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便做。
風氏旁系老祖蠱惑眾人。
「哼!」
「你我是同境!」
「他也是五境!」
「憑什麼怕他!」
「雖說一劍斬了一個凶魔四煞,可這樣的戰績你們也信,多有誇大放水之說,反正我是不信!」
而那十數人聽著這飄忽不定的聲音也知有人刻意如此,但他們確實也是這般想著,認為大家都來到了帝道五境修士差距能有多少,即便巡守使更厲害一點,可他們十數位聯手未必沒有一戰之力。
再者說。
真打不過還能跑。
這怕什麼!
「是它!」而不斷靠近的楚詢也終於看清青藤劍所需的物品是什麼,一團金屬母金,誕生在宇宙中的珍稀異寶,平常可遇不可求,也是為何這十數人會大打出手的原因,臉上泛著微笑,輕輕拍了拍青藤劍,道:「放心吧,它已經屬於你了!」
這件母金。
他志在必得。
青藤劍得到後。
將蛻變一個層次。
自己的戰力也將飆升。
「錚錚!」
青藤劍本身也在喜悅的顫鳴。
而前方的那十數道身影則冷漠的盯著楚詢,其中有人道:「戰績本就有虛假吹噓一說,你我也非不了解,往往艱難獲勝的對局,被稱作隨手碾壓,在謠言中愈演愈烈,依我看,他殺凶魔四煞也是屬於僥倖,都是五境,不可能有太大差距!」
「沒錯!」
「我覺得可以試試!」
「先聯手驅逐他!」
「不錯!」
「與巡守使交手!」
「我也想試試!」
這些身影躍躍欲試,而楚詢臨近這裡時便淡淡的看向他們,從這些人身上的戰意便知道這是不可能用語言化解,不會再向奪得暗紅色長槍般簡單,必須用實打實的戰力表示,但他自身也無懼。
「哼,一起動手最好將他殺了以絕後患,否則他事後一個個找上門來我們不好應付!」風氏旁系老祖依舊在陰陽怪氣的蠱惑,他的聲音忽高忽低,從不同的方位飄零,根本找不到他的本體。
「嗯?」楚詢眉頭微蹙,他原以為只是單純的遭到這些人的對抗,現在看來是有人在暗戳戳的搞事,一縷神識散去在不遠處察覺了風氏旁系老祖,眼瞳閃爍一抹冷意,當日雇兇殺自己還沒算帳,現在又敢冒頭?
「哧!」
抬手一劍!
青藤劍斬下。
劍氣化作彎月!
「啊~!」風氏旁系老祖渾身汗毛根根倒豎,瞳孔死死的盯著這一道彎月,從未有過的危機卷席過來,近乎要淹沒他的心扉,身前浮現多樣至寶都是用來保命的,可那彎月似是動用的那一刻便降臨了,一劍落下從他天靈蓋斬下,立劈為兩半!
「噗~!」
身軀爆開。
化作血霧。
而一樣螺號般的寶貝遺落在場中,也讓在場的五境修士流露震撼,有關楚詢斬了風氏旁系老祖他們並無太多驚訝,在場的眾人有七位自認為可以做到,一個氣血衰敗的偽五境無敵者,算不得什麼,可讓他們震撼的是一眼就尋到了誰在作祟。
即便是剛剛察覺到有人在蠱惑,陰陽怪氣引動他們出手,卻也沒怎麼在意,自身本就有這樣打算,同時也暗地裡尋找過開口之人卻一無所獲,不曾想這位巡守使這般厲害,只一眼就尋到了作祟的人,並輕易斬掉,看到那懸落下的螺號法器,都有忌憚。
「他很強!」
「傳言並沒有過多誇張!」
「單對單我們無人是他對手!」
「無妨!」
「十數人聯手!」
「必勝!」
「風氏旁系老祖也說過,要動手就不能留下後患,諸位要想清楚了!」
……
……
遠方。
水波城城主。
其餘五境修士。
他們都在太陽星的邊緣爭奪寶貝,同時也留意這裡,當看到楚詢與十數人對峙時就很驚艷,可看到那隨手一劍就斬了風氏旁系老祖更是倒吸涼氣,還有人暢意道:「這該死的老東西早就該殺了,這下踢到硬茬子被殺了吧,哈哈哈哈!」
「巡守使膽子真足,這可是風氏的一條支脈,說殺就殺,恐怕接下來會有苦頭,風氏不會放過他的!」
「準備好了嗎,若是準備後便動手吧!」那十餘位五境修士都流露熾盛殺意,他們的戰力都如凶魔四煞,屬於偽無敵。
楚詢淡淡立身在那,感受到那十數人都表露的殺意,許多人甚至已經祭出了陣法,在悄無聲息的設下,要絕了他的所有後路,心中的仁慈也徹底消失,喃喃道:「弱肉強食,哪有什麼憐憫可言。」
「咻!」
這片區域下起了一場朦朧的煙雨,而十數位五境修士都很警惕,聽說過這式的厲害,可更多的還是防備楚詢的『湮滅』『流水劍式』知道那兩式才是真正的殺招。
看著他們的舉動楚詢流露一抹譏諷的笑容,道:「憑你們也想看我的第二式,第三式,配嗎?」
「哧!」
「呼哧!」
「呼哧!」
煙雨劍域內有劍意自然而然的凝成,化作流水無痕的劍光穿梭在朦朧的煙雨中,斂去了所有鋒芒,令人本能的忽略,可當第一道流水斬殺一位修士時,其餘的才後知後覺的驚醒,卻太晚了。
煙雨劍式的場域下,配合楚詢此刻隨時可踏入帝道六境的境界,誅殺這些偽無敵的五境修士,堪稱砍瓜切菜,幾乎是一個呼吸間這些人陸續隕落,凋零下去,轉瞬間,便空蕩蕩的,十數人全死。
「嘶~!」
一時間。
鴉雀無聲。
所有目光全部定格。
無論是在後面的水波城城主他們,還是在同層次內的偽無敵者,皆是流露窒息,水波城城主顫慄道:「他更妖孽了!」之前殺凶魔四煞還需一劍一個,現在殺十數人只需念起便會輕易的收割。
「恐怖,還好我沒去爭奪那團母金!」在深處的其餘偽無敵的五境修士則流露震撼,更多的還是慶幸,更打定主意,等下楚詢要什麼他們絕不爭搶。
而在太陽星的最深處有數道身影回首望來,他們流露輕微的詫異,其中那數人便有一位衣著藍色衣袍的男子,他對這種戰力並無意外,能和他交鋒的人又怎會平平無奇,斬殺他們十數人本就是理所應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