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五章 真正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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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夏猶豫了好久,穿女裝扮演公主什麼的不管怎麼想也做不到。

  就算有驚喜,有什麼驚喜比得了他一世英名?

  不過經過一番你來我往的討價還價,密蘇里姑且同意了,不需要他穿女裝扮演公主,只要他戴上象徵公主身份的小王冠就好了。驚喜照舊。說到底她的目標是看他笑話,只是想要他成為正義的女巫戰勝邪惡的王子後的獎勵。

  便是如此,蘇夏戴著從坎伯蘭那裡拿來的小王冠坐在舞台中間的板凳上。不允許任何拍照行為,不管是誰拍照統統記小本本。

  扮演女巫的密蘇里和扮演王子的興登堡站在舞台上,兩個人正在對峙中。

  密蘇里看著經過化妝臉部線條凌厲了許多,一頭灰發垂肩興登堡,清清嗓子高聲道:「啊,大家看啊,邪惡的王子來了。邪惡的王子啊,我絕不允許你帶走公主,想要得到公主那就從我的屍體上面踏過去吧。」

  興登堡看了看蘇夏,又看了看抱著取下掃帚頭變成長槍的掃帚的密蘇里,她知道他們兩個人做了一筆交易,但也僅此而已,直到現在依然懵懵懂懂。不知道密蘇里怎麼開始表演了,她又該做點什麼。

  「不敢說話是害怕了?」密蘇里說,「害怕了就回去了吧。」

  「什麼啊……」興登堡說,原來的劇本不是這樣的吧。

  「你以為你裝瘋賣傻我就放過你嗎?」密蘇里說著抖了抖手中的長槍。

  里昂和缺了小王冠的白髮少女坎伯蘭站在舞台下面。興登堡現在還不開竅看得她著急,實在忍不住提醒道:「興登堡你在幹什麼,開始了,表演已經開始了。」

  「什麼開始了?」興登堡有些不解,隨後反應過來,「沒有劇本啊。」

  「沒有劇本就現編啊,臨場發揮,隨機應變。」

  「哦哦……我知道了。」興登堡不是笨蛋,以至於里昂那麼提醒還沒有自覺。她看著密蘇里站在她的對面已經裝腔作勢好半天,想了想還是決定配合,不然密蘇里肯定感覺很沒有面子,到頭來還是折騰她。

  興登堡遲疑了片刻,伸手摸到腰間,拔出一直別在腰間的劍,配合說道:「滾開,可惡的女巫,公主是我的。」由於平時沒少被密蘇里拉著參加表演,興登堡現在編得出幾句台詞。

  密蘇里望向蘇夏,說道:「公主,請放心,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不需要女裝,只要戴著小王冠配合一下就可以獲得驚喜真是太棒了。蘇夏安靜地等待著密蘇里和興登堡繼續表演,等了好久不管是密蘇里還是興登堡都沒有說話。

  「公主害怕得不敢說話了嗎?」密蘇里說。

  蘇夏呆了呆,心想密蘇里這是提醒他說話?

  想要獲得驚喜果然沒有那麼簡單啊。原來他不是背景板。蘇夏左看看右看看思索著現在應該說什麼比較好,咳嗽一下,他也是很擅長演戲的,說道:「啊,女巫,你走吧,不要管我,王子的目標是我。」

  「不。我絕對不會丟下公主逃跑的。」密蘇里堅定說。

  密蘇里重新轉向興登堡,說道:「來吧,王子,讓我們決一死戰。」

  密蘇里朝著興登堡挺槍刺出,說道:「王子,看招。」

  表演不是決鬥,密蘇里出槍的動作很慢。事實上就算密蘇里動作飛快一槍刺出殘影,興登堡可是鎮守府競技場決鬥小天王,照樣可以輕易躲開。總而言之,興登堡輕而易舉躲開興登堡的工作,接著揮劍朝著密蘇里打去。

  興登堡的動作也不快,架不住密蘇里根本沒有躲,如此一劍打在密蘇里的小手臂上。所幸表演用的沒有開鋒的木劍而已。

  眼看攻擊起效,興登堡哼了哼道:「閃開,弱小的女巫,現在逃跑還來得及。」

  興登堡說著,眼角的餘光發現蘇夏津津有味看著她們表演,不知道為什麼變得有些在意起來。腦海中一個念頭不受控制的升起來如果她現在擊敗了女巫密蘇里,公主提督是不是就歸她了?

  密蘇里捂住手臂,裝腔作勢道:「好快的劍,但是我絕對不會輸的。」

  「你的手臂受傷了,連……」興登堡也不知道密蘇里現在手上拿著那玩意算是掃帚還是長槍,說是掃帚沒有掃帚頭,說是長槍槍柄歪歪扭扭,「連武器都拿不穩還想戰勝我嗎?」

  「乖乖把公主交出來。」興登堡努力控制自己不看蘇夏,掩飾心底的想法。百分之兩百好感的提督誰不喜歡呢。

  「休想。」密蘇里佯裝手臂受傷丟下手中的武器,從寬大的袖子中抽出一根細長的魔杖,「想不到吧,我還有魔杖。」

  密蘇里朝著興登堡揮出魔杖,那一根拜託不撓專門製作的魔杖立刻亮起一束光打在興登堡的身上,說道:「王子,你輸了。」

  「狡猾的女巫……」興登堡捂住胸口後退幾步,「這是什麼魔法?」

  密蘇里笑了起來,笑得興登堡心慌慌。

  「變形術:狗。」密蘇里說,「快給我變成狗汪汪汪吧。」

  表演就表演,突然搞人算什麼,你才是狗吧。

  興登堡很想罵人,左顧右盼發現大家看著一臉期待地看著她。

  不會學狗叫的,永遠也不會學狗叫的。興登堡想了想,北宅最喜歡玩遊戲了,沒少聽到她的嘴巴冒出那麼兩個奇怪的名字,此時似乎可以拿來一用,揮了揮手說道:「我的魔抗超高,你那點小伎倆對我沒有用處。」

  密蘇里喜歡調酒的工作,喜歡表演,也喜歡看電影,沒有事情也介意玩玩遊戲,如果可以陪提督遊戲最好了,想不到興登堡那番話正合她意,笑道:「你的魔抗只有一百,但是我的法術穿透足足有兩百,你那點魔抗在我的法術面前微不足道。」

  「乖乖變成狗吧。」密蘇里提醒,「變成狗也可以咬人。我最怕狗了。」

  變成狗也可以咬人,那就變成狗咬死密蘇里。興登堡有些心動,不過轉瞬間便反應過來,她不能當狗。

  興登堡摸了摸口袋,那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裝在口袋裡面的漂亮徽章,說道:「我有陽光徽章加兩百點魔抗。」

  「居然是可以加魔抗的陽光徽章……」密蘇里震驚說,「是我大意了。」

  「現在是我贏了。」興登堡說,不過她不相信密蘇里就那麼善罷甘休。

  「足足三百點魔抗讓我的法術效果大大的降低。」密蘇里說,「現在王子只需要變狗五秒鐘就好了。」

  興登堡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她還在玩她,大聲說道:「一秒鐘也不會變。」

  密蘇里見騙不到興登堡,嘿嘿嘿笑起來,隨後繼續揮舞魔杖,說道:「這次算你運氣好,我的法術沒有效果,下次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興登堡死死盯著密蘇里,心想她非要她參加表演不算還要欺負她,她有必要教訓對方一下,說道:「沒有下次了,現在輪到我出手了。」

  「吃我一劍,給我去死吧。」興登堡朝著密蘇里攻擊了過去。

  興登堡有劍,密蘇里只有魔杖沒有盾牌。興登堡的攻擊速度很快,接二連三連綿不絕。密蘇里被興登堡打得節節敗退,最後一把劍擱在肩膀上面,說道:「你輸了,現在公主歸我了。」

  興登堡有些入戲了。

  「對不起,公主,是我輸了。」密蘇里跪坐在舞台上面,尖帽掉下,長發滑落。

  興登堡對著密蘇里恥笑一聲,接著轉身走向蘇夏。

  「公主,你現在是我的了。」興登堡盯著蘇夏,心想是不是可以趁機揩油。

  蘇夏本來沒興趣,現在倒是躍躍欲試,說道:「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啊。」

  興登堡學他最喜歡的台詞:「快跑啊,小姑娘,快跑!哈哈哈~」

  「走開。」蘇夏大聲說,「你再過來我就要叫了。」

  「叫吧,叫吧。」興登堡說,「就算你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的。」

  興登堡聽過那個笑話,不過密蘇里沒有跳出來化身「破嗓子」出現。

  興登堡一把抓住蘇夏的手臂,說道:「公主跟我走吧,我會好好憐惜你的。」

  「走,走到哪裡去?」蘇夏掙扎,「壞蛋快放開我。」

  「到了我的手裡還想逃?」興登堡挑起眉毛,第一次覺得表演那麼有趣。

  「就算你得到人也得不到我的心。」蘇夏說。

  「只要人就夠了。」興登堡色咪咪說,「心拿來做什麼。」

  「好吧。」蘇夏垂下肩膀,隨後舉起手張開五指,「想要我從了你也可以,不過我要這個。」

  「這個是什麼?」興登堡好奇問。

  「不對,是這個。」蘇夏抬起兩隻手,張開十指,「就是十次,我要十次。」

  「嗯?」興登堡還是黃花大閨女。

  繼續演下去就是少兒不宜的劇情了,雖然現在表演部沒有少兒就是了,僅有的觀眾里昂、坎伯蘭和CV-16看得目不轉睛。反正密蘇里還是出手了,作為旁白出現:「就這樣,王子和公主過上了每天十次的生活。」

  舞台的幕布慢慢地合攏了,表演算是結束了。

  蘇夏立刻幾乎摘下頭頂的小王冠,迫不及待問道:「密蘇里,公主我扮了,現在驚喜呢?」

  「驚喜啊……」密蘇里瞥了興登堡一眼,示意蘇夏看過去,「一晚上十次夠嗎?」

  蘇夏聽得懂密蘇里那句話什麼意思,稍微有些失望,這就是所謂的驚喜嗎?

  興登堡也聽得懂,密蘇里就是想要撮合她和提督,欣慰地露出一絲微笑。不可否認密蘇里平時最喜歡欺負她,但也沒少幫助她,比如在她穿了一套很傻的衣服出門時笑話她算是提醒她,教她怎麼挑選衣服,教她怎麼使用化妝品。

  「提督怎麼看起來那麼失望的樣子。」密蘇里整理著頭髮。

  「沒有啊。」蘇夏連忙否認,避免給興登堡照成他對她很失望的印象。事實上他也喜歡那個灰發、大胸、細腰、長腿的姑娘,尤其是那麼可愛、漂亮的姑娘還好欺負,誰不喜歡呢。

  「既然如此,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密蘇里拍手武斷說。

  蘇夏來到表演部時就不早了,又一番打鬧和表演,現在已經是十二點後了。

  簡單地收拾後,大家一起離開表演部前往食堂。

  吃完午餐的蘇夏打算去休息一下。不得不說衣阿華級沒有等閒之輩。

  蘇夏獨自離開食堂,剛剛走出食堂聽到密蘇里喊他停下。

  密蘇里追上蘇夏,問道:「提督,今天晚上沒有什麼約吧。」

  「沒有。」蘇夏回答。

  「那麼提督記住了,其他人邀請你留宿記得拒絕。」密蘇里想了想說,「你知道興登堡的性格吧,看起來兇狠其實是很容易害羞的傻姑娘,所以其他人問起你的時候不要說今天晚上到她的房間留宿。」

  「嗯。」蘇夏知道興登堡的性格,看起來兇狠不失女孩子一面。

  「然後,晚上十點鐘大家都準備睡覺了,悄悄地去興登堡的房間,不要敲門直接進去。」密蘇里小聲說,「悄悄地進村,打槍的不要。」

  蘇夏不疑有他。

  卻說密蘇里告別蘇夏後找到興登堡。

  「那個,興登堡啊……」密蘇里低著頭說。

  「嗯?」興登堡疑問。

  密蘇里咬了咬嘴唇說道:「有一個不好的消息告訴你。」

  興登堡心中咯噔一下,故作不在意道:「什麼不好的消息。」

  「我剛剛問提督……」密蘇里期期艾艾說,「提督告訴我,他今天晚上有點忙。」

  「我知道了。」興登堡咬了咬嘴唇,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密蘇里抿抿嘴唇說道:「興登堡我們去喝酒吧,我最近又學到了幾種酒……」

  「不了。」興登堡說,「下次吧,我現在想回去休息了。」

  「沒事吧。」密蘇里問。

  「沒事。」興登堡說,「我能有什麼事情。」

  密蘇里突然抱住興登堡,說道:「那個,興登堡我們好久沒有一起睡了吧……今天晚上一起睡吧,我去你那裡睡。」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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