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救治

  第一百二十章救治

  所謂的仙陵,傳聞是建立於亂古時代,雖然到底是不是真的葬過仙誰也不得而知,但這裡確實是一片非凡的神土,甚至最初的這裡應當還存在過一定數量的不朽物質,能幫助至尊維持狀態,從而吸引了至尊們的到來,最終成了禁區。【,無錯章節閱讀】

  但經過數百萬年的消耗,如今落到夏天手裡的仙陵早已經失去了絕大多數的不朽物質,只剩下了這一片廣袤的山巒,除了那些古碑、至尊的神藏還有些價值,其他的對夏天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所以從夏天帶著夏啟、夏文姬來到這裡之後,基本上都是他們兩個問東問西,從封印他們開始一直問到最近,而夏天則是一邊講述這些年的經歷,一邊感受這裡的地勢布局,思考著布置方案。

  當他們兩個聽聞這裡是仙陵並且夏天竟然已經成道後著實是震驚不已,緊接著兩兄弟七嘴八舌的又是問了一連串的問題,「不是說聖體不能成道嗎?」

  「還有難道時間已經過去幾千年了,我外公的道則已經消散了?」

  「您將仙陵禁區也給推平了?」

  夏天等夏啟他們沒什麼可問的了停下來,才的開口說話,只是並沒有先回答他們這些問題,而是告戒道:「我輩修士永遠不要給自己設定限制,任何所謂的不可能做到的或者極限,都是自己給自己設定的枷鎖,如果你們真的相信什麼是不可能的那麼你永遠也不可能突破藩籬得見真我。」

  「所以,什麼所謂的聖體不能成道、前代大帝道則未曾消散任何人都不能成道、大帝子女不能成道都是笑話,這些都只不過是那些因為實力不夠而失敗的弱者給自己找的一個藉口罷了。」

  「如果你們能夠明白我說的這些,你們的未來我就不需要在有任何擔心了。」最後這一句夏天說的有些意味深長,但那種期盼與愛護還是全部落入了兩兄弟的眼中。

  其實夏天並不是很擔心他們兩個會不明白自己的意思,畢竟夏天自己就是最好的榜樣,他如今達到的一切成就都是最好的證明。

  果然夏啟跟夏文姬短暫的震驚與難以置信之後就開始變得激動,眼中的神光也亮了起來,相信他們日後會有一顆堅定的內心,一顆敢於挑戰一切不可能的無畏之心。

  夏天笑著說道:「這裡是仙陵沒錯,可我不僅僅是打下了仙陵,輪迴海還有地府也被我推平了哦。」

  夏啟夏文姬又是一陣雞飛狗跳,夏天搖了搖頭將這一戰的經過都講給了他們聽,看著兩個兒子崇拜的目光,夏天心裡有一種由衷的滿足感,於是光講故事都夏天都不滿足了,直接將記憶中的畫面拉出來,護著他們兩個看。

  先是腳踩輪迴海,與三位至尊大戰,而後長生天尊現身,逍遙天尊暴露,又是斬殺黑甲至尊、輪迴之主,十幾位至尊聯手算計,看的二人是驚心動魄,這還不算完,夏天還時不時停下來,將畫面慢放倒放給倆孩子拆解妙處,提高眼界。

  但是當看到夏天與逍遙天尊說的那幾句話的時候,兩兄弟特別是夏文姬身體不自覺的有一個顫抖,甚至扭頭看向了夏天,想問什麼,但夏天搖了搖頭示意之後再說,夏天心中一嘆,遲早是要說的,所以不打算再隱瞞了。

  其實之後的畫面夏文姬都是強抑著心中的季動看下來的,等所有畫面都看完之後,夏文姬便迫不及待的再度問起了關於他母親的事情,看著依舊沉默的夏天讓夏文姬以為還是得不到回答有些失望的時候,夏天開口了,並未選擇繼續隱瞞,而是將其中的來龍去脈好好講了一遍。

  這裡的原因其實很簡單,現在夏天已經成道,是古來少有的強者,足以解決太多的問題,夏文姬比之前也要成熟了許多,而且所有仇人都已經被夏天弄死了,也不需要去擔心夏文姬做什麼衝動的事情了。

  「之前我不告訴你,是擔心你一時衝動之下貿然行動,但如今不同了,仇人盡數隕落我手,殺妻大仇已然得報,你想找仇人也找不到了。」夏天還是解釋了一下之前隱瞞的原因。

  夏文姬其實也沒有想到夏天真的會回答他,他已經做好了相應的準備,起碼他透過夏天與逍遙天尊的對話知道了一部分真相,已經很滿足了。

  可當夏天真的選擇和盤托出的時候,並沒有他自己想像的那麼激動,相反心中很是平靜,臉上也只剩下了沉默。

  夏天抬手一點,關於姬玲瓏被殺的前因後果,時間以及經過,參與圍攻的至尊,還有夏天復仇的一系列操作全都包含在內。

  不過夏啟見此也坐不住了,他也想知道殺他母親的人是誰,也問道:「那我母親又是怎麼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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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沒有再瞞著夏文姬,自然也不會再對夏啟隱瞞什麼,道:「殺害仙兒的兇手只剩下了崑崙遺族了,其他相關的那些人都已經被我殺乾淨了。」

  隨後夏天如法炮製的將關於龐仙兒的那些恩怨情仇,族內矛盾等等以及崑崙遺族是什麼,又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都傳入了夏啟的腦子裡。

  看起來東西不多,但實際上里賣弄的關係錯綜複雜不是一時就能夠全部理解的,好一會陷入這些信息以及畫面之中的二人才神色各異的回過神來。

  夏天已經把一切都告訴了他們,其他的就看他們自己了,夏天則是繼續帶著他們觀察這仙陵的山形地勢,原來的布置,在夏天看來長生天尊他們原本在這裡布置的那些東西與不死山的布置有些重合與矛盾了,所以夏天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改造仙陵的陣紋消除原有的影響。

  仙陵這裡的巨大墳頭如山一般隆起,連綿成片,雖是墳場,但是卻流淌仙家氣息,瑞光萬縷,還有萬千古老碑刻都被夏天保留著,不打算改變,要儘可能不影響原有的神性。

  但裡面的其他布置,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夏天大手一抓,將仙陵整個托起,置於半空中。

  隨後夏天施展無上神通,雙手間不斷打出一道道陣紋,他九秘早已聚全,組字秘也領悟到一個極深的地步,還有帝尊源帝、虛空大帝等人的陣道傳承在手,再輔以強大實力,他如今的陣道修為已經是站到了極高處,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進行布置。

  一道道無上神紋,分別沒入仙陵與不死山中,每一道符文,都瀰漫著帝道波動,恐怖無比。

  大帝級甚至可以說是天帝級的陣紋,不斷被夏天打入兩座龐大的禁區之中,頓時兩座禁區便越發璀璨,瀰漫著威嚴恐怖的氣息。

  無數陣紋發光,一塊塊夏天自不死山、輪迴海、仙陵、地府中收刮出來的煉器神珍、布陣神料被融入之中,化作一座又一座殺陣、迷陣等各種陣法,布入兩座禁區之中,混沌氣流淌,仿佛天地初開,慢慢的地脈開始勾連,山川進行重組。

  原本滿是龐大巍峨的黑色巨岳的不死山旁邊忽然多出了一片狀若墳塋散發漫天仙光的山丘,還有萬千上古石碑坐落其間,原本只覆蓋不死山一地的陣紋被升級之後覆蓋了原本的兩座禁區。

  夏天看著自己的手筆也很滿意,如今的兩座禁區在一定程度上是連在一起,但實際上並未徹底融合被夏天刻意保留下了各自有各自的特點,又通過互通互振的陣法,合成了一套大的陣法,而這套大的陣法與原本他布置在不死山的陣法效果差不多,只是稍稍做了一點調整。

  這樣的布置,就算是大帝來了,或者好幾位至尊組團上門,短時間內,都不一定破得了。

  待得這一切都布置完了,把新陣法的情況傳給夏啟他們夏天讓他們自己去探索,夏天便再度回到了悟道古茶樹下,他還有事情要做。

  他差點兒都要忘了,當年他在去往聖體祖星的路上還順手救下了一個只用了百年就將《後天聖體修行法》修行到了要度大成聖體劫的修士,可說是救了也只是將他暫且封印讓他一時半會兒死不了而已,還並未對他進行真正的救治。

  在保下那人性命的幾百年裡,夏天先是已經融合了九大聖體的本源,然後渡劫成帝,還斬了一票至尊,到現在才有了時間去真正救他。

  不過現在也不算晚,由於一直處於神源封印狀態,他的傷勢並沒有變化,當初鬥戰勝佛的未婚妻神蠶公主不也是被人打到瀕死,然後封印到後世不一樣救了回來?

  而且夏天的實力與資源都比聖皇子葉凡他們強了太多,想要救回來還是很容易的,哪怕這個人受了嚴重的道傷也沒問題,因為夏天有足以救他的不死藥,甚至還可以用夏天自己的無上精血去救他,保管藥到病除。

  夏天將那一塊巨大的神源取了出來,一掌下去就切開了,以他的實力自不會傷到內封的人。

  這個男子當年強渡大成聖體劫失敗,身體已經快要化成焦炭,只留下了最後一縷生機,被夏天救下封於神源中。

  雖然可以用不死藥,直接將他救活,甚至讓他破而後立再活一世,但夏天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那樣做,而是刺破指尖逼出了一滴精血,不是說夏天捨不得用不死藥而是他的精血甚至比不死藥的果實的某些效果還好,對這個人來說更加合適。

  將這滴散發著無窮生機的金色血液度進這人焦黑的身體中,一輪如大日一樣的金色光華綻放,點燃了他的生機,緊接著焦黑如同經歷火劫的木炭一般近乎枯朽的身體,勐然彈動了一下,發出一聲脆響。

  接著,破裂的聲響傳出,他的體表龜裂了,一層焦黑的老皮脫落,碳化的碎骨血肉被排出,漫天精氣涌過來,使得這裡晶瑩閃爍,新生的肌體呈現。

  隨著吸收的精氣越來越多,殘破的軀體上金色的寶輝愈發濃郁,漸漸的被雷劫燒光的毛髮也重新長了出來,化為焦炭的骨骼血肉也都恢復,很快一具生機勃勃散發著強大|波動的軀體漸漸成型,展露在夏天面前。

  但變化還遠遠沒有停止,這人的氣機愈發強大,金色的氣血無意中擴散於外,他渾身上下的所有的細胞仿佛都在呼吸,每一個最小的血肉單元似乎都具有了神性,吞吐神輝,皮膚血肉再度乾癟又豐滿,漸漸的一層層整個身軀再度從中間裂開,仿佛是蛇類在蛻皮一樣,新的更加強生的軀體從舊軀體中誕生,縱然還處於無意識狀態,也本能的發出痛苦的哀嚎,只是痛苦之中還帶著一絲新生的喜悅。

  「轟!」

  金色的苦海,沸騰著掀起無邊的波浪,映射到外界,想起無窮道音,其他秘境也在發光,像是在進行一場進化。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這個人緩緩睜開了雙眼,射出兩道金色匹練,初時眼神還有些迷茫,但很快眼睛慢慢有神,像是回想起了一切。

  向天望去,神月高掛,月光皎潔,什麼漫天雷雲,無邊劫海都已經消失不見,他的軀體也不是焦炭狀,仿佛那一場雷劫只是他的一場夢,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隨後他就發現了不對,因為他的身軀更加強大。甚至《後天聖體修行法》也更進一步,聖體本源已經近乎圓滿,比之以往不知強大了多少,讓他驚詫又感到莫名其妙。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忽然,一道清脆的聲音將他從回憶中拉了出來。

  他仔細的打量著面前這兩個十幾歲的少年,強壓著心中的震驚與激動,對之前說話的那個少年問道:「是你們救了我?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時間又過去了多久?」

  那個少年擺了擺手道:「不不不,救你的不是我們,你身上發生了什麼我們也不清楚,時間過去了多久我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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