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七百零一章 聞舒娥的質疑

  院子裡,一片死寂。→Google搜索閱讀

  陸安單腳踩在女子的後腦上,而這女子已經一動不動,完全暈了過去。

  這一幕,被池水外人的看得清清楚楚。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包括蒙天定、何術,還有角落裡的何茜。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想到是這樣的結果,沒有人想到會是這個女人輸!

  而且是一招落敗!

  除了聞舒娥以外。

  聞舒娥知道陸安的真實境界比這些人高很多,但也看得出剛剛陸安根本沒有動用真正境界的力量,如此迅速將這女人擊敗,乾淨利落的令人倒吸一口涼氣,就好像這個女人是紙糊的一樣,就連她也十分心驚。

  池水回涌,陸安起身向上飛去。池水平靜後,重新站在水面之上。

  至於這女人,自然還在池水之中。

  陸安根本沒把她救出來。

  此時,院子裡的眾人終於紛紛回過神來,丁麓的臉色很難看,但也不能說什麼。畢竟是技不如人,輸了就已經很丟人了,不能再丟人。

  「把人帶回來。」丁麓說道。

  「是!」

  立刻有人飛進池水之中,把池底的女人救出來。看著女人暈厥,滿臉鮮血和泥土的時候,不由得又看向陸安。

  「這下手未免也太重了……」

  「是啊,對手怎麼說也是個女人!」

  「其實剛剛砸進池底就已經算輸了,沒想到還補了一腳,真是有些過分了!」

  「不過也沒想到,這個人竟然能擊敗女人。到底是運氣好,剛好走運,還是這人的實力真的這麼強?」

  「是不是走運往下看不就知道了?若此人的近戰實力真這麼強,恐怕能連贏很多場吧?」

  角落裡,何茜也終於回過神來。她甚至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但是,很快陸安的下一個對手就來了。

  還是丁氏之人。

  丁麓示意一名手下登場,無論如何,這個場子都要找回來。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種情況,就已經完全脫離正常遊戲意義了,而是多了很多情緒。這丁氏之人來到池水上後,立刻說道,「請!」

  語氣,明顯十分凌厲。

  「請!」

  轟!

  雙方動身,在池水中央交手!

  不過這次交手並沒有出現剛剛一招落敗的情況,而是變得十分膠著,這讓所有人都暗自鬆了口氣。畢竟如果這次還像剛剛一樣的話,丁氏就真的下不來台了。

  雙方激烈交鋒,打得池水洶湧,整個院子的氣氛都凝固。打得難捨難分,處處險象,就連觀戰的人也變得揪心。兩人都逐漸受傷,看得人心驚肉跳。而隨著這樣的戰鬥持續越久,氣氛也逐漸發生變化。大家對於上一場的結果逐漸遺忘,都被這一場盡心動魄的戰鬥吸引。

  終於,在小小的池水上,兩人過了數百招之後都傷痕累累,終於丁氏之人找到機會,一拳命中何達的胸膛!

  砰!

  何達承受不住,當即身體倒飛而出,飛出池外,撞在一旁的雕塑上。

  離開池水範圍,陸安落敗!

  「丁氏獲勝!」

  立刻有人宣判,而全場在短暫的沉寂後,都響起掌聲!

  這個何達,近戰能力確實不錯!

  不過能瞬間將丁氏女子擊敗,恐怕還是運氣使然。→畢竟突然一上來就全力前沖,很可能把女子嚇到了,才出現一招落敗的情況。

  如今丁氏之人獲勝,丁氏的面子自然就找了回來。

  聞舒娥看著遠處爬起來的陸安,柳眉緊蹙。

  這個男人,演得倒是不錯。要不是她知道這個男人的真正實力,都會被這個男人給騙了。

  就在這時,聞舒娥見到何茜從一旁跑來,連忙扶住陸安。

  「怎麼樣?」何茜關心問道。

  「沒事。」陸安虛弱一笑,從指環中取出一枚丹藥服下,說道,「小傷罷了。」

  陸安確實沒怎麼受傷,都是裝的。

  何茜扶著陸安回到石桌坐下,既然服用丹藥也不用關心,便說道,「沒想到你這麼厲害!你怎麼不早說呢?」

  「也沒什麼,不還是輸了。」

  「你剛剛突然上場都要嚇死我了!」何茜說道,「你怎麼連招呼都不打就上場?」

  「因為我之前輸給她,所以想找回場子,打她個措手不及。」陸安解釋道。

  陸安的說話聲音很自然,再加上有人刻意去聽,自然被聽到。

  這個解釋十分合理,讓大家也都相信。

  除了聞舒娥。

  她才不信這個男人的鬼話。

  陸安自然不是因為這些,而僅僅因為這個女人對付雨不敬。

  她可以說付雨是敵人,甚至可以給付雨潑髒水,這都無所謂。但言語侮辱妻子,他怎麼可能視而不見?

  侮辱妻子的人,在他的眼裡沒有男女之分。若不是切磋,他一定會要了對方的命。

  切磋依然在繼續,陸安開了個好頭,讓大家都很有幹勁。陸安則是一直與何茜坐在一起,在角落裡該吃吃、該喝喝。

  這麼多場戰鬥下來,大家也都看得十分盡興,喝得十分盡興。守擂最多者是一名陸氏之人,這個結果倒也不令人以外。

  陸氏的特殊能力本就是對靈力更深層次的探索,這讓他們的身體素質比其他氏族更強。實戰獲勝,自然如此。

  切磋結束後,氣氛徹底熱絡,很多人便紛紛分開,開始真正談正事。

  各懷鬼胎,雖是集會,但也要把自己想做的事辦成。暗自籠絡,拉幫結派,合縱連橫,這些都是要做的。

  當然,這一切都與陸安和何茜無關。

  就在兩人聊天的時候,一道身影走來,兩人都轉頭看去。

  何茜連忙起身,行禮道,「少夫人。」

  沒錯,來的人是聞舒娥。

  陸安也起身,拱手道,「少夫人。」

  聞舒娥看了陸安一眼,轉頭對何茜說道,「你去陪明雪。」

  「是,少夫人。」

  何茜走前看了陸安一眼,仿佛在告訴陸安自求多福一樣。畢竟陸安把女人打得很慘,多少還是有點影響。

  何茜走後,聞舒娥再次看向陸安。

  上來,就直接給了陸安一個白眼。

  跟著,聞舒娥將兩人周圍的空間限制起來,這樣聲音就不會外傳,說道,「沒想到,公子這麼願意出風頭。」

  「還好。」陸安說道,「我不想站著,坐下說。」

  聞舒娥看著陸安,沒有違背他的意思,坐下,隨後陸安才坐下。

  「你為什麼出手?」聞舒娥問道,「她怎麼惹到你了?」

  「你來就是問我這個的?」陸安反問。

  「嗯。」聞舒娥點頭,說道,「別說什麼你輸給她找回場子,這種話別人信,但我不會信。我思來想去,她之前只說了付少主,難道公子是因為這件事而生氣?」

  陸安聞言,心中一緊。

  果然,聞舒娥這麼想。

  但他也早已想好說辭,說道,「是因為付少主,但不是你心中所想。我再說一次,我不是陸安。」

  聞舒娥眉頭緊鎖,問道,「既然如此,到底為何?」

  「因為我與付雨交過手。」陸安說道,「我沒打過她,此女如此說付雨,豈不是更把我貶低得一文不值?所以我才不爽,想要教訓她知道天高地厚。」

  「什麼?」聞舒娥眉頭更緊,問道,「你與付雨交過手?」

  「嗯。」陸安喝了一杯酒,說道,「我還死了兩個同伴,只不過這些事沒有幾人知道而已。」

  「……」

  聞舒娥上下打量陸安,仿佛在看對方是否在說真話一樣。

  但在聞舒娥眼裡,陸安只是解釋一下,便沒有再看她,仿佛懶得繼續說一樣,仿佛根本沒必要對她解釋。

  如果陸安一直解釋,她反而會更加懷疑。但陸安這種態度,她只能深吸一口氣,壓下懷疑。

  無論如何,眼前的男人都絕對不會是一個簡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