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小,就是原罪。Google搜索閱讀
只有強大了,才能真正的不受制於人。
不管是想要和江成在一起。
還是為了尋找母親的消息。
都必須要變的更強才行。
白前輩像是知道鬼劍門的樣子。
但他卻並沒有直接斬草除根。
假設白前輩是正道中的正道。
那就更應該將鬼劍門傳人除掉以絕後患。
而假如是邪惡之流。
這麼費勁心思的幫我們隱瞞。
也沒有控制心靈的意思。
也沒逼問我們功法口訣。
不像邪道。
那就說明鬼劍一派。
還有什麼隱藏更深的秘辛。
而白前輩是知情者之一。
只是我們還沒有知道的資格。
那自己就更應該變強了。
為了能和江成一起,光明正大的行走於世!
「也罷,」白止輕笑道,「這個幻惑之繭,應該能夠支持到遠遊境,兩位那時候應該能控制自己自己靈氣的收放了。」
「至於如何隱藏自己,相信兩位自這次之後,也應該有了自己的想法,」隨後白止站起身來,「在下與柏山還有事情尚未完成,不會在此久留,就讓巧兒暫時跟著兩位吧。」
「真的嗎?」
柳青衣眼睛一亮。
她以為小白會被前輩帶走的。
沒想到。
「兩位短時間內應該不會走出這個王朝,而且該地算是比較偏遠,應該不會有倒懸境以上的存在,」白止點點頭,「與其讓巧兒隨在下四處遊蕩,不如跟著境界相近的兩位,能得到更好的歷練。」
「況且,巧兒她自己似乎也想留下。」白止無奈道。
就這麼一會兒。
小白已經又攀到柳青衣的手上了。
聽見白止說她。
她似乎還很得意的向他吐了吐信子。
「我族尤善於幻術,相信巧兒也能給兩位帶來不少的助力,畢竟她的成長速度可比其他靈獸快多了。」
「就不久留兩位了。在下最後再多嘴一句,務必不要向任何人透露功法相關,如若在不得已時被敵人知曉,必須斬草除根,不然不止是兩位,連兩位的親朋好友也必將受到牽連。」白止鄭重道。
「前輩叮囑,晚輩必將銘記於心。」
江成與柳青衣也是表情慎重,抱拳道。
白止輕嗯一聲。
解除了籠罩了整個聖山的氣息遮蔽。
一道身影頓時從某側飛了上來。
「白前輩,江成,柳青衣,怎麼回事,怎的山頂靈氣如此紊亂?」流明正疑惑道。
當白止撤掉了幻術後。
聖山上的一些改變自然被他觀察到了。
而且變化如此突然。
他不得不直接上來。
「小事小事,和白前輩打了一架。」江成朗聲笑道。
煉體期和倒懸境打架?
宗主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等等。
「你們兩個還突破了?」流明正咋舌道。
這時間也不長啊。
怎麼就蹦到煉骨期了?
總不可能打坐了一白天吧。
隨即像是想明白了什麼。
有時候修道瓶頸期。
就是缺一個高人指點。
看來就是這樣。
白前輩真是深不可測啊。
兩個小傢伙都突破了。
「有沒多謝人家白前輩指點啊?」流明正問道。
「自然是有的。」江成點點頭。
感覺宗主像是誤會了什麼。
那就當作是這樣吧。
白止則是依舊處變不驚的淡笑模樣。
「還以為明正你打算一直不來見在下了。」他輕笑道。
「嗯,這個,也不瞞前輩,我這不是怕媳婦誤會嘛。」流明正有些尷尬的道。
畢竟白止長的實在是過於妖孽了。
這就算是男人,也可能會有點小心思啊…
「原來如此,那還真是可惜,本來我今天還帶來了幾壺不錯的茶,倒是都進我等的肚子裡了。」白止輕笑道。
看到白止的笑容,流明正不由得乾咳了兩聲,轉移自己的視線。
見狀,江成心裡嘀咕道。
嘶,宗主,這可能前輩的問題不大。
是你的問題很大啊。
江成看了看身旁的柳青衣。
她只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啊…我懂我懂,莫管他人夫妻事啊。
見到江成與柳青衣眉來眼去的。
流明正才發現自己失態了。
不禁想要轉移一下眾人的注意力。
此時他才發現。
兩個小傢伙都換成了一身白色的布衣。
怎麼回事?
記得他倆來的時候不是這樣穿著的啊。
「你倆怎麼換了衣服?」流明正疑惑的問道。
「這不是剛打了一架,出了點汗,就去湖泊沐了個浴,換了套衣服,怎麼了嗎?」江成臉不紅心不跳的道。
柳青衣則是在一旁有些心虛的沒有說話。
流明正眉頭一挑。
怎麼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啊。
雖然不太可能。
但姑且問一下。
「你們倆,該不會…」流明正問道。
「是的宗主,我倆破戒了。」
江成義正言辭的接上了他的話。
「沒沒沒沒沒沒有!宗主你別聽他瞎說!」
柳青衣嚇得連連擺手。
感覺好像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
她又默默的將手落在了江成的腰間。
擰了下去。
「嘛,其實,這畢竟也不算是在宗門內,我們倒是不管的。」
流明正摩挲著下巴,點頭道。
可以啊。
這兩個小傢伙。
膽子真大。
自己當年和媳婦好像也沒有玩這麼花吧?
還讓前輩給自己提供衣服?
幾人稍微再聊了會兒。
便各自踏上路途。
說實話。
當江成看到白前輩戴上面具。
獨自一人往遠方離去時。
不免有些唏噓。
越到高處。
能聊到一起的人就越少。
或許這也是白前輩想讓他們直呼其名的一個原因吧。
「江成,你很在意白前輩嗎?」
柳青衣的眼神中有著一丟丟的莫名酸意。
白前輩的樣子確實很有魅力。
連宗主都會有那麼點失態。
但你不會吧。
應該不會吧?
「嗯?是有點,」江成點頭道,「不覺得他的背影,有些寂寥嗎?」
聽到前半句時。
柳青衣差點就心塞了。
聽到後半句時才回過味來。
她點點頭。
確實給人一種這樣的感覺。
流明正在飛劍前頭,聽到了江成的感嘆。
「小小年紀不用想太多,你們到那個程度還早得很。越到高處,風景越是寒涼,所以白前輩和白鎮守的友誼,才顯得如此難得啊,」他不免失笑道,「況且,這今後的道途,你們不是有彼此嗎?難道說你倆不是認真的?」
「那我當然是很認真的,真金都沒我真。」江成笑道。
柳青衣只是緊緊握著江成的手。
臉上掛著堅定的微笑。
「對了,差點忘記跟江成你說,你姑姑今晚應該就到宗門了。」流明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