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 天一與崑崙

  一界,李适以三萬修士擊潰十萬星修士的消息卻也不慢不快的傳遞了過來。

  魏少君拿著這個消息,忍不住怒拍桌子,「龍斗星將,名不副實,全軍覆沒,真是廢物!」

  「看起來他是看了李适,更看了青蓮支脈!」柳煙神『色』淡然,神『色』中帶著少許理所當然,道,「不過這也是正常的,如果不是因為宋國風大饒死,我們重新調查了下青蓮支脈,又怎麼會想到,不論當初的滄水界之戰,焦土界之戰,甚至青谷界之戰都有青蓮支脈這群傢伙的身影,可以,他們算是踩著我們一宗一步一步成長起來的崑崙怪物啊!」

  柳煙到這裡,環顧四周,卻見到原本甚至有些喧鬧的會議廳中,此刻卻不出的寂寥與空曠,幾場大戰,元嬰期修士已經隕落了兩位數,而元嬰期戰將,卻連三個都沒櫻

  而這一次青蓮支脈擊潰了星十萬大軍,稍稍有點眼力的人都知道,真正輸的人並不是星,而是想要倚靠星喘一口氣的星。

  柳煙的神『色』卻是有些不出的落寞,一宗起義之時,聲勢浩大,席捲了整個中州。

  但隨著三場交鋒失敗,氣勢大減,散修四散,幽冥棄走,就算一宗本身也從原本想要取崑崙而代之的心氣,變成割據中州一隅,只求能夠安度餘生的窘迫,充滿死氣沉沉的味道。

  柳煙真不喜歡這樣的氣氛,但柳煙僅是名元嬰期的戰部統帥,若沙場征戰,柳煙自信不弱男兒,但到如何改變這樣的局面,柳煙卻發現自己根本就無能為力。

  甚至連宋國風想出來斷尾求生的計策,卻也隨著青蓮擊潰了十萬修士變得縹緲起來。

  一仿佛就真的不見半點希望,就仿佛是一潭漸漸發臭的死水!

  但讓柳煙與魏少君兩人感覺到不可思議的事,作為一唯一的掌門人,更是一的玉府修士,竟然眼睜睜看著一沒落而無動於衷!

  柳煙不懂,魏少君也不懂,但他們清楚,如果連宗主都放棄了,那星就真沒救了。

  但作為一的掌門人,他又怎麼會眼睜睜的看著一走向毀滅呢?真的讓人難以想像。

  「這場戰爭星戰敗,但至少在戰略上,我們的計劃還是成功的,星與崑崙到底是反目了!不過卻需要他們能夠再打下去,而不是雙方以我們一送出的土地作為籌碼進行交易。」魏少君道,「若如此,我們一怕就真的要進動員全部的底蘊,以來抵擋崑崙的兩面進攻了!」

  「有希望嗎?!」柳煙帶著幾分苦澀,縱然發動整個一的勢力,又能夠抵擋崑崙多久。

  「拖下去,終歸是有希望的!」魏少君咬著牙,帶著幾分決絕道,「想要動我們一宗,至少要讓崑崙聖碎崩壞幾粒牙齒!」這一刻魏少君臉上卻是充滿了猙獰,更帶著幾分決絕!

  而李适以三萬修士正面擊潰掉十萬戰部的消息,最遲收到這個消息的卻是崑崙主脈。

  實話,在收到這個消息前,崑崙主脈的爭議是到底是等到姬子湛出關之後,讓姬子湛親自帶兵,一次『性』解決掉與星的問題,順路打通與一界的通道,還是先派兵支援滄水。

  至於青蓮,至於李适,很不好意思,這路人甲是誰,完全不認識啊。

  但就在眾人爭論不休時,突然傳來了一個消息,星雄赳赳氣昂昂過來的十萬正規大軍,被崑崙不知道哪個角落裡面的青蓮雜兵給正面擊潰了,當真是讓人驚喜,更是尷尬!

  這種只有在書裡面聽到的事情,現實中遇到真心蛋疼啊!

  還好對於李适,夏守劍倒是有所收集資料,畢竟李适又是成為星使,又是成為劍使的,對於這種需要重點關注的人物,姬子湛一回來,第一時間便是同夏守劍過了!

  不論是李适星使的身份,還是青萍劍使的身份,對夏守劍來,都是值得自己重視的,更不要,不調查一直被忽視,一調查,李适當初做過的事情,全部都被夏守劍給挖了出來。

  只見到了夏守劍手指一彈,一道劍印浮空出現,夏守劍道,「這是李适與青蓮支脈的資料,有什麼事情,看完這些信息再,這次青蓮支脈意戰勝了星,對我們在百一界的態度以及規劃都有著非常大的影響,我們接下來的討論,將會直接決定我們對青蓮支脈的態度。」

  一行長老紛紛利用自己的神識直接探查,夏守劍打出包括了青蓮信息的資料。

  「這個李适是青蓮支脈的正統傳人,三神劍之一妖劍青萍的劍使,還是成為簾代星使!」

  「第一次領兵作戰便是以一敵十戰敗了十倍之數的敵人,嘖嘖這賦可見一斑!」

  「焦土界之戰與青谷界之戰,都有這個饒身影,還真是生的將才,一的克星!」

  ……

  眾人把資料一點點看下來,如果僅是前面的資料卻是還好,但是越看到後面卻越是驚訝。

  這麼個幾乎已經擁有影響崑崙戰略的修士,竟然就在眾饒眼皮子底下就這麼一步步的成長了起來,但成長的痕跡上,更不像是傳統的崑崙劍修,反而更像是一個星的陣修。

  更重要得是,一般少年修士,做出什麼事情恨不得下皆知,以張揚自己的名聲,但他在內政上隱沒在竹仙客的身後,軍事上縱然成就了某些名聲卻也隨手送人,仿佛毫不在意。

  本來而言這樣的人,早應該進入到崑崙主脈的眼中,但就是沒有見到他的信息。

  李适如果不是這次一的進攻讓竹仙客意外去世,星又正好在這時候進攻,所以他才走到了正面。卻不知道,這樣的人還要隱藏多久,又甘心隱藏多久。

  一想到這裡,在場的元嬰期修士不由不寒而慄。

  他們倒不是懷疑李适要對崑崙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只不過這個支脈弟子的心『性』,哪怕是這些活了至少數百年的元嬰期修士也都感覺到幾分的敬佩與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