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适跟隨竹仙客來到了鶴級飛梭前,飛梭看起來有點像是密封的皮艇,不過它的周身卻是銘刻著各種陣紋,以李适粗淺的見識,卻也只能夠看得出上面多是風系與空間系的陣紋,甚至還有少許地系的陣紋,至於其他李适便是看不懂了。
而這個看起來大約只有籃球場大小的飛梭,實際走到裡面後,卻發現裡面的空間竟然比一個足球場還要大,這種神奇的空間技術,在地球上幾乎是聞所未聞的奇蹟。
而進入到了這飛梭之中還沒有多久,竹仙客便是開口道,「啊適,你先去找陣法師工會的成員了解一下這次事件,另外也把你自己的房間安頓好,縱然是乘坐飛梭,離我們的目的地也有一段距離。所以,你卻是要在飛梭之中修煉幾天,如果有事的話,我會飛鶴傳書去喚你來的。」
「嗯、哦,好。師尊!」李适點點頭,便是準備去尋找是陣法師工會的成員。
竹仙客也沒理李适會如何做,或者說他說這一番話,本身便是要把李适給支開。
這個飛梭的內部相當的大,李适與竹仙客分開,正準備去尋找陣法師工會成員,正好在拐角處見到了一個熟人,是上次帶領李适參觀過陣法師工會的煙寂。
而這一次,他便是陣法師工會派遣過來的八名輔助人員之一。
煙寂看到李适在此,臉上也不由閃爍過了一抹驚訝,開口道,「李适師弟,你怎麼會在這飛梭上,是偷偷上來的嗎!?」
聽到這話,李适不由額頭出現了冷汗,自己看起來難道就真的這麼不靠譜嗎,偷偷上來自己怎麼可能會做這種無聊幼稚的事情。
「煙寂師姐,是師尊帶我來的,說是讓我去找陣法師工會的成員了解一下這次的任務,順路安排我在這飛梭上的住宿問題!」李适這時候開口說道。
「原來如此,你且跟我來,我帶你去你的房間。」煙寂前頭引路,卻又皺起眉頭,只見到煙寂道,「這次我們的任務跟宗門中發現的血谷病有關。」
「血谷病?!是那種侵蝕靈谷的谷災,難道不止宗門中出現了!」李适道。
「嗯,血谷病這種突如其來出現在我們青萍域的靈谷急病真的很麻煩,就算是院主也無法解開,據說院主已經聯繫崑崙主脈,請元嬰期的大修士來解決掉這突如其來的麻煩,不過因為青蓮域環境惡劣,縱然元嬰期的大修士要來,怕也要一年半載!」
聽到煙寂的話,李适卻也只能夠苦笑,畢竟對常人來說的一年半載,對壽元漫長的元嬰期修士而言,很可能只是閉關了一會兒而已,這種因為這種壽命的不對稱,真的等到了宗門的元嬰期修士下來解決天知道什麼時候了。
煙寂說道,「所以,在這期間發現了血谷病的出處,宗門便需要派出弟子前去把出現血谷病的地點進行封印,阻止其血谷病蔓延,等待主脈援兵的到來。因為這種血谷病真的是太麻煩了,且不說唯有金丹期的修士才能夠將血谷病的靈谷全部根除,更重要得是縱然根除了得病的血谷,但被血谷污染的土地卻依舊無法恢復,這種想要讓土地重新恢復靈力的事情,以青蓮別院的實力短時間可做不到。」
「血谷病是這麼麻煩的事情嗎?!」李适聽到這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正是如此,血谷病不但傳染性極強,而且就算是一品陣法師布置的陣法也沒有辦法將它徹底的封印,一不小心便是會有漏網之魚,唯有二品陣法師出手才行!」煙寂聳聳肩說道,「至於我們這些陣法師工會的成員,多只是過來遞遞材料的而已。」
聽到這話,李适若有所思的低下了頭,血谷病來得著實有些措手不及,哪怕青蓮別院卻也只能夠暫時封鎖這血谷病的蔓延,當然這種揚湯止沸的手段,所能夠起到的作用是極其有限的,可以說,如果主脈的元嬰期修士來得晚一點點的話,那整個青蓮域都說不定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動盪起來。
畢竟靈谷這種東西看似平常,但實際上卻關乎著整個青蓮域修真界的根基,哪怕是一點點的變數都會造成極大的影響,就更不要說是一種無法解決的疾病了。
來自現代的社會的李适,自然清楚糧食問題便是所有問題的根基,這個例子放在修真界中也是一樣,靈谷看似微小,但卻關乎練氣,靈動,凝脈這三個階層修士的性命,而這三個階層的修士看似力量單薄,實際上卻是占了修真界的絕大多數!
如果發生動搖,在海量的數量暴動下,縱然金丹期的修士一時間也必然難以應付,縱然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但對青蓮域本身的損害,絕對是難以估計的,深思隨遠,隨著大開的腦洞,李适本能的皺緊了自己的眉頭。
「到了!」還是煙寂的聲音打斷了李适的思索,李适抬起頭見到煙寂已經帶著自己來到了一處雖然不大,但也算得上是精緻的房間,此刻至少供給自己修煉卻是足夠了。
「謝謝,煙寂師姐!」李适卻是相當客氣的對著煙寂說道。
「好了,師姐還有點小事,就不陪你參觀了,如果有事直接來找我便是,我房間在這條走道的盡頭處,李适小師弟!」煙寂輕輕調笑了一句,便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那以後肯定會麻煩煙寂師姐你了!」李适對著煙寂客氣的說道。
煙寂揮揮手,卻也沒有回頭,直到走道的盡出,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李适回到自己的房間中,暫先把這令自己頭疼的事情拋出腦後,畢竟這種關乎整個修真界的存亡的大事,縱然是要擔心也不該是要交給自己這種路人甲級別的人擔心,現在自己最應該做得,便是要抓緊時間提升自己的實力。
比如自己修煉了這麼久的【太清孕靈訣】,哪怕修煉速度依舊不快,但至少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好,畢竟千里之行始於足下這種道理,李适這種笨鳥是最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