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昱瞥了一眼囂張的王次,嘴角突然上揚起來,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意。
這個王次!
還把他當成那個逆來順受的上門女婿呢!
「你特麼笑什麼?呵呵,我知道了,是不是被自己的無能為力氣地發瘋了?」
「其實姓李的,你大可不必,別說你了,就算江城道上的那些大佬來此,也得給紅姐三份面子!」
「我記得我認識紅姐那會,有個外地來的富商,不懂規矩,在這野丁香酒吧惹是生非,那人挺有實力的,後來怎麼著,富商家裡來了幾十號人,跪了三天三夜,還賠了一大筆錢,才保住富商的命!至於你,一個廢物,惹了麻煩,肯定沒人……」
啪!
王次正說的來勁呢,一個大巴掌,猛地抽了過來,那聲音極為響亮,周圍的人聽的清清楚楚。
等所有人醒悟過來,只見王次的臉上,多了一個充滿血的五指印!
而動手的!
正是李昱!
「艹!你敢打我!」
王次瞪大眼睛,震驚的盯著李昱,滿臉的不可思議。
他居然被這個廢物給扇了耳光?!
還是在紅姐的地盤!
啪!
李昱面無表情,如同抽兒子似的,抬起手來,又是一個大巴掌。
直接把王次扇了個一百八十度,摔在了地上。
原本王次的臉只是充血腫脹,現在直接腫成了豬頭,牙槽里都是血。
「抱歉,我不太喜歡聽狗一直叫下去。」
李昱坐在沙發上,優雅地喝了一口紅酒,眼神里儘是冷漠。
轟!
這下子,王次,王瑤路,以及他們帶來的人,突然全都老實了,一個個噤若寒蟬。
到最後,還是王次爬了起來,含糊不清地衝著王瑤路吼道:「你們還看什麼熱鬧,這廢物打人了,還不叫紅姐!」
聞言。
王瑤路這才反應過來,朝著眾人喊道:「打人了,打人了,快點叫紅姐!」
在野丁香酒吧,打人是一件很稀奇,而且令人震驚的事!
有紅姐在這,誰敢鬧事!
那不是找死嗎?
隨著王瑤路的喊聲,酒吧里的人立馬調動了起來,有人去找紅姐,領班帶著十幾個人圍了上來,生怕誰跑了!
音樂聲戛然而止!
酒吧里的氣氛頓時熱鬧了起來!
「姓李的,哼,你特麼真敢呢!敢在紅姐的地盤動手,你特麼完了!」
王次咬牙切齒道。
他這次臉面丟盡,但這個李昱,也特麼別想好過。
等著被紅姐給廢了吧!
「這不是那個李昱嗎?王家的上門女婿?膽子可真特麼大,居然在紅姐的場子動手,這是不要命了嗎?!」
「哼,鬼知道哪根筋搭錯了,那個是王次,豪門王家的繼承人,兩年前我曾在這見過他……我記得沒錯的話,他好像是想找門路,找到了紅姐,後來……被包養了一段時間!」
「嗯,這件事我也聽說了,紅姐好像對他很滿意呢。據說給了點資源,在國外混的風生水起……哈哈哈,有戲看了,前妹夫打前大舅哥?!」
…
看熱鬧的不嫌事大,在認出李昱和王次後,挖出了不少猛料。
李昱品著紅酒,連看都沒有看這王次一眼,事已至此,等正主出來。
噠,噠,噠。
隨著一陣很有節奏感的踩高跟鞋的聲音,酒吧里突然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朝著通往二樓的樓梯口看去。
此時,一個身穿純黑色襯衫,黑色西褲,踩著一雙黑色高跟鞋的女人,手裡拿著一杯紅酒,一步步,走了下來。
女人三十來歲模樣,五官端正,臉上化了淡妝,皙白的皮膚,嫩得都能出水,她很優雅迷人,但凡是個男人看到,恐怕都會有所動心。
而她最為突出的是那氣場,一個這麼漂亮的女人,卻極有威懾力,站在那……就能讓人心生恐懼,不怒自威。
「紅姐。」
「紅姐好!」
「紅姐!」
……
此時,但凡女人路過的地方,無論對方什麼身份,多大的年紀,紛紛低著頭,叫上一聲紅姐。
女人無視這些人,走下樓梯,目光掃視了一圈,最終落在了李昱的臉上。
倒不是因為李昱長得帥,而是在場所有人見了她都是站著,唯獨李昱坐在那,輕輕的品著酒。
「是你動的手?」
紅姐搖晃著紅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隨後,就見身後有人急忙伸手,拿走了她的酒杯。
「是。」
李昱點了點頭道。
「好,倒是敢作敢當,來人,取刀來。」
「我的規矩,動手打人,剁掉一雙手,然後賠上一百萬,走人!」
紅姐面無表情道。
「是他先找的我麻煩,另外……我還找你們酒吧的人說了這事,卻沒有得到處理。規矩,也該講理吧?!」
李昱皺了皺眉頭道。
聞言。
所有人都是一怔。
這小子瘋了吧?居然跟紅姐講理?
「呵呵,有意思的小傢伙。應該是第一次出來混吧?你說的這些,我不感興趣,你破壞了我的規矩,我就要依規矩辦事,誰都不能打破!」
談話間,一個小弟已經取來了一把鋒利的刀子。
小弟隨手扔在了桌上,燈光下,那刀子寒光熠熠。
「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的人動手?」
「小弟弟,姐姐我今天有貴客要來,沒時間陪你玩,抓緊吧!」
紅姐似笑非笑道。
「哼,姓李的,我今天看你怎麼辦!」
一旁挨了巴掌的王次,在那幸災樂禍道。
聞言!
李昱放下了紅酒杯,起身整理了下袖口。
而後,他突然走向了王次面前,一把抓起了王次的領子,抬手就是兩巴掌抽了過去。
這兩巴掌可不輕,直接把王次抽翻在地。
「姓李的,你!」
這一番操作,把所有人都看傻了,一旁的王瑤路,更是氣得手直哆嗦,這傢伙是瘋了吧!
啪!
李昱沒有任何猶豫,一個大耳光,抽在了王瑤路的臉上。
這女人也當場昏死了過去!
「呼……舒服了不少!」
「本來想好好跟你交流,但你總端著,那就不用談了。」
「我動手了?怎麼了?!」
李昱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多說無益,既然這女人喜歡端著,又不聽事實經過,那他就乾脆演一遍,也讓她親身體驗有多不爽!
只不過!
他可不是王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