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莫大的因果
一轉眼葉凡十六歲，從一個初中生成為一個高中生，身體素質遠超同齡人，似乎是考上了重點高中。
同年，羅言去了崑崙，無事，取走了三分之一的綠鼎，順手採摘幾株藥王。
白虎不死藥藏在崑崙深處，羅言並沒有強取。
守在外面三年，白虎不死藥知道自己躲不過去，分出十滴不死仙液，送到羅言手中。
同年五月，見到那頭極品龍馬，出言不遜，順手鎮壓，一個大逼斗下去，眼神清澈許多。
仙池外，羅言盯著那充滿裂痕的鬼臉面具，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笑中有傷，傷中有笑。
「我只是放心不下妹妹……」
仙池外的墳墓中，碎掉的鬼臉面具上，傳出一道微弱的聲音。帶著遺憾，帶著不甘，像是哀求跨越萬古而來。
羅言知道，這是狠人大帝以逆天的手段還原了一些真相，讓這少年的話能生生不息。
「主人，這個人……不是那個葉凡嗎？」毛驢大驚失色，羅言以光陰鏡投影出鬼臉面具中的那個少年，與葉凡無二，幾乎一模一樣。
「不為成仙，只為在這紅塵中等你歸來。」一個女子的聲音像是自那九天之上傳來，讓諸神都忍不住顫抖。
毛驢毛骨悚然，一躍而上，騎在龍馬身上。
龍馬四肢打著抖擻，結結巴巴道：「驢哥……你別這樣……我也害怕啊！」
一驢一馬害怕到極致，這地方居然還有這麼恐怖的東西。
光陰鏡中投影的那道模糊身影，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她選擇了一條世人無法理解的路，成為了睥睨世間的絕世女帝。
俯瞰過去、現在、未來！一句話長存萬古。
可即便是這樣的人物，也難以改變結局。
忽然，光陰鏡中投影的少年停下自言自語，而是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毛驢大驚：「鬼啊！」
龍馬兩眼一翻，選擇裝死。
毛驢見狀，同樣往地下一躺。
那少年的僅憑著一縷不甘在狠人的保留下、於光陰鏡中短暫的甦醒。
這讓羅言都為之驚悚，一個早已死去幾十萬年的人居然能被光陰鏡映照出意識，這面殘破的鏡子再一次出乎了他的意料。
那少年說不出話，只是將那副殘破的鬼臉面具遞給羅言，眼神里充滿哀求。
見羅言不為所動，少年不停的抽泣，眼裡卻流不出淚水。
「求……求……你……幫……我……照……顧……妹……妹……她……還……小……」
他在虛空寫下幾個大字，再次將鬼臉面具遞給羅言，那是他身上唯一值錢的東西了。
「如果我能回去，會幫你完成遺願的。」羅言道。
鬼臉面具落在他的手上，化為虛無，本就不是真的。
與此同時，羅言感受到星空深處投來一道深邃的目光，那是女帝有所感應，卻並未阻止。
她也聽到了自己哥哥的遺願。
隨後那道目光落到光陰鏡上，久久不曾離去，她隱約猜到這面鏡子的作用，最終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放棄了爭搶。
這道目光很快消失。
「臥槽，嚇死本龍馬了，剛才那是什麼目光？本龍馬的氣血都凝固了！」
「主人啊……二蛋差點以為我見不到你了！」
兩朵奇葩從地上蹦起來，一副驚魂未定，無比後怕的神情。
羅言摸了摸頭上的細汗，心驚膽顫道：「別說你們，我也差點嚇個半死，以為那位要對我動手！當然那位差點動手。」
剛才擺在羅言面前的有兩種選擇。
第一個，接受，承受這天大的因果，獲得女帝的好感。
第二個，不接受，女帝親自過來幫你接受，承受莫大的因果和女帝的好感。
那可是女帝的哥哥，他的話就是聖旨。
「不行了，這破地方待不下去了，再待下去我怕帝尊也跑出來了。」說著，羅言頭也不回的跑出崑崙。
同時心中打定主意，以後再也不用光陰鏡亂投影，這次幸好投影出來的是女帝的哥哥，下次投影出不死天皇或者某個還苟延殘喘的大帝因果，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主人，還有我！還有我！」仙池旁，毛驢哭爹喊娘，生怕羅言不要他，將它丟在這裡。
它剛才聽到了誰？
帝尊？
一個活在神話時代的人物，居然沒死！
還能跑出來！
一想到這裡是帝尊的道場，毛驢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道神光閃過，毛驢消失不見。
「前輩！還有我！還有我啊！帶我一個！帶我一個！」龍馬見狀，急了。
「驢哥，還有我！還有我啊！」龍馬邊說邊跑，就差下跪了。
生活在這裡幾百年，第一次知道這裡有大恐怖，膽都嚇破了。
又一道神光閃過，龍馬消失不見。
「嗚嗚嗚……我就知道驢哥和前輩不會拋棄我的！」劫後餘生的龍馬痛哭流淚，抱著羅言幾乎不撒手。
回到大南市後，龍馬按照羅言的吩咐變幻成一隻白色的狗。
「驢哥，你吃什麼東西？讓我嘗嘗唄？」龍馬見毛驢抱著一個紅色的果子吃的起勁，湊了過來。
毛驢當即一臉警惕的收了起來，五行果它也沒幾顆，以往都是吃葉凡沒吃完的，辛辛苦苦才存下來幾顆。
「沒什麼，普通的果子。」
「我不信，除非讓我嘗嘗。」龍馬已經看到毛驢藏起來，咬了一口的火行果了，哈喇子都快流了一地。
「不可能！」
「死馬，快松嘴！本驢的火行果啊！」
龍馬趁毛驢沒注意，已經撲到身前，一口咬住火行果不放。
「唔，不松！」龍馬一邊挨打，一邊將火行果吃了下去。
毛驢眼睛頓時紅了，自己平時都捨不得拿一個出來吃，基本上都是撿葉凡吃剩下的，這死馬一來就搶它的東西。
隨後兩個極品一言不合，打起來了。
羅言依舊心有餘悸，無言的看著這兩極品。
上一秒還在哭爹喊娘，下一秒就開始為一個果子打起來了。
「羅叔你在家嗎？」
葉凡在門外敲響了門。
「怎麼了？」羅言開門問道。
「我考上大學了！過兩天就要走了，特地來和你打聲招呼。」
「考上大學是件好事！」羅言笑道，你考上大學意味著距離九龍拉棺的時間越來越近了。
屋內的龍馬和毛驢聽到來人也停止了打架，好奇的探出頭。
見到葉凡的一瞬間，龍馬化作的小白狗驚悚的大叫道：「鬼啊！」
「噗通。」
倒地，昏迷。
這次不是裝的。
葉凡更懵逼了，他剛剛聽到什麼了？
一隻會說話的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