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看,你吃的雞鴨突然有一天變得強大無比趕走了你並占領你的家園,你又是什麼感受呢?」姒羽輕笑。
劉墨目光微閃。
「墨哥哥?」姒羽仰頭。
劉墨看她。
「你那要改變天下規則的目標太大了,要不你換一個?」姒羽遲疑。
他皺眉。
「也不是說換,就是先小些,等小目標達成後再換大的。」姒羽說。
「我沒有小目標!」他搖頭。
小臉好笑,姒羽道:「這個可以有!」
「沒有!」
「先成為鳳來城最強,然後再鳳來國最強,如何?」姒羽眨眼。
摸了下鼻子,他斜她一眼。
「這個目標和你改變天下規則目標不僅不衝突,且還是相輔相成的。」
「說來說去,你不就是讓我不要好高騖遠嗎,放心,我知道!」他道。
「不是好高騖遠,而是有個小目標更有動力!」姒羽微笑。
「你一會兒幼稚的很,一會又成熟的過分,羽兒,我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他無奈。
姒羽咧嘴。
「成為鳳來城最強也沒那麼容易的,其實我很明白,我這目標這輩子大概率是完不成了!」
「原來墨哥哥是個說大話的人,哎,太讓人家失望了,真是沒出息!」
劉墨嘴角微抽。
時間流逝。
轉眼三日過去。
午時,三日來除了修煉就是無所事事的劉墨跟著司徒然來到街上擺攤給人算命。
「姑娘,你眼中含桃花,此生必有一段痛苦的情劫呀!」只見坐在劉墨身旁的司徒然裝模作樣打量攤位前二八芳華鴨蛋臉清秀白淨女子說道。
「啊,不會吧?」聞言,女子驚訝對他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命劫,誰都逃不掉的!」司徒然搖頭一本正經。
「那大師,我該怎麼辦呢?」女子問。
搖搖頭,司徒然對她道:「無解!」
女子愕然。
「要解很簡單,趕緊找個男趕緊嫁了,就解了!」受不了司徒然胡說八道的劉墨插話道。
美目不由看他,女子微愣。
無視司徒然對自己眨眼的目光,劉墨對女子道:「不嫁人也可以,你跟我來,我用其他辦法替你解!」
見他起身就走,女子忍不住看司徒然:「大師?」
心中一陣無奈,司徒然只好道:「我師兄道行比我高,你可以跟去試試!」
「哦!」女子連忙起身就向劉墨追去。
而正準備回王府的劉墨見她居然真的跟了過來,他心中只覺無言,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就是有人會信世間有人能夠給自己算命運和改命運。
稍許。
一個無人小巷裡,打算給女子一點教訓的劉墨帶她來到。
「大師?」見他突然停下,女子疑惑。
「要改命就要付出代價,你能承受嗎?」他問。
「我……我能!」女子結巴遲疑。
沒說話,劉墨直接一把將她拉進懷中便霸道吻住她。
「唔!」女子不由掙扎。
無視她掙扎,劉墨繼續強吻。
十分鐘後。
牆角處,衣衫不整胸膛劇烈起伏喘息的女子在角落地上愣愣看起身居高臨下打量她的劉墨說不出話。
「還要改命嗎?」他問她。
「你……親我是在給我改命嗎?」女子傻傻遲疑問。
只覺其簡直沒救了,劉墨道:「沒有,我根本就不會算命,我是故意騙你過來欺負你的!」
女子微愣。
「這天地間,能算自己命的只有自己,你給我好好記住了!」他道,話畢便轉身離開,卻是經這次艷遇刺激,他瞬間也不覺無聊了。
目送他離開,女子擰眉起身。
稍許。
司徒然身邊,劉墨返回。
「你帶她去哪了?」司徒然問。
「給她個教訓!」他坐下簡單將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不是,你和她發生那個?」司徒然愕然。
「沒有,只是占些便宜!」
心中無語,司徒然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算命一不收錢,二不要好處,一味只知道在那胡說八道,你圖什麼?」劉墨問。
嘿嘿一笑,司徒然道:「大哥這就不懂了,我這叫體會人生百態,悟心悟性,他們的每個故事,都是我修行的收穫呢!」
斜了他一眼,劉墨沒說話。
「平白無故就和一個美女親熱一番,大哥不是也有收穫嗎?」司徒然嘿嘿說。
「對比你騙她她什麼都得不到,我這樣做,至少能給她個教訓,以後知道離你這種騙子遠點!」劉墨沒好氣。
哈哈一笑,司徒然一把摟住他肩膀在他耳邊壞笑:「以大哥這迷人的相貌,那些女子就算被占了便宜也不會報官,要是大哥願意,以後遇到美女,我就都讓給大哥給大哥製造機會!」
面頰微抖,劉墨瞪他。
「嘖嘖,看看這臉上的口紅,看來這女子還是挺主動的呢!」司徒然嘖嘖手摸劉墨臉上的一個口紅印笑道。
一把拍開他的手,劉墨連忙用衣袖擦臉。
「大哥最近不是在為收集鮮血修行憂心嗎,其實這些女子是很不錯的目標。」司徒然笑臉轉正微笑。
劉墨皺眉看他。
「和她們親熱時趁機咬她們一口吸口血,不傷害她們也能得到鮮血修行,大哥難道不覺得是個好辦法嗎?」司徒然道。
自己的影蛙能力是完全可以在肌膚相親時神不知鬼不覺吸血的,劉墨目光微閃。
「每天基本都有幾個美女來找我算命,大哥考慮考慮!」看出他心動的司徒然笑道。
「要是被人報官怎麼辦?」他問。
「我每次算命都在不同地方,她們想報官抓我們,也得他們能找到我們才行!」
見他一臉得意欠抽樣,劉墨沉吟。
「這些女子都很看重貞潔,只要你不突破最後一步,放心,她們不會傻乎乎宣揚的。」司徒然說。
「我現在越看你,越覺得你不像個好東西!」劉墨打量他。
「切!」司徒然對他猛翻白眼。
為了突破境界,劉墨也不在意了,他道:「此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尤其是皇甫漪,知道嗎?」
「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我早就看出來了!」司徒然笑道。
自己和皇甫漪住同一個房間,其看不出來才叫奇怪,劉墨頷首。
「大哥,說真的,你占下便宜吸口血可以,但真的別獸性大發去侮辱人家,我可不想成為採花大盜的幫凶。」司徒然正色說。
劉墨瞥了他一眼。