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跟著投來好奇目光。
「嗯,不是什麼不能說的秘密,他確實不再是宇智波斑,準確的說,從宇智波斑誕生的那一刻起,靈魂就開始被因陀羅吞噬,真正的宇智波斑在八歲時就已經死亡,靈魂化做了養分。」
陸緣輕飄飄一句話,聽得幾人都有些起雞皮疙瘩。
如果按照這個說法,那因陀羅與阿修羅不斷轉世,豈不是一次次取代別人的身份。
眾人中就屬綱手反應最大,她壯著膽開口,「仙人,請,請問,我的祖父千手柱間他......」
「一樣的!否則他們小時候也不會有那麼深的羈絆。」
陸緣一句話,讓綱手最後的僥倖也沒了,她也不知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怒又怒不起,放又放不下。
這時大蛇丸突然發問,「仙人,木葉有一禁術,名為穢土轉生,請問,假如您沒有毀去因陀羅的靈魂,當其再次轉生後,我們再以穢土轉生召喚宇智波斑,那豈不是出現了兩位因陀羅?」
「反應很快嘛大蛇丸,」陸緣笑道:「因陀羅並沒有什麼特殊,不過是靈魂中帶了部分你們口中的陰遁之力,記憶可以複製,力量可以賜予,想要多少,取決於六道仙人需要幾枚這樣的棋子。」
大蛇丸再次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惡意,「我明白了,多謝仙人告知。」
「仙人,阿修羅下次轉世的信息您知道嗎?」綱手這時突然發問。
「這個問題,」陸緣想了想,「我無法確定,但你可以關注一下波風水門的兒子。」
陸緣確實無法確定,如今忍界被他這麼一折騰,阿修羅是否還會如原著那般成為鳴人,還真不好說。
「什麼?!水門的兒子?!」原本充當背景板的自來也無法再淡定。
他張嘴就想請求仙人出手幫忙剝離,可瞅見綱手那極度複雜的表情,一下子又不知該怎麼說了。
「仙人是說無法確定,不要急著大驚小怪。」大蛇丸在旁出聲。
「請問仙人我們該如何判斷?到時能否請您幫忙......幫忙除去?」綱手咬牙詢問。
陸緣低頭看向懷中墨玉,天道喵隨之上線,沒有猶豫就比了個「一」。
天道這麼幹脆,倒是讓陸緣有些意外。
如此來看,漩渦鳴人本身就存在一定氣運,那這所謂的阿修羅轉世,就值得玩味了。
想到這裡,陸緣隨手一抓,林間樹葉飛來,迅速化為一張空白符紙,接著他手指在其上繪製,很快藍色華光一閃而逝。
製作完後,符紙自動飛向綱手。
「這是一張驅靈辟邪符,屆時你只需將符紙貼在那孩子身上就好,我提前說清楚,如果那孩子身上真有阿修羅靈魂,是會被直接抹殺的,當然,我是指阿修羅的靈魂。」陸緣提醒。
「我明白了,多謝仙人!」綱手鄭重接過符紙將其收起。
這時陸緣又就地取材煉製出了一枚留言牌。
旁邊大蛇丸隱隱意識到什麼。
就見陸緣將留言牌交給懷中小黑貓,「墨玉,你抽空走一趟霧隱村,將這個扔裡面。」
墨玉接過留言牌收入三寶珠,「我知道了,緣,你是不是要消失了呀?」
陸緣笑著摸了摸對方的腦袋,「本體那邊不會太久了。」
......
雨之國,地下岩洞。
空間一陣扭曲,兩道身影隨之浮現。
正是帶土和黑絕。
「帶土,我們現在必須立刻將那個救贖黎明曝光出去!」黑絕此刻樣子有些悽慘,臉色無比凝重道
然而帶土並未理會,自顧走向岩洞深處,那裡還存放著宇智波斑留下的大量忍術。
黑絕眼神微眯,「帶土,你怎麼不說話?」
「說什麼?同意你那愚蠢的想法?」帶土頭也不回的道。
黑絕臉上閃過怒意,「你不贊同?為什麼?」
手中拿起一個忍術捲軸,帶土回頭,一雙寫輪眼盯著黑絕反問道:「曝光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當然有,忍界會因此而變得混亂,我們才好渾水摸魚,奪回眼睛,收集尾獸!」
「奪回眼睛,收集尾獸,就憑藉你我?」帶土眼中露出嘲諷。
「你什麼意思?你難道想違背斑大人的意志?!」黑絕言語不再客氣。
「蠢貨,你只知道製造混亂,可沒有足夠實力怎麼奪回?怎麼收集?!」帶土言語毫不客氣,「這個時候曝光,動亂確實會有,可我們完全沒這個實力從中獲利,明白嗎?!
到頭來,只會浪費這個大好機會!」
黑絕眉頭皺起,帶土說得確實是個問題。
他不由看向對方,語氣緩和不少,「那你準備怎麼做?」
「很簡單,積蓄力量,等待時機!」帶土的目光重新落回捲軸。
「那我們現在就什麼也不做?你口中的積蓄力量,就是指在這裡學習那些忍術?」黑絕追問。
「這只是其中之一,霧隱村之前一直被斑控制,之後倒是可以作為我們積蓄力量的地方。」
「霧隱村嗎?我以為帶土你會很仇恨那個地方,不過話說回來,帶土你今天似乎聰明了不少。」黑絕忽然笑道。
低頭看著捲軸的帶土眼神微動,聲音低沉道:「絕,以後沒有帶土這個名字,叫我宇智波斑!」
黑絕笑容更加燦爛了,「好的,斑大人!」
......
霧隱村位於火之國東面,孤懸海面之上,長年霧氣籠罩。
又因為其特殊的地理位置,接連幾次的忍界大戰,除了幾次主動出兵,被打得有些慘外,幾乎沒怎麼波及到這裡。
帶土趕來的第一件事,便是當著黑絕的面,銜接上宇智波斑的寫輪眼幻術,控制住第四代水影矢倉。
完成之後,帶土裝模作樣開始查閱起霧隱村現如今的情況。
心裡則在思索該怎麼自救,黑絕那裡一定握著他的命門,還有他下半身的白絕假肢,這東西雖在維持自己的生命,可依舊給他一種不好的感覺。
而且他可以確定,自己必定時刻處在監視當中。
這種情況下,他想獨自聯繫外界都沒法做到。
難道自己真要一條路走到黑?
心裡正煩躁時,指間忽得傳來一點刺痛。
他側頭看去,發現是枚特殊的木牌,正被隨意扔在資料堆中。
看著自己被扎破的手指,帶土臉色不太好看,暗罵一聲晦氣。
正要低頭繼續思索,面前忽得彈出一道光幕。
帶土的表情當場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