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囚籠
完美紀元的三大劍訣:草字劍訣、平亂劍訣、仙劫劍訣,這三門劍訣都是仙王級別的無上神術。
其中平亂劍訣專修元神,能以元神化劍胎,元神劍胎,無堅不摧,斬破永恆。
草字劍訣無物不破,它的修煉法門,跟平亂訣大不相同,後者鍛造元神,化成劍胎,而草字劍訣則錘鍊物質為劍胎,甚至以手臂、指骨等為劍胎,無堅不摧。
而仙劫劍訣最為神秘,在完美紀元中也沒有傳承者。
蘇羽從劍氣中悟得的法訣十分神秘,催動之時有蒼生應劫之景,有神死魔泣的哀怨,闡述著恐怖的劫難,一劍之下,諸敵應劫。
而且這道劍訣的氣息和極道神術並不相同,蘇羽掌握了十多種禁忌神術,對於帝道秘術十分熟悉,
然而這道劍訣卻不一樣,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意蘊,但是層次卻絲毫不遜色於完整的禁忌帝術。
蘇羽看著天空中飛舞的混沌仙金劍,神念一動,將仙劍喚來,將劍平鋪在自己的雙膝上,右手緩緩地摩挲著劍身的古樸紋路。
這柄仙劍也被他刻上了三世銅棺上的仙道神紋,散發著滄桑的歲月之氣。
淡淡的凰血赤金點綴於劍身之上,化為一幅幅仙靈之景,其中無數的道紋烙印其中,劍鋒上蘊含著一層淡淡的灰色,氣息詭異而泠然,散發著駭人的劫氣。
他從劍氣中悟得的法訣並不完整,其中的道紋神鏈有殘缺的部分。
「仙劍附帶的劍訣?還是女帝自身的機遇?」
蘇羽凝視著手中的混沌仙劍,青絲垂腰,整個人同東出的大日相合,於荒古禁地遙遙相望,在晨曦的照耀下無比俊美。
此時,荒古禁地外側的一處小鎮上聚集了大量的修士。
數百名騎士端坐在各種神異的蠻獸上,殺氣沖天,戰意高昂,從小鎮中沖了出來。
所有異獸皆神輝閃爍,鱗甲森然,全都腳不沾地,離地三尺高,在虛空中奔騰,像是海嘯一般席捲而來。
一股磅礴的威壓震動十方,數百名騎士全身都覆蓋有神鐵甲冑,駕馭蠻獸漸漸踏天而上,肅殺之氣籠罩了整座小鎮以及周圍的地域。
「轟隆隆!」
在數百名強大的騎士身後,出現五十輛青銅戰車,上面黑血斑斑,布滿了刀痕劍孔,記述著它們的輝煌,透發著古老與蒼涼的氣息。
五十輛青銅古戰車碾壓過天空,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鳳鳴響徹天際,九隻異禽全身羽毛極其絢爛,閃爍出一道道神輝,光華璀璨。
它們具有五彩之身,皆長達十幾米,像極了傳說中的鳳凰神鳥,拉著一輛五色神車升到到天穹上。
一位衣著華貴的少年坐在神輦上,他的面容十分俊朗,比一旁地侍女還要美麗。
他面色冷淡地朝另外一座玉輦神識傳音道:「姬家的道友,可以開始了,人已經到齊了。」
另一座玉輦上的老者點了點頭,古井無波地說道:「的確可以開始了。」
天際,九頭異獸渾身皆覆蓋著金色的鱗片,繚繞著燦燦神輝,拉著一輛輦車衝來,玉輦晶瑩閃閃,瑞霞萬道,甚是不凡,這座神輦上有荒古姜家的符號。
「搖光和姬家的道友勿怪,計劃提前,難免倉促!」
隨著三架神輦的動身,搖光聖地、姜家、姬家的人馬向荒古禁地進發。
在眾多的青銅戰車環繞下,一座烏木囚牢在一隻巨大的神禽背部,葉凡、林佳、李小曼、周毅、王子文、張子陵、柳依依幾人全部被束縛其中。
此時的葉凡望著四方的戰車鐵騎,雙眸中閃爍了鋒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昨日被搖光聖地的長老親手抓住,那位長老氣息恐怖,神力深不可測,命泉境的葉凡動用渾身解數,哪怕是拿出老瘋子當擋箭牌,說他是瘋老人的親傳弟子都沒用,被那位搖光長老當場擒下。
然後,從地球來的同學團過了三年再度重逢。
一位身穿黑甲的騎兵騎著異獸飛了過來,看著烏木中的眾人,對四周的看守說道:「小心這個最年輕的,他已經踏入了命泉境,如果這些人跑了一個,後果你們知道。」
「大人放心,進了囚龍木,哪怕是道宮境的大修士都無法逃出,如果有一人走失,卑職提頭來見!」
囚籠中的眾人也聽到了這句話。
「葉凡,你居然踏入了命泉!」
率先開口的是周毅,他神色鎮定,並不像其餘人一般沮喪。
葉凡面容平靜,輕輕地說道:「不過是有些機緣罷了。」
他有些後悔在韓長老身上動用了四極玉簡,導致這一次被搖光聖地所擒。
然而他並不知道那位長老是李命的化身,別說是四極玉簡,仙台玉簡都攔不住。
葉凡看著一旁閉目無言的李小曼,臉上浮現了一絲黯然,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和對方相遇後,不久便被搖光聖地的長老擒住.
囚籠中的眾人一陣寒暄,葉凡、周毅、王子文幾人都十分釋然,並不感懷傷時,訴說著自己這三年來的境遇。
一群騎士無聲無息地走了過來,其中為首的老人讓葉凡很忌憚,他在那個老人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汪洋般的恐怖波動。
白髮老人面容十分慈祥,看起來仙風道骨。
他看著囚籠中的葉凡,態度溫和地說道:「荒古聖體的修行十分艱難,沒有聖地大教願意去培養這種廢體,但是搖光聖地不同,長老之令,你若是採摘到聖藥,便能破格成為精英弟子,每月有百斤純淨源!而且有資格修行《搖光經》。這次荒古禁地之行對於你而言是一次魚躍龍門的機會,好好把握!」
葉凡微微觸動,百斤純淨源,對於現在的他而言是一個天文數字,還只是精英弟子一個月的待遇。
「我知道了!」
葉凡點了點頭,但心中卻在冷笑,以他的閱歷,自然不會相信對方的鬼話,對方不過是想利用他罷了,這種畫大餅的方法十分低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