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鼎洞天的駐地很廣闊,走過數座山巒,張文昌帶著陸辰來到一片百花林中,在這修仙的門派中,居然有不少酒坊,與百花林配合,勾畫出一副迷人的自然畫卷。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看來你們門派不錯,還有這種地方。」陸辰看著如畫的風景,笑道。
「修行又不是真像傳說中的神仙那樣斷情絕欲!」張文昌笑著解釋道:「當然,也不可能像現代都市中那樣,每天燈紅酒綠,爭權奪利,偶爾小飲美酒,品味佳肴還是可以的。」
「嗯,這才是修仙之人的生活!」陸辰點頭認同。
兩個人找了一個邊緣的位置,在一張紫檀木刻成,古色古香的桌子邊上坐了下來。
這些酒坊就開在百花林中,輕風拂過,幾片花瓣飄落,淡淡的花香瀰漫開來,很有些意境。
他們點了幾份精緻的小菜,要了一壺老酒,開始對飲起來。
一個來到至星空的彼岸,一個為異時空的來客,在北斗這個陌生的世界,兩年多後,能再見地球都市的人,讓陸辰心中都有些感慨。
雖然兩個地球不為同一方世界,但都是現代的人,又沒有依依這個女子在,兩個男人之間,因此也多了不少話題。
「來到這個星空另一邊的世界,我經常徹夜難眠,夢想著回去,擔心父母,思念妻兒……」
生性木訥的張文昌,今日仿佛找到可以盡情傾訴的人,真情流露在臉上,像是見到了至交好友,他壓抑的太久了。
「想要回去,也不是沒有辦法。」良久,陸辰輕聲出言。
「回去……」張文昌搖頭,苦澀道:「我偶爾聽到長老們說的一些傳聞,只有遠古聖賢才能前往域外,當世根本沒有那樣的神話人物,可見想要登臨星空彼岸有多麼遙遠。」
「你忘記我們怎麼來的了?」回地球的路,陸辰倒是知道有兩條,但它們無不是需要強大的實力,否則踏上兩條路都得死。
「你說的是火星上那樣的五色祭壇?」張文昌立刻知道他說的那裡,道:「但荒古聖地里沒有見到可以傳送的祭壇啊!」
陸辰為兩人的酒杯倒滿,微微仰望天空,仿佛看到荒古禁地內一般,道:「禁區的深淵下有五色祭壇,可以傳送回去,但世間有幾人可以活著進入裡面?」
「那裡就算有路,也是……絕路!」張文昌心中剛升起一絲希望,就立刻熄滅了。
他來到玉鼎洞天兩年多了,已經明白生命禁區是何等的恐怖,當初他們能活著出來,又是何等的幸運。
張文昌不是葉凡,沒有那麼高的天資,也沒有大的信心,就算荒古禁區也敢闖。
他很明白自己的能力,不說荒古禁地了,就算外圍的原始森林都能讓他死上千百次。
「在這個神魔般的世界,有了強大的力量,才能有一切,包括跨域星空。」
陸辰道:「你在玉鼎洞天過得不好,修行也很難進步,雖然有天資的原因,但更加主要的是沒有找到適合你的路。」
張文昌聞言一愣,接著搖頭苦笑,道:「我這樣根骨差,悟性差的人,不管是在現代中,還是這修行界,都是註定平庸的人。」
「天無絕人之路,天地大道總會給人一絲生機!」陸辰放下酒杯,盯著他道:「我知道一處適合你這種人的地方,可願意去闖一闖?」
「闖!」張文昌看向手中的玉杯,酒中的倒影,看起來是那樣的落暮和沮喪。
陸辰明白,張文昌這樣的人,不但性格木訥,不善言語,連內心也遠沒有其他人活躍,缺乏那種冒險探索前路的闖勁。
「真的有適合我的地方?」沉默了良久,張文昌問道。
「在這片區域的一個超級大派中,他們有一百零八種仙法傳承,其中一種傳承就適合你這樣的人。」陸辰點頭,道:「只要你夠堅持,永不放棄,那條路可以讓你走很遠。」
「好,我願意去一試。」張文昌其實早有離開玉鼎洞天的心,在這個小派中,若非柳依依這個仙苗處處護著他,這兩年多的日子真不知道怎麼過。
次日,張文昌就向門中的長老說明了離開之意。
「唉!離開仙門,到凡塵中生活也好,你這樣的資質真的不怎麼適合修行。」一個鶴髮童顏,仙風道骨的老人說道,正是帶柳依依和張文昌入門的馬雲長老。
在原來的軌跡中,這位馬長老也沒將張文昌當回事,後來葉凡大發神威,殺了數個玉鼎洞天的天才弟子。
才讓馬雲感到了荒古聖體可以修煉的恐怖,出於葉凡和張文昌的關係,他才勉強收了張文昌為弟子。
可惜馬長老之後沒活幾年就逝去了,讓張文昌又失去了庇護,最後也未突破苦海境界,只能流落到凡塵中生活。
開個小酒館度日,結果還經常被玉鼎洞天的弟子去欺辱,直到再次碰見葉凡,才讓他有了轉變之機。
而陸辰現在早幾年來了,可以讓他少受幾年的屈辱。
「大道萬千,這世間那有絕對的事情。」陸辰的目光掃視了馬雲老人幾眼,淡淡的說道:「只要找到適合他的道,它日總會騰飛而起,而玉鼎洞天顯然沒有他的路。」
「年輕人,你是張文昌的朋友?」馬雲長老眼中冒出精光,盯著陸辰深深看了幾眼,才發現這個十八九歲的年輕人修為,居然讓他看不出深淺。
他不僅皺眉道:「文昌提出離開,顯然是因為你的原因?」
張文昌早不離開,晚不離開,偏偏此時離開,原因不言而預,肯定是他這個朋友跟他說了什麼。
「呵呵!」陸辰輕笑一下,並沒有多說什麼,轉身說道:「走吧。」
刷!
突然,馬雲虹光一閃,快速來到了陸辰前方,眼神很是凌厲,道:「年輕人,你倒是說說,他那樣中下之資,什麼樣的道適合他?」
雖然馬雲根本不在乎張文昌的去留,但陸辰這種行為卻讓他很不舒服,仿佛玉鼎洞天不行,連個弟子都教授不了。
「這位馬雲長老,你這是何意。」陸辰沒有絲毫動容,淡淡的道:「你們教授不了的人,難道還不讓別人走自己適合的道路。」
張文昌見狀,趕忙上前行禮,小心說道:「馬長老,不關我朋友的事,是我自己想離開了。」
這個時候,有一些附近見此情況的弟子圍了過來,想看看那個廢老頭又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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