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怕什麼。
越是來什麼。
消息。
無形中散出。
在應山青岩回家的半月後,應山諾這一脈的上空領域降臨了數道強大的氣息,每一道氣息都不弱與應山青岩這一支脈的家主,全部是六境強者,更有一位源自七境級支脈,那位七境老祖仍活著。
「完了!」
「完了!」
「紙包不住火!」
「該來的終歸要來!」
應山青岩這一支脈的族老與家主,臉色灰白的看著這幕,若是單一來臨還無所謂,可數勢力同時降臨分明吃定他『應山諾這一脈了』不僅如此,還有一位源自七境級支脈,更是他們招惹不得的。
「怎麼辦!」
「只能忍氣吞聲了!」
「就不能上稟應山氏主脈!」
「上稟主脈是能解決,可未來這些資源也不會再傾斜了!」應山諾這一脈的家主臉色鐵青,還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現在明顯準備強取豪奪,可同為一脈對方也不敢太過分,可大出血是在所難免的了。
對方的陣勢與動靜很大,很快便驚動了應山諾這一脈的所有族人,而應山青岩難得和家人團聚,感受著數道強橫的氣息壓迫,交流時對方語氣更是高高在上,他的臉色也冷淡下去,他已不是什麼都不知。
在回家後察覺父母與妹妹的變化後,才知曉在自己和楚先生遊歷時應山氏竟為族中傾斜如此多的資源,而族中亦帶他不薄,便不曾開口只當是回饋族中的,可現在楚先生為他爭取的資源,卻有人來巧取橫奪,那自是看不下去。
「哥哥!」
「青岩!」
「不能衝動!」
妹妹與父母也緊張道。
「無妨!」應山青岩給他們一個寬心的表情,而後一步踏出便來到了半空,僅僅數步便來到了雙方交涉地,此時的應山諾一脈家主臉色難看,對方所索要的實在是太誇張,幾乎是掐准了命脈,既有同歸於盡的勇氣上稟主脈,又不捨得,對方還殘留一線生機。
「族長,對方都這樣了,何必再委屈自己!」應山青岩道,而一行人也早注意到這位前往主脈藏經閣的青年,但對方蔑視的表情掛在臉上,帶著俯視與輕蔑,在主脈修行萬年還是五境,這天賦該有多廢?
「我應山諾一脈的資源,是我應山青岩所結識的楚先生為我爭取來的,本就該是我應山諾一脈的資源,爾等速速離去,此事在下便當沒發生,亦不會稟報主脈,否則後果自負!」應山青岩冷淡道。
應山諾一脈的族人豁然湧現希望。
「呵!」但前來壓迫的這幾處支脈又哪裡是這麼容易哄騙的,冷笑的嘲諷:「可笑,我怎麼沒聽說過應山氏有一位姓楚的先生,你怎麼不乾脆說結實的是星河客卿,這樣不是更有說服力,好讓人怕怕,哈哈哈哈!」
「滾下去吧,小崽子,在主脈修行萬年還是帝道五境,這樣的廢物一輩子也就六境頂天了,若是運氣差點,連六境都不會突破,又那會有人收你為徒,誆騙人的話還是免了吧!」還有老者盤坐在那,冷笑道。
即便是身旁的族人都低下了頭,知道這些人又哪是這麼容易誆騙的,但應山青岩卻是平靜的看著他們,也不再多說,隨著楚先生遊歷萬年他已不是什麼都不知的小白,知道實力才是說話的底氣。
「嗡~!」
不過是拂袖間,一枚枚陣法石散落在四周,應山青岩淡淡道:「既然想強取豪奪,那便從在下的手中走上一遭吧!」
「可笑,一個吹噓拐騙,只會望自己臉上貼金的小騙子,從即刻起,老老實實在應山諾一脈修行,務要再離開此地,免得敗壞我應山氏名聲!」這前來巧取豪奪的老者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諷刺的同時也緩緩動手。
「啵~!」
天地間只見到星光閃亮,那站在上空的清秀少年紋絲不動,而周圍的陣法石卻在激活,幾乎是頃刻間而已,斗轉星移,乾坤變色,欲要對應山青岩動手的人被一層無形的星光包裹,剎那消失在原地,出現在天穹之上。
而在陣法之內,應山青岩卻宛若神靈般,淡漠的俯瞰那幾位六境強者,幾乎是拂袖間,似整片天穹都坍塌了下去,恐怖的威壓讓幾位六境修士全部跪伏下去,當他們驚恐說這是什麼怪術時。
應山青岩神情溫潤而平和,指尖依舊跳動一枚陣法石,淡淡的俯瞰他們道:「陣道!」
「不可能!」
「我見過陣道!」
「需提前布置!」
「哪裡會這麼恐怖!」
「你這是什麼怪術!」
「你被人奪舍了!」
這幾位六境的修士,流露驚恐之餘也想到那些不可思議的事,否則一個五境中期的小子,憑什麼能擊敗他們?
「呵!」
應山青岩嘴角掛著淡淡的嘲弄,這些人又怎知陣道的偉岸,借用無窮星光與天地之勢,具備化腐朽為神奇之術,旁人眼中不可思議的事與陣道師而言又算什麼,餘光看下已驚呆的族人們,也喃喃道:「他們還是太弱了!」
雖然應山青岩具備守住這些東西的能力,可當他離去後族人能守住嗎,這些鄰居勢力又會捲土重來嗎,至此,他的眼中閃爍一模鋒芒,低語道:「那便讓爾等見識陣道之威,餘下年來對我『應山諾』一脈畢恭畢敬!」
「轟~!」
只見到一枚枚陣法石從應山青岩手中丟出,散落在天地間各地,原本只是平和的星空,卻在陡然間煞氣大增,似有一隻形似檮杌的滔天凶獸在陣中散發凶威,咆哮於九天;更似有無窮的可怕劍意瀰漫,一劍可斬日月星辰。
更有一道道不可思議的畫面湧現,原本只是平平無奇的星域,卻在剎那化作了滔天凶陣,縱使是七境來也要喋血受傷,這溫潤平和的少年,徐徐道:「此為……陣道!」
轟~~!
掌心按下。
整座大陣。
徹底激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