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4章 索要贖金!

  應山氏。

  正在龍湖垂釣的應山龍雨卻猛然一震,身影驟然站起,目中泛著一抹驚駭,星河客卿的那枚令牌竟然動用了,要知這可是九境老祖所創造的,並且數量不多,每一枚都很珍貴,喃喃道:「星河客卿遇到危險了!」

  轉眼眉頭就緊皺在一起,禁亂區距離他並不遠,應山氏的威名還可以輻射,而星河之主在附近也算小有名氣,可誰有勇氣敢下殺手,這等同在挑釁他應山氏,在冷哼中當即透過秘術,強行滲透進去。

  「啵!」

  禁亂區。

  原金礦脈。

  「嘩!」

  魔鈞看著那破碎的令牌很快便凝聚出應山龍雨的老者面容,於心中更是暗暗道:「這應山氏當真麻煩,要是這座禁亂域不在懸空島附近就好了,便不必擔心這老傢伙!」卻也暗暗慶幸自己留了星河之主一命。

  「哈哈哈哈,原來是應山家主,上次一別也有十萬年,這次透過秘術前來拜訪又有什麼事!」魔鈞似笑非笑的盤坐在那,身後是濃郁的黑霧,翻滾涌動。

  ……

  「魔鈞!」應山龍雨心底一沉,他還當是誰在招惹應山氏,而看到對方後卻表情凝重,這魔鈞也是位陣法師,八境巔峰的境界,本該受各方勢力尊敬,可偏偏這傢伙是個魔頭,總做些大逆不道的事。

  當年有一位九境勢力邀請他去布置陣法,這老魔將人家的親孫女給強暴了,惹得整個家族追殺,後又貪圖一處八境勢力的財富,藉助布置陣法之名實則布置凶陣,屠了這個勢力,可謂天怒人怨,被人追殺四處躲藏。

  「星河之主恐怕凶多吉少了!」應山龍雨心情沉重,按照魔鈞的性格,壓根就不會在意應山氏,所為的威脅怕是一點用也沒有,卻仍舊中氣十足的怒斥道:「魔鈞,旁人怕你我應山氏不怕,星河客卿是我應山氏尊貴的客人,放了他就當此事沒有發生!」

  「放了他,好呀!」魔鈞眯起眼。

  「哦?」

  「十萬大能晶石,我便放人!」

  應山龍雨臉色一沉,難怪這魔鈞留著人沒殺,原來等著這頭,可沉重的心情也鬆緩下去,要是真將星河之主殺了再憤怒也無用,還留著談價便是一切好說,冷漠道:「十萬大能晶石虧你開的出口,除了九境誰能拿出?」

  縱使是他應山氏一下取出十萬大能晶石也要傷筋動骨,那可是一個龐大家族眾多八境,以及億萬族人的積攢。

  「那就沒的談了!」魔鈞眯眯眼。

  應山龍雨臉色越來越冷,眉頭也緊縮在一起,十萬大能晶石他拿不出,哪怕對方是應山拓宇的師尊,即便他願意整個應山氏也不願意,冷漠道:「十萬大能晶石是不可能,一位八境值多少分量,你葉門清,我應山氏做不到!」

  魔鈞淡淡瞥著他,冷嘲熱諷道:「我自是知道你應山氏不捨得出,可你不捨得出有人會出,楚詢不是有錢嗎,讓他出,我還不信一位大名鼎鼎的陣道師,捨棄一切去求,還求不來十萬大能晶石!」

  應山龍雨臉黑了。

  「嘭~!」

  畫面直接破碎,對方給強行中斷了兩人的交流,在原金礦脈內魔鈞撇了眼下面的星河之主,也暗暗道:「還好沒將他宰了,不然以應山氏的反應這原金礦脈撐不了半天就要暴露了,現在先這麼吭著,那楚詢即便是求人也要數日,足夠我開採了!」

  ……

  應山氏。

  應山龍雨也臉色鐵青,他就說這魔鈞怎會那麼好心的留著星河之主,原來是想要一筆大的,也正如對方所說應山氏是出不起,可楚詢若是鐵了心借還是能借到的,以楚詢如今的名聲地位,哪怕不求應山氏,從天衍氏,陳氏,南宮氏三勢力手中也能湊齊。

  只是那樣楚先生身上擔負的人情便有點重了,一家即便借數萬大能晶石,那也是不折不扣的大能晶石,尋常八境終其一生也未必能湊那麼多。

  「這件事還是先別告訴楚客卿的!」應山龍雨暗暗道,他知楚詢擅陣道,可魔鈞不僅自身擅本身又是八境巔峰的存在,喃喃道:「先將消息告訴九曲劍尊看他有沒有辦法,實在不得已了再求助老祖。」

  至於贖金。

  十萬大能晶石。

  委實有點多。

  ……

  ……

  九曲劍尊的閉關地,不過短暫片刻便有一道長虹飛馳出應山氏,直奔禁亂區而去,按照應山家主所給的地方,沒過多長時間便降臨在了原金礦脈前。

  「轟~!」

  降臨的第一時間便是一道粗獷的劍氣直接斬了下去,天地間一片煌煌,劍光能量噴薄為之震動,巨大的動靜驚動了附近同來探寶的人,一道道神識垂落下去,望向這裡吃驚道:「好強的劍意,他是誰?」

  「我知道他!」

  「九曲劍尊!」

  「應山氏的客卿!」

  「有點強啊!」

  竊竊私語眾多都被這一劍渾厚的劍意給驚到,而後看著那座山脈並未破裂,只有一道光幕將這可怕的劍意給攔住,更讓圍觀之人愕然,錯愕道:「誰在這裡布置陣法,有必要嗎?」

  「該死!」在原金山脈當中的魔鈞臉色冰冷的望向外面,他在陣法內自能看到九曲劍尊的身影,可這個赤足黑袍背劍的男子,一劍卻將他驚的不輕,這渾厚無匹的劍道在八境巔峰中能媲美的怕是不多。

  「真是晦氣!」瞅了眼星河之主心中更是一陣淤氣,往常那受過這等罪,像星河之主這樣的早被殺了,何至於被人找上山門,目光又望向那原金礦脈既是貪婪又是不舍,有預感怕不是這麼容易守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