇哇大哭。
「徐振欺負我們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