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回歸九天十地，以因倒果

  「好一件無上因果仙鍾，天賜的造化，古來罕見，合該為我所有，道友這次界海之行走的好啊。」

  這位主修因果的仙王對仙鍾起了貪念，當即就要下了仙鐘的歸屬權，對另一位巨頭揶揄。

  張桓在氣勢上與二人凌冽交鋒，不多廢話，知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直接與兩位巨頭纏鬥在了一起，打的劇烈，周遭界海都在亂涌。

  「想奪我王器，得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他強勢而逼人，氣血如血色汪洋，無窮的力量沸騰，一時間竟占了上風。

  身為初入仙王境界的生靈，能與兩位界海巨頭一戰，這恐怕是開天闢地頭一遭，戰績是無法想像的。

  偉力浩瀚，令諸天都在沸騰，張桓體內各個秘境轟鳴，裹挾密密麻麻的符文焚燒，像是一尊有我無敵的無上存在。

  「你先前居然藏拙，不，是你還能升華！」

  一位巨頭捂著斷臂，臉陰的可怕，與另一位互相對視一眼，殺意畢露，他們不能再拖下去，否則可能會有變數！

  無量光在蔓延，一人祭出因果鎖，倒果為因，顛黑為白，一人分割萬千時空，腳踩時光長河，配合的默契。

  如此殺局，恐怕沒有巨頭能敵的過，就算能逃，也得付出很大代價才行。

  然而張桓只是臨危不懼，目光熾熱的接著征伐，仿佛占優勢的是他一樣。

  有多少萬年自己沒有全力一戰了，他決定不退，與兩位巨頭死拼。

  「我乃是雙道果仙王，就算新晉不久，也不是兩個巨頭能欺的，今日斬你們！」

  天靈蓋上衝出一束亮光，混沌分身飛出，與他真身氣息竟一般無二。

  主身掌命運，身外化身掌諸天混沌，皆是他道果的具現，合力足以速殺一位巨頭，打起來他未必會敗。

  不久後，戰場中激盪出一聲吼叫，一位巨頭遍體鱗傷，被轟爛了身子，元神竄出，六神無主的飛遁。

  「道友，你此舉將我置於何地！」

  主修因果的巨頭髮狠，喚回了自己的因果鎖，也打算竄逃，他再留下必成為大敵的資糧。

  「想逃？將你的道果留下吧！」

  張桓看上了對方的一身道行，欲收為己有，緊追不捨，不將之鎮壓絕不罷休。

  這位的因果對他有大用，是送上門的修行大藥，且歷經大戰，他不會輕易讓對方逃之夭夭，必殺來祭煉仙鍾。

  界海浩大，三萬年過，在一方布有殘缺陣法的島嶼上，張桓將其鎮壓，收入仙鍾，並將他的仙藏取走。

  「另一人逃了元神，也是個禍患，不過倒不必多擔心，界海容易迷失，他尋不到九天十地。」

  雖是如此，但張桓依舊根據鎮壓的巨頭記憶尋了上去，若能將另一個人也鎮壓了自然是最好的。

  根據指引，他尋到了幾個大界，卻沒有看到仙王生靈的蹤影，收了些仙珍便走了。

  在界海探尋的第五十萬年，張桓將因果巨頭徹底煉化了，以其仙王神魂，與仙王軀將仙鍾熬練的更強。

  其因果道果被拿來參悟，張桓邊走邊修行，一直感悟了二十萬年。

  「如今的界海仙王難尋啊，是時候回去了。」

  張桓感嘆，起了回意，再在界海轉下去，已經意義不大了，他遇不到仙王，且想找的那位空間巨頭也不知藏到了哪裡去。

  入界海五十萬年，他開始沿著足跡歸去，一來一回有上百萬年，或許九天十地都快改換紀元了。

  重新走上堤壩，他回看一望無際的界海，此行受益匪淺，若現在再遇到巨頭，不出幾招他便能將其鎮壓。

  仙王巨頭者，在曾經那個完整的仙域裡也沒有幾位，若張桓身處仙古，絕對會被奉為仙域第一王。

  他帶來了幾塊古仙域碎片，每一塊都與自己的仙域差不了多少，打算將之融合，再提升一番仙域的環境。

  「這一趟可算結束了，我擔驚受怕了好多年.」

  踏上熟悉的仙域，仙鍾長舒了一口氣，終於是不用擔驚受怕了，有驚無險.

  「是爹爹回來了！」

  華伶踩著仙劍嗖一聲飛來，像一隻白毛小靈寵，擁入張桓懷中。

  「不錯，已經到准仙王了，一別這麼多年，看來你沒有懈怠下來。」

  探了探華伶的修為，張桓滿意道，寵溺摸了摸女兒的頭。

  與親友相聚，他隨後又開始改造仙域，將其規模擴大了幾倍，補充天地規則，栽種世界樹

  尤其是仙網，被他所看重，特地又填補，升級了許多。

  將一團仙王精粹當做本源，他預估至少能供應數百萬年的能量。

  這之後，他開始悉心教導華伶，作為他的女兒，華伶有衝擊仙王領域的潛力。

  待他回歸，華伶會代他掌管仙域，以應萬變，沒有什麼比將資源交給自家女兒更令人放心的了。

  數十萬年後，在張桓的幫助下，她將自身修為打磨至一個巔峰，開始衝擊仙王。

  第一次，她量力而行，未直接渡完劫數，而是淺嘗輒止，體驗了番仙王劫的可怖，積累底蘊。

  第二次，她扶搖直上，一鼓作氣踏足了十凶領域，只差一些就能擠進仙王。

  但還是未深入，她在冥冥中有股感覺，到最後會身死道消，張桓也適時將她保了下來。

  第三次，她成功了，晉升至普通仙王，肉身與神魂被淬鍊，道果經由洗刷，化為了經天緯地之生靈。

  「想當初的亂古，奧晟將其親子推了幾次也沒推進仙王領域，我這裡倒成了，一門兩王，含金量拉滿。」

  張桓心語，看著華伶被仙光包裹的身影感慨萬千。

  再然後，他便逐漸為後世的本尊做更多後手了，這一世度過的時間雖長，卻終究是要回歸的。

  他將仙鍾鐘身上的因果法則催化成熟，領悟至深，後將因果鎖這一繳獲的王器煉化，送給了張妮妮二女。

  「尊上，你的『上一世』，曾探尋過一條輪迴路。」

  飛仙瀑爆出驚人之語，令張桓來了興趣。

  在他們所在的諸天萬界，有一條通道，可前往古地府，不知是何人留下的。

  在那裡，有真正的輪迴路，可供人輪迴轉世，但是殘缺的，被人廢棄。

  仙尊那一世找到輪迴路後，並未直接用，在擔心什麼，後來獨自開闢了一條輪迴路，沒有打通，這才有了飛仙瀑的起死回生之效。

  張桓在仙域待了三萬年，而後就跟著飛仙瀑啟程了，他想見見古地府等絕地，從一條通道偷渡入了諸天。

  古地府，沒有一點聲息，死寂而寧靜，厄氣沉沉，有各種強大與詭譎的紋理，是一片莫測之地。

  當中的古輪迴路，並沒有生靈魂魄通往來世，像是廢墟，如血管蛛網般，密密麻麻的延伸向諸天。

  「可惜了，諸天萬界本應有與之對應的輪迴的。」

  張桓小心探索，繞過黑暗生靈可能的感知，在一條小輪迴出口前徘徊，尋到了自己開闢的那條路，進入其中。

  「這條輪迴路是我所開鑿而出的嗎。」

  張桓四望，心裡起了疑惑，平心而論，以他目前的修為絕對無法完成這樣的工程。

  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他在此地沉浸了下來，追溯時光，開始漫長的修行，同時沿著過去的足跡，繼續開鑿輪迴路。

  有一日，他從悟道中醒來，察覺到了兩位黑暗生靈的靠近，躲了起來。

  他們是誤入其中，偶然發現這處不在記憶中的輪迴路，深入探索，是兩位黑暗仙王。

  在諸天，黑暗生靈勢大，仙王如卒，隨便一位黑暗仙帝就可像揮豆一樣，造出億萬仙王。

  張桓不想被那等存在注意到，低調隱藏，卻好巧不巧，被一位主修神魂的黑暗仙王發現端倪，他第一時間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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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有終極進化者混了進來，不論其目的如何，一旦發現格殺勿論！」

  有位黑暗帝光仙王發號施令，調動了近乎上千的仙王，齊齊追殺張桓一人。

  「詭異一方勢力太強了，我如今的輪迴路還沒挖到三分之二，只能放棄了。」

  張桓頭大如斗，歷經曲折，彎彎繞繞，等了十萬年才有機會從進入諸天的那條通道中歸來。

  回來之後，他立即將通道封死。

  這一去，令他充分知道了如今諸天生靈的不好過，太慘了，遠不如這裡安逸，像黑暗種族的屠宰場般，不如說就是！

  他回歸仙域，開始布置後事，想早一點重歸本尊之軀修煉，待未來重回境界，他會向更高的領域攀登。

  實際上仙域也沒多少事需要他再處理了，只是簡單交代了幾句，就算完了。

  他沒有告訴妻女實際情況，只是說自己有了頓悟，打算重修，未來將在九天十地再次出現，會歸來的。

  對比仙王一次悟道千百萬年來說，這中間的等待並不算什麼，遙眼一望，九天十地已到了太古紀元後期，離後荒古近了。

  告別她們，張桓去了奇異世界，看到仙靈稱仙做帝，統御四方天地，好不逍遙，笑了笑離開。

  回想自己的一生，剎那間絢爛大世出現在眼前，他翻手撕裂了蒼宇，回到九天十地。

  「我要成皇，令屍皇這個名字響徹宇宙，我要證明我不比那個人差！」

  一個虬須大漢手持一張神弓，仰天長嘯，身上的氣息像曾經歷經了萬古那麼久遠，比所有人沾染的時間氣息都重。

  他是屍皇，這一世從仙源中甦醒，開始證道，他快卡入大帝位了，僅差一絲，大龍脊都已經近似通靈。

  張桓並未阻擊，他不在乎是誰證道了。

  「聖皇，你不是成仙去了嗎，還敢出現，那就別怪我心狠了！」

  暗處，帝尊又勾連他布下的符文，形成兩界鼎雛形殺來，勇猛無前。

  「這人一直都是這麼莽的嗎。」

  張桓腹誹，怪不得帝尊敢在後世跳出來一挑三，原來他一直都這麼莽。

  彈指點下，帝尊身影由實轉虛，直至消亡。

  他祭出飛仙瀑，復甦了長生天尊，逍遙天尊等人，令這些逝者重歸現世。

  他的輪迴之道已高深，憑境界催動，剎那復現一些人道領域修士不成問題。

  「有德者，入我仙域成仙，無德者，歸於九天十地，順我意志艱難求生。」

  張桓眸光冷冽，如太陽太陰聖皇那般的人物，他復活後都安排在了仙域。

  而像長生逍遙這些黑暗至尊，就繼續苟活著吧，充當自己的耗材，永無成仙之日。

  「布置最關鍵的一手，仙字秘，逆亂宙宇！」

  張桓引來大宇宙修正力，無情修改九天十地所有的信息。

  他塗抹去的不是其他，正是自己這一世在九天十地留下的一切，他不想保留任何痕跡。

  「這一世還是隱起來吧，我欲走因果，借果還因，時與空就要格外注意，不能衝突.」

  這是他最重要的一層布置，張桓打算由果及因，令自己本尊的境界突飛猛進。

  這需要某個人配合，他放出了不死天皇，洗去對方這麼多年的屈辱記憶，不死就還是無敵心。

  張桓截下了他這一世擊敗不死的因果線，形成帷幕，套在不死身上，目光勘破宇宙本源，他留下了一些印記。

  待後世，不死天皇這個連接張桓因與果的樞紐，浮現於眼前，那麼宇宙將循著它被操弄的軌跡，又一次輪迴。

  不死很強，但會被他擊敗，這是不可扭曲的果。

  故通過因果線，他會直接繼承擊敗不死的力量，憑空擁有不世修為。

  這堪稱作弊，且不死越強，每一次因果的逆轉，都將反過來令張桓變得更強。

  貸款修仙，但不用還，只是苦了不死。

  他隱匿於宇宙內，放走了至尊與不死，想了想又將帝尊復活，給不死壓力，他不變得更強，張桓怎麼變強。

  經由仙字秘影響，宇內上到至尊，下至靈獸，有關張桓的記憶通通消失，連同各種文字記載，自然而然消散。

  除卻長生天尊等特定的人，再無人知道世上有第三位聖皇。

  「我也該留下什麼，給後世添上些傳說也好。」

  這就屬於一時興起，他去了北斗，布置了一方遺蹟，留下了些古皇傳承，其象徵大於實質。

  而後還是在荒古禁地旁的小山里，他選了一處位置，開始給本尊準備資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