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無恥偷肚兜

  稍許。

  柳華所在,劉墨帶著司徒然走近。

  「大哥,看那邊!」而就在劉墨準備過去時,司徒然拉住他示意他看左側。

  劉墨轉頭,待見遠處王知白正往這邊過來,他訝異。

  「還過去嗎?」司徒然笑道。

  掃他一眼,劉墨繼續前進走向篝火旁盤膝的柳華。

  「沒事吧?」走近後,他坐下笑問。

  微搖頭,柳華看他表示自己沒事。

  劉墨笑著點頭。

  「道友,王知白過來了!」坐在劉墨身邊的司徒然笑開口。

  神情微愣,柳華不由順著他目光去。

  很快,只見冷著臉盯著劉墨的王知白走了過來。

  「師兄,你沒事吧?」柳華無奈看眼老神在在的劉墨後關心問他。

  「還死不了!」王知白冷冷說。

  瞥他一眼,劉墨直接閉目。

  「你還敢過來,你是找死!」王知白直接來到劉墨身前居高臨下冷冷看他。

  沒有睜眼,劉墨平靜開口:「我提醒你,這裡不是周海門,說話最好掂量下自己實力!」

  「你!」王知白大怒。

  「師兄,劉墨道友他們沒有惡意的,你真不必如此!」柳華無奈勸,她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二人關係。

  「你也好意思在這裡叫,柳華道友之前中了毒,要不是我大哥幫忙,你現在過來還能不能見到她還不一定!」看王知白很不爽的司徒然不客氣道。

  王知白眯眼看他。

  「不信,你可以問問你柳華道友!」司徒然冷冷說。

  目光轉向柳華,王知白冷臉問:「到底怎麼回事?」

  心中無言,柳華只好將自己中毒的事簡單說了說。

  「你為什麼不去找我?」王知白皺眉。

  「找你,你是腦子有問題嗎,她都虛弱成什麼樣子了,哪還有力氣去找你?」司徒然嘲諷。

  俊臉微抖,王知白冷冷看他一眼。

  司徒然冷笑。

  「好了,到此為止了,再吵,你們都離開這裡!」實在是受不了幾人的柳華開口。

  「哼!」司徒然對王知白冷哼一聲。

  沒說話,冷冷看他和閉目養神的劉墨一眼後,王知白在柳華身旁坐下。

  而見他臉色不好看,柳華再次關心問:「師兄,那火炎鼠可有傷害到你?」

  「手上被咬了一口,沒大礙!」王知白面無表情。

  聞言,劉墨不由挑眉睜眼看他。

  柳華則皺眉:「怎麼,你被咬了?」

  抬手露出手背上一個黃豆般大小血口,王知白沒說話。

  抓住他的手打量,柳華眉頭更皺。

  「真是恭喜你了!」劉墨幸災樂禍。

  見司徒然也同樣一臉幸災樂禍,王知白不由咬牙瞪二人。

  「史將說被咬到接下來三天會渾身瘙癢難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柳華面露擔心。

  「沒事,死不了就是!」王知白抽回手。

  「太弱了就不要出門,在周海門多好的,有人保護又有人奉承!」劉墨陰陽怪氣說。

  「你能不能閉嘴!」柳華瞪他,她也是才發現,其不僅是好色,嘴巴也非常臭。

  無視王知白要吃人目光,劉墨一笑聳肩。

  「哈哈,大哥,你咱這麼有意思!」司徒然則嘿嘿摟住他肩膀說。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很簡單的道理,笨蛋不懂,我自然懂!」劉墨對他輕笑。

  「哈哈——」司徒然更是大笑。

  「師兄,別理他們,我去問問史將,看有沒有辦法治你這傷。」柳華溫聲對冷臉盯著二人的王知白道。

  見她起身就要走,王知白跟著起身:「我陪你過去!」

  柳華頷首。

  「嘖嘖,這倒咱成了惡人了!」目送二人遠去,司徒然嘖嘖不已。

  「人家是青梅竹馬師兄妹,我們本來就是外人!」劉墨一笑,根本不在意。

  司徒然微笑搖頭。

  時間流逝。

  夜越發深沉。

  待見身邊王知白和所有人都睡著後,只見柳華伸手拍了下劉墨手臂。

  沒睡太死的劉墨不由睜眼看她。

  對他伸出手,柳華道:「把我的東西還我!」

  「什麼?」劉墨微笑。

  「你自己明白!」柳華瞪他。

  輕笑一聲,劉墨手一揮手中出現一和淡黃色樸素肚兜,他笑道:「是這個嗎?」

  見狀,柳華連忙伸手去搶。

  手一揚輕鬆避開,劉墨順勢親了她臉蛋一口眨眼:「這就當我救你你送我的紀念了!」

  美目看他的眼神就像要吃了他一般,柳華咬牙。

  這是自己替其穿衣服時故意留下的,劉墨只是壞笑。

  如果不是走路時感覺不對勁,柳華也不知道其居然在幫自己穿衣時偷了自己肚兜,她瞪他一眼,旋即不再看他。

  嘿嘿一笑將肚兜收好,他瞄了王知白一眼無恥道:「等以後他惹毛了我,我就拿出來噁心他!」

  「你真是卑鄙!」柳華瞪他。

  無所謂聳肩,劉墨閉目:「反正你又不需要我負責,所以,你懂的!」

  不得不說現在心裡有些後悔結交他了,柳華憋著悶氣不語。

  第二日。

  清晨。

  熟睡的劉墨在司徒然叫喚下睜眼。

  「大哥,你看!」見他睜眼,司徒然露出伸出手臂給他看。

  而見他手臂就像被開水燙過一般通紅,他皺眉看他。

  「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咬了,我醒來感覺不對勁就見成這樣了!」他無奈。

  拿起他的手打量片刻,劉墨道:「一會我陪你去史將哪裡看看是怎麼回事!」

  司徒然點頭。

  「大哥!」司徒然突然對他努嘴示意他看王知白。

  劉墨轉頭,待見柳華身邊的王知白像便秘一般陰沉著臉,手不停的在身上撓癢後,他挑眉。

  「看來是被火炎鼠咬的後遺症犯了!」司徒然幸災樂禍。

  只怕也是這樣,劉墨看眼還在閉目睡覺的柳華輕笑。

  半個小時後。

  車隊再次上路。

  劉墨所在馬車上,待見對面的王知白繼續在滿身的撓著癢,他笑問:「怎麼,昨天你們去問史將,沒問出治療的方子嗎?」

  「和你沒關係!」王知白冷冷瞪他說。

  他失笑。

  「史將說這火炎鼠的毒無藥可解,只能硬熬過去!」王知白身邊柳華對他解釋。

  原來如此,劉墨笑著點頭。

  「這天烏雲密布,看來今天有暴雨呢!」司徒然看天空笑道。

  幾人都不由抬頭。

  待見天空果然烏雲滾滾後,幾人皺眉。

  「還是我運氣好啊,手臂上只是不小心碰到了毒樹,只需要一天就能自愈了。」司徒然似笑非笑看王知白揶揄。

  冷冷看他一眼,王知白目光轉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